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受了內傷,慕如琛一路都在壓抑着,剛剛被安立夏突然嚇了一下,咳嗽便洶涌而來。
不停震顫的胸口劇烈的疼痛着,慕如琛想停都停不了。
一直咳嗽了很久,才終於平穩了下來。
“爹地,我還是去找醫生吧?”小垣真的很擔心他。
“我沒事,”慕如琛咳嗽得眼淚都要落下來了,“我剛剛是太激動了,平靜下來就好了!”
小垣起身,“小野叔叔,我們出去吧,爹地需要媽咪來來平復心情。”
“走吧,我們不理某個要女人不要命的人!”說完,帶着小垣走了出去。
慕如琛是歐陽野的上司,也算是他的主人,而他居然這麼挖苦自己的老大,簡直是不想活了。
不過,慕如琛也沒有計較,對他來說,小野不止是下屬,還是兄弟。
慕如琛伸手,向安立夏,“小夏,過來讓我抱抱。”
安立夏走過去,坐在牀邊,打掉他的手,“你先給我解釋一下,你跟那個假的安立夏都做了什麼?”
這個傢伙不會爲了計劃,而跟那個假的睡了吧?
“什麼也沒做。”慕如琛很坦誠。
“聽說你們經常在一個房間裡帶着,就算你不對她做什麼,我就不信她能放過你。”慕如琛這種禁慾系的男人,很惹女人喜歡的好不?
“她敢靠過來麼?”慕如琛挑眉,“我不是對每個人女人都會仁慈的。”
“那你們在房間裡都做什麼?”
“發呆。”
“……”安立夏瞪大眼睛,“你不演戲?”
不是要把那個假的當成是真的嗎?
“一開始是打算要演的,可是很噁心,我做不到,反正外人也不知道我對你怎麼樣,所以我就兇一點,”慕如琛伸手,將安立夏抱在懷裡,“我還跟凌怡在一起喝了酒,被她扶着,她還在我面前脫光了,真的很噁心。”
慕如琛是狡猾的,在安立夏問之前,先把一切都主動說出來,而且還用上一點讓人憐憫的聲音,以博取安立夏的同情。
“你又看了一個女人的身體?”安立夏推開他,“那個超級大好看麼?”
“不好看。”
“我跟她誰好看?”安立夏問得一臉挑釁。
慕如琛輕笑,“不要跟她比,會降低你的檔次。”
好吧,這個回答,安立夏勉強接受。
慕如琛掀開被子,讓安立夏躺進來,“我們這麼久沒見,讓我抱抱,嗯?”
安立夏脫掉了鞋子,在他旁邊躺下來,然後靠在他的胸口上,這種溫暖讓她連動都不想動一下。
“慕如琛?”安立夏呢喃着他的名字。
“嗯?”
“果然還是在你身邊好啊,我再也不想着要離開了,”聲音軟軟的,帶着撒嬌,“不管誰反對,不管我們之間有什麼,我都不要離開你了,你這麼偉大,一定什麼事都可以解決的,對不對?”
“是,什麼都可以解決,”慕如琛輕笑着,“所以,以後只要一遇到麻煩,就立刻告訴我,我會爲你解決所有的問題。”
安立夏在他的懷裡蹭了蹭,果然只有離開他幾天,纔會懂得他的好啊。
“小夏,我必須要向你坦白一件事。”慕如琛皺眉,一臉嚴肅的樣子。
“什麼事?”
“我之前對你說,不管你是什麼性格的,我都會喜歡,這句話,我覺得可能當時說的時候,有點衝動了。”
“啊?”安立夏擡頭看着她。
“我受不了那種任性的潑婦,”慕如琛嘆息,“那個假的安立夏,因爲一點事就跟我鬧,吵着要我解釋,我去解釋,她還不要聽,說着不聽,就讓我解釋這件事,真的很煩!”
安立夏偷笑,“很多女人都是這樣的啊?”
“甜甜跟小垣跟我說過,但是我就是受不了,我沒空玩這種幼稚的把戲,所以想想,還是你好,你喜歡你,因爲你的優點還有缺點,都是我所喜歡的。”
兩個人在一起,真的是一件非常奇妙的事情,她身上的各種特質,都全部是你的喜歡的,換成另外一個人,就完全不行,就算有一模一樣的外貌,也不可以。
“慕如琛,我發現你的嘴巴好像越來越甜了。”
情話什麼的,他好像越來越拿手啊?
慕如琛挑眉,湊近她,“要不要嚐嚐,嗯?”
安立夏窘,“晚上糖吃多了對身體不好。”
“你不是血糖低麼?”慕如琛親吻着她的脣,“我幫你升血壓!”
而正當兩個人濃情蜜意的時候,手機響了,是凌怡打來的。
看到這個人的名字,慕如琛就覺得全身像是被潑了冷水,在濃重的渴望,都能被她澆息,難怪他們會說,有些人可以白天辟邪,晚上避孕。
“喂?”慕如琛接通電話。
“琛?”電話那頭,凌怡的聲音帶着曖昧,“今晚你會來嗎?我已經開好了房間,我拍戲會拍到凌晨,所以你可以在那裡等我嗎?”
“你把房間號給我,我到時候看看有沒有時間。”
“好,”凌怡報上了房間號,“琛,你在做什麼?”
“做不需要被你打擾的事情!”說完,慕如琛掛斷了電話。
安立夏抱着慕如琛的脖頸,“你要出去跟凌怡睡一起?”
“你捨得?”慕如琛挑眉。
“我舍不捨得先不說,你能吃得下麼?”安立夏相信慕如琛不是一個會亂來的人,過去沒有她,他都不會亂來,現在有了她,他更沒有道理亂來了。
“我只能吃你,”慕如琛親着她的脣,“等我打完最後一個電話,然後我們來做一個遊戲,嗯?”
慕如琛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電話那頭,是非常嬌滴滴的聲音,“二爺,是你嗎?”
“嗯,”慕如琛點頭,“凌怡約我開房,你能幫我麼?”
“絕對沒有問題,二爺,把地址給我!”
慕如琛說了地址,“多謝。”
掛斷電話,關掉手機,也關掉燈,接下來,是他盡情的享受的時間了。
凌晨,凌怡拍完了戲,興高采烈地來到了房間的門口,整理了一下衣着,然後推開了門。
屋內很黑。
“琛?”凌怡想要開燈。
“過來!”低沉的聲音帶着沙啞,像是喝醉了一樣,音色跟平時有些不一樣。
凌怡興奮地走了過去,撤掉自己身上衣服,躺在牀上,然後抱着牀上那具男性的身體,正在磨蹭的時候,燈突然被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