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冷翼凡壓在身下,冰冷的大理石讓她渾身顫抖起來,寒意佈滿了全身。這次沒有任何前戲,他只是粗魯地進入,粗魯發泄自己的慾望,讓她疼得幾乎死去。他抓着她的頭髮,輕聲說:“說,你是什麼東西。”
“我是穆向晚……”
“不,你只是卑賤的代孕工具,是我的玩具!現在,重新回答我!”
“我是向晚,穆向晚!我不是工具!”
深深地屈辱刺激了穆向晚的反抗之心,她狠狠瞪着冷翼凡,抓起身邊的瓷器隨便就朝他刺去!冷翼凡不閃不避,抓住她的手只是輕輕一扭,她的手就動彈不得。
“穆向晚,我早就告訴過你,不要輕易向實力比你強的人挑釁。你來的時候我就讓藏獒聞過你那些蹩腳衣服的味道,它們不會傷害你,當時,要是你的王品晨同學不放手,藏獒也不會傷害他,他也不會殘廢。遇到危險就鬆了手,這就是你們所說的愛情?呵,真是可笑……”
冷翼凡嘲諷一笑,又把向晚按倒在地。後來,穆向晚已經不記得一晚上到底做了多少次,疼痛也終於被麻木所取代。黑暗中,她默默流淚,她已經心如死灰。
第二天,當穆向晚再次醒來的時候,冷翼凡還在沉睡。她,結實的胳膊嘞得她幾乎喘不過氣,她簡直不知道自己昨晚是怎麼睡去的。她看着冷翼凡熟睡的容顏,輕
輕擡了擡他的手臂——沒擡動。
她的意識也逐漸清醒了起來。
昨晚,王品晨來看我,然後……冷翼凡,你是惡魔嗎?你居然不怕我對你下殺手?是我弱到那地步,還是你對自己太有自信?你就不怕死在我手上嗎?
只要一想起王品晨的慘狀,穆向晚心中的火焰就開始燃燒。睡的容顏,呼吸逐漸急促了起來,渾身的肌肉緊繃。
她看着他英挺的濃眉、高高的鼻樑、單薄的嘴脣、還有緊閉的,長長睫毛微微顫抖的眼睛,簡直不敢相信睡覺時那麼安靜的男人居然是剝奪了他所有快樂和幸福的惡魔。冷翼凡還在均勻呼吸着,一副與世無爭的樣子,但穆向晚已經控制不住她的殺意了。
她摸到了枕頭下的水果刀。
這把刀是福嬸給她削蘋果時用的,她也不知道爲什麼把它偷偷藏在了枕頭下面,好像這樣就有了安全感似的。水果刀的冰冷透過她的指尖傳到了心田,她緊握着刀,看着冷翼凡凸起的喉結,心瘋狂跳了起來。
能不能殺死這個惡魔,殺了他以後會有什麼樣的下場她都不去考慮了,她只是單純地想給王品晨報仇罷了!死前能拉這個惡魔下地獄也不虧了!
她的刀顫抖着對準了冷翼凡的心臟,但是怎麼也下不了手。她長這麼大連雞都沒殺過,更別說殺人了!他……會不會真的死?被
刺中心臟一定會很痛吧!他死了會不會有人難過?
“還不動手?”正在穆向晚胡思亂想的時候,冷翼凡突然開口。
穆向晚吃了一驚,急忙把刀往身後藏,但冷翼凡已經睜開了眼睛,睡夢中的天使也在瞬間變成了清醒的惡魔。他烏黑的眼眸看不見底,脣角卻露出微笑的弧度——滿是嘲諷地笑容。
“想殺我嗎?爲什麼不動手?”
“我……”
“你是不敢,還是不捨?難道我牀上功夫好到讓你捨不得我?那不如再來一次?”
“混蛋!”
穆向晚的臉上終於浮現出薄薄的紅暈,她拿着水果刀,閉着眼睛朝冷翼凡刺去。
她當然沒有刺中。輕而易舉地握住了她拿刀的手,把刀打落在地,然後把她壓在身下。他吻住穆向晚的嘴脣,但穆向晚用力一咬,居然把他的嘴脣咬破了。見到血紅的花在冷翼凡脣間綻放,穆向晚也不知爲什麼,突然有一種愉悅。
原來她也能傷害到他。真是太好了。
“呵……”
冷翼凡突然笑了起來。他舔舔破了的嘴脣,品嚐着鮮血的滋味,輕聲說:“我已經很久沒有嚐到自己的血了。你的膽子真是很大。”
“想殺我就殺吧,不要廢話。”
“我捨不得。你可是要給我生孩子的女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