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墨軒坐在椅子上,儘量讓自己的氣息看起來變得平和下來。臉龐上流露出淡淡的冷漠感,就這樣直接看着歐陽銳道:“歐陽銳,這裡只有你我二人,有些事情你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就算你不伸手去救沫沫,我也會讓沫沫平安的出來。所以,你的計劃最終還是會落空。”
上官墨軒威脅性的話語說的歐陽銳的嘴角斜起涼薄的微笑,看着上官墨軒,像是看着一個傻子一樣。
“上官墨軒,你妒忌沫沫選擇我,這一點我能夠理解。但是,空口說白話這種事情你還真好意思做?我跟秦耀遠見面到底說了什麼做了什麼,你有證據?”
歐陽銳這一席話說的上官墨軒倒是錯愕不已,因爲他根本沒有想到歐陽銳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看來歐陽銳是真的打算破罐子破摔了!
“歐陽銳,我暫時拿不出什麼證據,不代表我一直都拿不出證據。我不相信沫沫這件事我搞不定!”
上官墨軒帶着怒火走出了歐陽銳的辦公室,並沒有再繼續跟他進行口舌之戰。
歐陽銳看着這幾張照片,臉龐陷入了無盡的冷漠之中。上官墨軒來到h市其實對他對慕以沫都是有利的,這個男人可以起到推波助瀾的作用。
想到還在局子裡面的慕以沫,歐陽銳倒是有些放心。至少在那裡,她可以平安無事。在外面,他能夠保得住一時,卻保不住一輩子,因爲董筱敏的眼線在時時刻刻的盯着他。
上官墨軒離開歐陽集團之後就開始讓自己的手下去做事情,他不相信憑藉他國王的身份,連慕以沫都救不出來。
而就在事情發生了四天之後,這件事有了新的證據!
原來這些設計並不是慕以沫流傳出去的,而是有人暗中算計慕以沫,找人偷走了她的設計,然後開始做出了這樣的事情。
監控拍攝到了一個畫面,那就是慕以沫的包被人順了,只不過這一切的事情就連她本人都不知道。有人這樣的證據,慕以沫抄襲的罪根本構不成,而且原告人因爲涉嫌抄襲已經被拘捕。
一瞬間,所有的事情來了一個大反轉。原本該坐牢的人出來了,不該坐牢的人卻直接進了牢裡。
歐陽銳帶着慕澤熙跟上官墨軒一起在外面等着慕以沫,對於歐陽銳,上官墨軒始終還是介懷的。
因爲他知道這裡面的事情,而慕澤熙跟慕以沫都不知道。
對於這些事情,上官墨軒始終還是介懷的。暫時不管這裡的事情到底是怎樣,他對歐陽銳始終都是有着防備心理的。
慕澤熙走到慕以沫的面前,看着她道:“沫沫,我幫你買了很多好吃的哦。”
歐陽銳走到慕以沫的面前,伸出手,看着她真摯的說道:“沫沫,我們回家吧。”
從歐陽銳的嘴裡聽到他說“回家”這兩個字時,慕以沫的心還是被牢牢的牽引住,因爲他說的是回家。
家,是慕以沫一直都想擁有的東西。現在看着歐陽銳,她的心也跟着安穩了下來。
歐陽銳先帶着慕以沫去餐廳吃飯,幾個人坐在桌子邊,慕澤熙能夠感覺到上官墨軒對歐陽銳存在的敵意有多少。
小奶娃看着歐陽銳,他知道這個視頻一定是爹地大人想辦法做出來的。而上官墨軒卻不是這麼想的,因爲他知道這一定不是歐陽銳做的。
幾個人的心思各不相同,但是在慕以沫的面前並沒有過多的表現出什麼。
吃過飯之後,歐陽銳接到了一通電話,公司像是有什麼事情在催着他過去處理。慕以沫讓他先回去處理事情,她跟慕澤熙還有上官墨軒一起回去就可以。
歐陽銳也是因爲事情比較急,所以交代了幾句之後就先離開。
上官墨軒並沒有開車送慕以沫回到她跟歐陽銳的別墅,而是來到了他跟慕澤熙現在所住的地方。
看着上官墨軒陰沉的那張臉,慕以沫知道他肯定是有什麼事情要跟自己說。
她並沒有點破這裡面的事情,而是跟着上官墨軒一起來到了這棟慕澤熙買了很久的別墅裡面。
買這棟別墅已經有了一段時間,不過慕澤熙跟慕以沫並沒有住在這裡。
坐在客廳裡,上官墨軒的臉色看起來陰沉的好像今天的天氣一樣,眼看着就有一場即將而來的暴風雨。
“墨軒,你怎麼了?”
慕以沫端着溫熱的水,娟秀的眉眼染上一層淡淡的不解,整個人透露出來的氣息則是關切。
看着上官墨軒,再看着慕以沫,慕澤熙選擇沉默,想要聽聽大人之間都在說着什麼事情。
感受着從上官墨軒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息,慕澤熙能夠感覺到有什麼事情即將要發生。
“沫沫,你就這麼相信歐陽銳嗎?”
上官墨軒此話一出,倒是讓慕以沫跟慕澤熙都有些驚訝,因爲沒有想到上官墨軒會忽然說出這樣的話。
慕以沫蹙眉,難道她在警察局的這幾天時,外面發生了很多事情嗎?
看着慕澤熙,小奶娃對着她搖搖頭,很明顯不清楚這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慕以沫將視線看向上官墨軒,對着他說道:“墨軒,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什麼我這麼相信歐陽銳?發生什麼事情了?”
天生敏銳的慕以沫感覺到了從上官墨軒身上散發出來濃烈的冷峻,更有些許的弒殺。這樣的氣息對慕以沫來說意味着什麼,她比任何人都要明白。
“你看看這些。”
上官墨軒將口袋裡面的照片拿給慕以沫還有慕澤熙看,小奶娃拿起照片,當他看到上面的人時,的確是感到了驚訝,因爲他沒有想到上官墨軒拿的照片上竟然是歐陽銳跟秦柔還有跟秦耀遠見面的場景。
擡起頭,將視線看向慕以沫,小奶娃想要知道慕以沫的心中在想什麼事情。有些事情,原本就沒有表面上的那樣簡單。
“墨軒,我想你誤會了。歐陽銳之所以會跟秦柔還有秦耀遠見面,其實都是爲了我。”
慕以沫將照片放在桌子上,嘴角勾起淡淡的微笑。
經過她這麼說,上官墨軒還是覺得事情並沒有慕以沫說的那麼簡單。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歐陽銳,爲什麼慕以沫就非要去相信他?
“沫沫,你就真的這麼相信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