董筱敏這邊的確是遇到了事情,她車子的車胎被人給打爆了兩個,而且還是一前一後,一左一右。這樣開車,絕對會釀成車禍。最重要的是,司機看起來好像已經死了。
坐在輪椅上的董筱敏好像動彈不得,車門被一個帶着頭套的男人給拉開,眼看着就要將董筱敏給拉出車外。
“嘭!”
司馬言一記飛踢上去,直接踹在了戴頭套男人的肩膀上。突如其來的重力打在了男人的身上,將他給踹倒在地下。
驚慌失措的董筱敏看着是司馬言,像是鬆了一口氣。司馬言在這時也不忘記觀察着董筱敏的表情,並未從她的臉上發現任何的不對勁。難道,這真的只是一個巧合嗎?
這時,車內的人全都出動。一個人舉起槍正對着司馬言,扣動扳機,眼看着子彈就要發出的時候,歐陽銳手中的打火機飛出,打在了持槍男人手上的穴位,槍應聲掉在了地上。
司馬言意識到了危險之後立刻打起精神,有什麼事情等結束之後再去調查應該還不晚。歐陽銳也加入戰鬥,沒幾分鐘,幾個人被歐陽銳跟司馬言的身手給嚇到,幾個人連滾帶爬的朝着車子跑去。歐陽銳跟司馬言自然是不打算放過這些人,至少也要問問他們到底是誰派來的。
殺手一邊開槍一邊往前跑,歐陽銳跟司馬言一邊躲避着一邊繼續往前追。
“啊……”
眼看着就要追上那些人的時候,董筱敏發出慘痛的叫喊聲。歐陽銳停住腳步,司馬言一陣呆滯,肩膀中了一槍。
殺手們進入車子內,成功的逃跑。
司馬言感受到肩膀一陣刺痛之後,鮮血順着傷口緩緩流淌而出。他只是皺了皺眉,叫都沒有叫一聲。傷對於以前的司馬言來說,就像是家常便飯一樣,他早已習慣。
歐陽銳走過去,這才發現董筱敏的肩膀也受傷了。剛剛只想着將她從車內救出來,結果卻忘記了她可能會受傷。
董筱敏的肩膀也中了一槍,鮮血流出,她的表情看起來蒼白而無力。
歐陽銳開車,送司馬言跟董筱敏去了華夏醫院。李醫生看到司馬言也受傷了,立刻打電話讓所有下班的醫生回來。
還好歐陽銳沒事,不然的話,醫院肯定要手忙腳亂起來。
受傷的人對歐陽銳來說都十分的重要,哪怕只是一個不大的手術,他們也慎重對待。司馬言跟董筱敏一起被推進了手術室,歐陽銳一個人在外面等待着。
手機響起,歐陽銳看着來電顯示的人是慕以沫,平復了情緒之後接聽。
“銳,你還沒忙好麼?”
“沫沫,我這邊還有點事情沒有忙好。你先睡吧,我晚點才能回去。”
歐陽銳的聲音聽起來跟平時沒有什麼異樣,他儘量表現的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平靜的讓人根本看不出絲毫的端倪。
“銳,你那邊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
慕以沫感覺到了歐陽銳的狀態好像有些不對勁,語氣中充滿了無盡的關切。歐陽銳能夠聽出來慕以沫語氣中的關懷,也知道她此刻的擔心。
“沒什麼事,就是一些工作上的事情而已,我處理完就回去了。你先睡覺,乖。”
歐陽銳柔聲的安撫着慕以沫的情緒,絕對不能將這件事告訴她。
慕以沫聽着歐陽銳的話,想了想還是沒有再繼續打擾他,而是叮囑他照顧好自己,早點回來,別忘記吃點飯。
留給他的飯菜都已經涼了,等他回來之後,估計都很晚了。那個時候吃飯對身體也不太好!
掛了電話,歐陽銳看到了已經被處理好傷口的司馬言。他的身上穿着病號服,白色的襯衫已經被丟掉。
“沒事吧?”
歐陽銳走過去,關切的看着他問道。
司馬言衝着他笑道:“一點小傷而已,對我來說並沒有什麼事情。不用太擔心了,我很好。”
歐陽銳點了點頭,他們這些人以前受過的傷吧這個還嚴重。
看着歐陽銳,司馬言想到了董筱敏。兩個人一起等着董筱敏從裡面出來,她的傷口已經被處理好,但是她的身體狀況卻不是很好,再加上年紀已經不小了,還需要留院觀察一陣子。
董筱敏被送進了vip病房,司馬言並沒有進去,歐陽銳一個人進去看望她。
“媽,那些人是怎麼回事?他們怎麼會對你下手,到底是什麼人?”
歐陽銳不冷不熱的態度讓董筱敏的心涼了半截,果不其然,那件事對歐陽銳還是造成了一些影響。不過想到以前歐陽銳對她的態度,其實也就是這個樣子。
想到這一點,董筱敏的心情好了許多。只是她不知道,歐陽銳有沒有上當,對於這件事情,他是不是真的一點都不懷疑。
“可能是歐陽濤派來的人……”
董筱敏說到歐陽濤這三個字的時候,像是在說自己平生最憎惡的東西一樣,這個人像是魔鬼一樣,給她的生命帶去了無盡的災難。
歐陽銳能夠清楚的感受到從董筱敏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憤怒,這層憤怒讓董筱敏整個人的五官都跟着扭曲在一起。
“他派來的人?他派人來找你做什麼?”
歐陽銳嚴禁以待,每說一句話都經過深思熟慮,並不會因爲是董筱敏就改變,也更加不會因爲她受傷就會改變。
看了一眼董筱敏,歐陽銳坐在椅子上,開始跟她說話。
董筱敏的神態看起來尤爲的冷刺,左手上還打着點滴,因爲憤怒,此刻有些回血。歐陽銳叮囑她注意身體,董筱敏讓自己放鬆一些心情,血才逐漸的順着皮管子回到了身體裡。
“他逼迫我,讓我給歐陽子皓解藥,不然的話他就會對付你。銳兒,媽媽不希望你出事,所以就給了他解藥。但是歐陽子皓可能對解藥有些排斥,出現了一些狀況,他懷疑我給了假的解藥,所以派人將我抓走,想要讓我重新給他解藥。可是銳兒,你是我兒子,我怎麼會拿你的命去開玩笑,怎麼可能會給他假的解藥。”
董筱敏哀嘆一聲,充滿慈愛的目光看起來讓人尤爲的動容,看不出半分的虛情假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