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誹謗?你可以去告我,歡迎你告我。這樣的話,警察會針對這件事展開調查,我相信人民警察的能力,也相信他們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殺人犯。”
董筱敏像是逗弄着一隻寵物一樣,薛寧蘭被她的話攻擊的可謂是死了一次又一次。深吸一口氣,薛寧蘭決定不再跟她廢話,不然的話,自己遲早會露出端倪。
“董筱敏,我不想再跟你繼續廢話下去。跟一個瘋子廢話,只會降低我的檔次!”
拿着包,不顧身上的咖啡漬,薛寧蘭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咖啡廳。而董筱敏並沒有開口跟她說話,而是一個人品嚐着香濃的咖啡。心情,無比的順暢,更無比的開心。
第一個計劃已經要有結果,該死的人,統統都要死!
董筱敏低下頭的那瞬間,面露兇光!
薛寧蘭還沒有回到家裡已經打電話給李毅讓他趕緊回去,有重要的事情要問問他。薛寧蘭發話,李毅自然是快馬加鞭的趕了回去。
當她推開門看到薛寧蘭的剎那,一個巴掌直接抽在了他的臉上。李毅這輩子只被薛寧蘭打過,而且還是一個女人。不管如何,他都是一個男人,也是有着強烈自尊心的男人!
“又怎麼了!”
這是李毅第一次用不太友善的口氣跟薛寧蘭說話,他這口氣看起來很平常,但是薛寧蘭的怒火卻在這一瞬間暴漲。
“又怎麼了?李毅,你現在說話的脾氣就是這個樣子了?你這是什麼意思?”
薛寧蘭忽然發現男人都是一個德行,根本沒有一個是例外的。看着李毅,薛寧蘭的怒火更爲嚴重。
李毅蹙眉,看着一直撒潑的薛寧蘭,臉上並未帶着任何的怒意就是這樣靜靜的看着薛寧蘭,一言不發。
薛寧蘭看着李毅這個樣子,心中的怒火少了許多。不過還是有些惴惴不安,一旦被董筱敏捏住了她的把柄,有些事情可就沒有表面上那樣的簡單了。
“我跟你之間的事情是不是你傳出去的!”
薛寧蘭怒吼出聲,震的李毅肩膀一抖,剛毅的臉龐有了一層不悅的線條出現。可惜薛寧蘭一心只沉浸在擔心跟怒火之中,並沒有注意到他的變化。
“你覺得我會傻到這種程度嗎?如果我跟別人說了跟你之間的事情,我不是也一樣會有危險?不說別的,你覺得歐陽子皓會放過我嗎?傳出去,你我的名譽都會受到損害。”
李毅雖然非常的不開心,但是他說的話卻是字字在理。薛寧蘭跌坐在沙發上,心中五味雜陳。早知道,她絕對不會跟李毅在一起,這樣的話,只是不會有那麼多的麻煩。想到歐陽濤的死,薛寧蘭忽然更是有些後悔,早知道爲什麼要將歐陽濤給弄死?
董筱敏之所以會說出那麼多的話,肯定是因爲有了證據。如果沒有證據的話,是斷然說不出那些話的。
監獄!薛寧蘭忽然想到,董筱敏說過了要把她給送進監獄裡面去!
如果不是有了確切的證據,董筱敏是不可能說出那樣話的。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有什麼你跟我說,看看我能不能幫上什麼忙。”
李毅蹲在薛寧蘭的腿邊,擡起頭看着她,雙眼內滿是柔情。薛寧蘭對上李毅的眼睛,想到他對自己的言聽計從。其實不管發生什麼事情,她都相信李毅絕對不會背叛她的。
當初她從雲端跌入谷底,李毅還是對着她不離不棄。
薛寧蘭伸出手握着李毅的手,讓他坐在自己的身邊,將頭輕輕的靠在他的肩膀上,臉上帶着一抹溫柔的笑容:“剛剛是我太沖動了,我是真的有點瘋了。董筱敏今天找我了,她的手中好像有我的什麼證據,這是我最擔心的一點。如果真的是這樣,我估計要被送去坐牢了。”
李毅濃如墨染般的眉微微一皺,臉上帶着嚴肅的表情:“董筱敏?她的手中能有什麼證據。我們做歐陽濤那件事的時候並沒有留下任何證據,她應該只是在試探你,故意刺激你罷了。”
“故意刺激我?這應該不會吧?我瞧着董筱敏的樣子,看起來像是真的有了證據一樣!”
薛寧蘭被李毅這麼一說,也覺得這件事沒有這麼的簡單。
“如果她真的有證據,那就不會只是說說而不去做了。你真的以爲她有證據?她跟你可是死對頭,都是恨不得把對方給弄死的人。你好好想想,她的手中會有證據嗎?”
薛寧蘭一怔,忽然醒悟過來,李毅說的話實在是很有道理。董筱敏對她恨之入骨,如果有了證據那絕對是送去警察局,怎麼可能會來到她這邊說些刺激她的話?
“賤人,這個賤女人,竟然敢來糊弄我!她只不過是一個殘廢而已,竟然還不安分,看我不把她徹底的給弄死!”
李毅摟着她的肩膀,在她臉上吻了吻:“不用這麼生氣,氣壞了身子我可是會擔心的。”
薛寧蘭幽怨的瞪了一眼李毅:“就你嘴甜。”
李毅邪惡一笑,大手開始行動:“我這可是說心裡話,傷在你身,痛在我心。”
薛寧蘭看着李毅,不知道爲什麼,總覺得今天的李毅看起來格外的不一樣,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以前的李毅雖然對她好,可卻不會像今天這樣動手動腳,而且還說了這麼多的甜言蜜語。
不等薛寧蘭思考,李毅早已經開始行動……
兩個人正開始着的時候,屋內闖入了一個不速之客。
“你們在幹什麼!”
歐陽子皓怒火四起的聲音響起,嚇得薛寧蘭手忙腳亂。一邊將李毅從她的身上推開,一邊開始將衣服整理好。薛寧蘭已經徹底的急瘋了,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這麼丟人的事情竟然被自己的親生兒子給撞見!
“媽,這就是你說的很愛我爸?我爸纔剛剛去世,屍骨未寒,你竟然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你可真是我的好媽媽!”
歐陽子皓怒聲連連,指着薛寧蘭大聲的咆哮着。
薛寧蘭被嚇得有些六神無主,想要解釋,卻不知道從何解釋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