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以沫擡起頭看過去,只見一行人從機場外面走了進來。
當她看到爲首的那道身影時,頓時有些站不住。
完美的五官組合在一起,讓那張臉更爲妖孽銳肆。張狂而霸氣的氣場,讓所有人都爲之一顫。
那雙紫色的眼眸像是一塊磁鐵一般,讓所有人都不容忽視。
挺拔的身軀,健壯的體魄,訂製的商務西裝穿在他身上,卓爾不凡。
身後是兩排身穿黑色統一西裝的保鏢,他的身邊還站着一個身穿銀灰色訂製西裝的男人。
“銳,按照繁星助理給的照片,那個人就是繁星。”
司馬言看了一眼慕以沫所在的方向對歐陽銳說道。
歐陽銳的視線看過去,那道倩影倒是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沒有停住腳步,繼續朝着慕以沫走過去。
慕以沫終於明白冤家路窄這個成語的意思是什麼了,可這也未免太狗血了。
她剛剛回國只不過是兩天的時間,跟這個男人遇見的次數就高達三次,這樣狗血的相遇斷然是她沒有想到的。
可是爲毛,這個男人正朝着她所在的方向走來?
她的確是著名的服裝設計師繁星,但是就算是在國外她也從來沒有上過報紙,拒言一切訪問,只爲過的低調一些。那些大大小小的獎項都是別人代替她去領的,她回國之後也沒有跟任何人聯繫上,就連歐陽集團的總裁她都還未見過,肯定不會被人認出來的!
“繁星小姐,你好,這位是歐陽集團的總裁歐陽銳,我是他的助理司馬言。”
司馬言的聲音響起,慕以沫頓時感覺自己的世界在這一刻徹底的崩塌了!
慕以沫剛想要逃走,卻發現自己無論如何都離不開。因爲記者紛紛朝着這邊走來,將兩人團團圍住。
歐陽銳的身後是保鏢,慕以沫的周圍是記者。閃光燈打在她的臉上,眼睛微微有些不適。沒有想到,這裡竟然還會有記者,到底她回國的消息是誰放出來的!
若是這人早就知道,那麼也該知道她今天根本不是剛剛纔回國。
“銳少,您出現在這裡聽說是因爲跟服裝設計師繁星的合作,難道您對面的這位小姐就是著名設計師繁星嗎?”
一個記者拋出了自己的疑問,所有人的思緒全部都定格在了這個問題上面。慕以沫的身份被這些揣測,一個接着一個的問題被拋了出來。
“這位小姐,你真的是繁星嗎?”
“銳少,難道您是因爲跟程小姐鬧不和才另尋他人了嗎?”
“繁星,你這是想要插足銳少跟程可兒之間的感情嗎?”
一個接着一個的問題,足以讓慕以沫的怒火爆發。
“我剛剛纔回國,並不知你們這些問題是從哪裡聽來的。我與面前這位先生從未碰過面,更加不知他的私人事情!”
慕以沫一本正經的說着謊話,面不改色的鎮定倒是讓歐陽銳戲虐一笑。
他慢慢的靠近慕以沫,保鏢站在了內層。
細若蚊蠅的聲音響起,傳到了慕以沫的耳邊。
“你今天是剛剛回國?嗯?”
這句戲虐的話讓慕以沫身形一怔,好像被人握住了把柄一樣,這種感覺非常不好。
慕以沫的臉上並未因爲歐陽銳這句富有威脅性的話而改變顏色,依舊是風輕雲淡的鎮定。
嘴角勾起一抹嫵媚的笑意,秒殺全場。慕以沫長的很好看,脣紅齒白,尤其的那雙星眸像是天空中的月牙一樣,笑起來彎彎的讓人移不開眼睛。
歐陽銳的心在這時咯噔一聲,清楚到他自己都能夠很清晰的聽見。
司馬言也是沒有想到繁星會長的如此勾人,這麼年輕竟然能夠獲得那麼多的獎項,的確是讓人有些不敢相信。
如果不是閱歷豐富,怎會能夠設計出那麼多出衆的作品!
這個女人,她真的是繁星嗎?
“不知歐陽總裁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我如果不是第一天回國,難道一直生活在h市嗎?”
歐陽銳的嘴角有明顯的僵硬,這個女人倒是讓他再一次刮目相看。
“那麼你讓我過來接你,再找來這麼多的記者,到底想要做什麼?”
歐陽銳的聲音再一次飄了進來,慕以沫聽完之後完全是感覺有些疑惑不解,她何時讓人過來接她?
“你是歐陽集團的總裁??”慕以沫沒有想到,站在自己面前氣質卓爾不凡,還有一張妖孽臉龐的男人竟然會是歐陽集團的總裁,還是當年那件事的主人公……
“繁星,你這樣故作吃驚不覺得此地無銀嗎?”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耳鬢廝磨着,在外人的眼中看來更加像是恩愛的情侶一樣。記者手中的相機更加是不會錯過這個畫面,趕緊用最快的速度記錄了下來。
慕以沫的眉頭皺了皺,她分明看到歐陽銳眼底的不屑。
而此刻站在角落內的慕澤熙看着兩個人終於用各自的身份真正的見一次面,眼底閃過一抹狡黠之色。
“媽咪,爲了你的事情兒子我可是操碎了心,不要太謝謝我喲。”
慕澤熙在心底樂呵呵的笑道。
夏萱萱站在慕澤熙的身邊,不懂他爲何要安排慕以沫跟歐陽銳碰面,還非要他親自過來接機纔可以。
“寶貝,我看以沫的臉色不太好,都是你啦,你幹嘛不跟以沫說這件事嘛。”夏萱萱還是有些擔心。
“萱萱,你有出息一點好不好?你鎮定一點,出了事情我來扛。”慕澤熙拍拍胸脯,很是義氣的說道。
夏萱萱嘿嘿一笑,在慕澤熙的臉上吧唧親了一口,繼續看着有些混亂的場面。
另一端的慕以沫想要從這裡逃走,很不習慣這樣的場面。
“我們可否借一步說話?難道你們歐陽集團就是這樣對待合作伙伴的嗎?”
慕以沫的依舊保持着優雅,歐陽銳還是從她的眼底看到了一絲厭煩。這種場面,也是他所厭惡的,所以這些年來他拒言所有的訪問,拒言上報。
“先回去!”
歐陽銳的臉上帶着冷意,對司馬言說了一句。
司馬言點點頭,兩排保鏢剛好將道路讓了出來,記者的問題還在拋出,慕以沫跟歐陽銳都不曾去迴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