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較於斯凱頓酒店,兆豐酒店差的檔次就不是一兩點,前者是五星級歐標酒店,而這家————不過是連星級都沒有的小型會所式酒店。
然而在帝都的上流圈子裡,兆豐卻是刷面卡的地方,錢都不好使,內部會員制。
一副大大的黑超遮去了蘇鳶小巧精緻的臉,車行至兆豐大門口,侍應生立即走上前詢問。
“我找1505。”蘇鳶手把在方向盤上,看着眼前的白淨面龐。
對方點了點頭,面無表情的示意左前方的侍應生帶路。
“女士請跟他下去吧。”
搞什麼啊,弄得這麼神秘?
蘇鳶心裡在嘀咕,卻沒出聲,看了一眼前面的侍應生右拐就消失了,她立即啓動引擎跟了上去。
原來是地下停車場。
等待蘇鳶停好車,帶路的侍應生一直把客人送到了指定房間門口。
一路無話,按下門鈴,看着房間門打開了,他才向蘇鳶恭恭敬敬鞠了一躬,離開。
這是蘇鳶第一次來兆豐,對酒店的經營方式真心覺得神奇。
進了房間,男人熟悉的背影甚至都不搭理她,還在一個勁的往裡走,“把門關好,過來。”
男人的聲音不冷不熱,蘇鳶越發覺得一頭霧水,依言關上房門,愕然的愣了一會兒神,才轉身往屋裡走。
倏地,一道黑影,確切的說,應該是司暻容像黑豹一般的撲了過來,兩手拍在門板上,發出悶響。
嚇了蘇鳶一大跳。
“唔!”蘇鳶的下巴被司暻容挑起,嘴脣迅速被某人強擄,她並不是純情的小女生,卻也讓司暻容吻得差點一口氣上不來,暈厥過去。
更可惡的是,早上高強度的工作已經讓蘇鳶餓得前胸貼後背,這個男人居然帶着報復的氣息,恨不得把她壓進門板裡,胸腔裡的空氣完全被消耗得一乾二淨。
趁着司暻容的脣滑到自己的耳邊,蘇鳶索性往地上溜。
惹不起惹不起!
但凡比體力,蘇鳶只能認慫。
司暻容察覺到蘇鳶的意圖,陰惻惻的勾脣一笑,伸手直接將女人撈起來,打橫一抱,徑直往牀邊去。
“司暻容,你到底是不是性幾渴,每次都這樣,想謀殺嗎?”每次都要把自己弄得慘兮兮的哭着求饒,他纔會停下來,不是變態是什麼?
男人看着身下的小臉。
不服氣的女人。
他發出一聲悶哼,一臉的傲嬌且還帶着語重心長的腔調。
“蘇鳶,你應該感到榮幸,像你這麼不長記性,智商不夠的女人,憑着一股野性爬上了我的牀,就該臣服,知道嗎?”
聽完司暻容這番說辭,蘇鳶的嘴角抽了抽,如果不是雙臂被緊緊的壓着,她真想去試試看,司暻容是不是神經不正常了。
“是,我是臣服了。不過司先生,你一個即將訂婚的男人,我覺得我們真的不要再聯繫了,看看從昨天到今天,我的人生都見不得光了。”
如果司暻容真的訂了婚,他們還保持現狀,那就是把她放在油鍋裡煎。
反正起不了身,蘇鳶懶懶的思考着。
從今天早上開始到現在,她連出個門,都得做好保密措施,如果人生真要這樣過下去,她的復仇計劃直接放棄算了。
“你想都不要想,我現在這個局面,別以爲你沒有半點責任。”
司暻容將蘇鳶的雙手舉到頭頂,俯身往下,感覺到女人一股嫌棄他的意味。
“我有什麼責任?”
這麼急着把自己叫來,原來是興師問罪的,明明她纔是受害者,想到這裡蘇鳶真恨不得咬司暻容兩口。
“蘇鳶,做我的女人吧。”
蘇鳶:“……”
這話題跳躍的實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