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這種小兒科想整她,簡直癡人說夢!
不過風初暖卻不表明,反而眸光一轉,眼神委屈至極,“可是臨昊哥哥現在什麼都沒有,怎麼給我最想要的一切?”
見鳳初暖有意答應自己,王臨昊語氣激動道,“暖兒,臨昊哥哥背後可是M國強大的財閥龍家,你想要什麼就有什麼!”
王臨昊暗暗攥緊拳頭,早知鳳初暖如此聽話他早就該用這一招!
“是嗎?”鳳初暖反問道,旋即眼中突然精光四射,一腳狠狠踹在王臨昊膝蓋上,“王臨昊,你果然是個吃裡扒外的東西!”
鳳初暖眼中一片清明,絲毫不見剛剛的神志不清,“鳳家待你視如己出,既然你這麼不識擡舉,我就替鳳家的列祖列宗收拾你!”
王臨昊被鳳初暖一腳踹翻在地,只覺得腿都要斷了。
鳳初暖見他疼到扭曲的臉毫不手軟,一記下勾拳將他臉打得歪向一邊,“王臨昊,牆頭草可不太好做,真是難爲你了!”
鳳初暖一記鞭腿將王臨昊踢得重重撞上電梯壁,後者被打的毫無還手能力,蜷縮在地上抽着冷氣。
“叮——”一層到了,鳳初暖拍拍手,整理好衣服徑自走出電梯。
鳳戀語挽着歐珏的胳膊正巧從電梯門口經過,她眼角掃到電梯角落躺在地上的王臨昊,臉色一變,緊接着諷刺開口,“你還真是不檢點,電梯裡都能做出苟且之事。”
鳳初暖在電梯裡只是強忍着身體的不舒服收拾王臨昊,現在出了電梯更是腳軟的站都站不住。
她毫不戀戰,冷哼一聲正要離開。
鳳戀語眯眼,看出她虛浮的腳步,一把攔在她面前大聲道,“怎麼,你有膽子和別的男人光天化日在這裡偷情,還怕被發現?!”
她吵吵鬧鬧的聲音吸引不少人的目光。
鳳初暖身子軟得厲害,臉頰通紅燒得通紅,幾乎快撐不下去。
歐珏盯着鳳初暖的臉,眸色一深,露出幾分興趣,疾步走上前攬鳳初暖盈盈一握的腰肢。
鳳戀語見狀當即變了臉色,撲上去撕扯鳳初暖的衣服,“不要臉的賤人!我的男人你都敢勾引!”
鳳初暖渾身痠痛,不耐煩的抓住鳳戀語發瘋的手,後者更加憤怒,高高揚起手,眼看着一巴掌就要落在鳳初暖臉上。
但是,鳳戀語的手猝然在半空中停住。
鳳初暖牢牢抓着她的手腕,眼中殺意迸射,捏住她的腕關節咔擦一聲,她的手腕硬生生脫臼!
“啊——”
伴隨着鳳戀語痛徹心扉的哀嚎,鳳初暖也用盡最後一絲力氣癱軟在地,神志徹底昏迷。
歐珏轉動手上的扳指,沉聲命令手下道,“帶鳳戀語去醫院。”
話落,歐珏邪 色的視線落在鳳初暖身上,他伸手將鳳初暖攔腰抱起,徑直離開集團。
歐珏停在他的邁巴赫旁邊,打開車門,將鳳初暖放在後座,迫不及待正要撲上去,只覺得雙腿一痛,差點跪下去。
司臨夜站在他面前,居高臨下像撒旦一樣陰森可怖,“你找死?”
小包子跟在老爹身後,年紀雖小但也心思通透,“大壞蛋!我爹地是不是警告過你別碰暖暖!”
司臨夜深不見底的眸像黑洞般,沉沉的盯着歐珏。
歐珏被他眼神盯的後背發涼,他不自在的轉過目光,一瘸一拐的走遠。
解決完歐珏,司臨夜將車內的鳳初暖一把扶起,後者不知道什麼時候清醒了,但全身仍是痠軟無力,只好睜着眼睛看他。
“走吧。”司臨夜一手扶着鳳初暖一手牽着小包子正要離開,一片陰影突然攔住他們的路。
王臨昊嘴臉全是淤青,一隻眼睛腫的睜不開,另一隻眼睛卻還是狠戾的盯着他們,“你們走不了了。”
他全身狼狽不堪,妥帖的西裝上滿是灰塵,“我在暖兒身上綁了**。”
而後,王臨昊深情的目光看着鳳初暖,“暖兒,回到我身邊。跟了我,我不僅永遠保護你,還會把鳳家滅門的真相告訴你。”
鳳初暖對他的惺惺作態恨不得吐他一臉,她搖頭衝司臨夜道,“他在撒謊,我們走吧。”
“站住!”王臨昊見鳳初暖不相信他,撕心裂肺大吼,“你身上的**就在你後腰處,鳳初暖,不做我的女人你就等着被炸得粉身碎骨吧!”
他眼眶猩紅,粗重的呼吸着,像個瀕臨崩潰的瘋子。
鳳初暖在他瘋狂的目光中摸向後腰,果不其然,後腰處有一塊小小的硬片。
王臨昊見她呆住的模樣,仰天大笑,“鳳初暖,你也會栽倒我手裡。哈哈哈——”
旋即,他的笑聲戛然而止。
他只見一直默不作聲的小包子一把扯下鳳初暖後腰處的**,小胖手直接將它掰碎,扔在地上,一臉淡定問到,“大叔,你說的是這個麼?”
“……”氣氛詭異的安靜三秒,王臨昊突然瘋狂咆哮道,“不,不可能!”
“帶走。”司臨夜不耐煩揚手,身後保鏢立馬蜂擁而上帶走神志不清奮力掙扎的王臨昊。
“司總,怎麼處置?”阿江負手站在一旁,問道。
司臨夜挑眉,將一瓶香水丟到他手上,薄脣微掀,“噴這個,丟豬窩。”
“明白!”阿江領命,跟隨保鏢隊伍離開。
“放開我!”王臨昊血跡斑斑的臉惱怒到猙獰,“我背後可是龍家,你們誰敢動我!”
他大張嘴奮力嘶吼,絲毫不見之前優雅貴公子模樣。
“呲——”王臨昊劇烈掙扎着,猝不及防被香水噴一臉。
這味道他再熟悉不過,剛剛在電梯裡他用的就是這種香水才讓鳳初暖神志不清。
香精混合着各種添加劑的苦澀滋味有些落在他嘴裡,他自然知曉着香水的厲害之處。
想起噴完香水吼的下場,王臨昊暴跳如雷,“我活着出去那一天就是你們的死期!”
阿江高大的身子站在一旁,不苟言笑道,“王總,你的狂歡盛宴開始了。”
話落,王臨昊身體涌起一股奇異的浪潮,鋪天蓋地來勢洶洶,幾乎剎那間把他的所有理智全部淹沒。
“你,你什麼意思?”一股沒來由的恐懼伴隨着情 欲在王臨昊心頭浮起,他不安的扭 動身體,“什麼狂歡盛宴?”
“哼哧哼哧。”一聲聲豬叫回答他的問題,王臨昊臉色一寸寸白下去,莫大的恐懼使他全身發抖。
“前面是一羣正在發情的母豬,希望王總享用愉快。”阿江撲克臉紋絲不變,一字一字說着天底下最殘忍噁心的懲罰。
“不!不!”王臨昊哀嚎着,仍是被推進豬圈,站立不穩啃到一泡豬糞上。
灼痛感刺激着王臨昊的神經,他徹底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