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那樣簡單的動作耗費了他多少的自制力。
傅瑾鬱暗自苦笑,他這不是在給自己找罪受麼。可怎麼辦,哪怕如此難受,他依舊甘之如飴。
好不容易纔把邵娃娃的身上給擦乾淨,傅瑾鬱不敢耽誤片刻,立刻找了睡衣給她換上。
被子蓋上,只露出一張臉,傅瑾鬱這才安心。
一番折騰下來,傅瑾鬱自己倒是出了一身的汗。
他無奈的笑笑,貪婪的看着邵娃娃的臉,滿足的不行。
“大少爺,小小姐已經睡了。”
傅瑾鬱從房間出來,恰好陳嫂也哄睡了安妮。看到他,笑了笑,說。
“辛苦了,陳嫂您先回去吧。”
“那我就先走了,大少爺您也早點休息。”
陳嫂說完就收拾東西走了,屋子裡一下子安靜下來。
傅瑾鬱輕手輕腳的打開安妮的房間門,看到小傢伙抱着被子睡的正香,還打起了小呼嚕。
不由笑了,走過去輕輕地吻了一下小傢伙的額頭。
這才又小心翼翼的離開。
站在邵娃娃臥室門口,傅瑾鬱無聲的嘆了口氣。
雖然他非常想進去,跟邵娃娃同牀共寢,可一想到邵娃娃會有的反應,頓時就沒了勇氣。
算了,來日方長,他慢慢攻略吧。
頭疼。
邵娃娃坐起來,皺眉揉了揉眉心。
腦袋一跳一跳的疼,是醉酒的後遺症。
昨晚她到底喝了多少酒?原本是跟成紹在吃飯,後來好像傅瑾鬱來了,再之後……
她竟然一時想不起來。
懊惱的敲了敲腦袋,邵娃娃發誓,自己以後絕對不輕易喝醉了。
皺着臉去洗手間洗漱一番,換衣服的時候邵娃娃不由愣了一下。
她身上的衣服……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傅瑾鬱換的。
臉不受控制的紅了紅,邵娃娃連忙掬起一捧冷水潑在臉上,這才讓熱度退下去。
一番折騰,等再出洗手間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的事情了。
打開門就聞到飯菜的香味,還有安妮的笑聲,中間還夾雜着傅瑾鬱的說話聲
。
看來又是傅瑾鬱在準備早飯,安妮也早就醒了。
他們父女倆的默契越老越多,反而是自己,很快就成了局外人。
想想還會吃醋啊。
“媽咪。”
安妮一看到邵娃娃就從自己的小凳子上跳下來,快步的跑過去抱着她的腿。
昨天媽咪都睡着了,她都沒有抱媽咪。
“安妮,媽咪的寶貝女兒。”
邵娃娃彎腰把安妮抱起來,親了親她的臉。
這時傅瑾鬱那邊早餐已經做好了,他正在往外面端飯菜。
“可以吃飯了。”
邵娃娃面對傅瑾鬱,總有些不自在。
那是因爲她昨晚的事情記起來了一些,想到自己竟然在這個男人的懷裡掙扎還類似撒嬌她就忍不住一陣頭大。
明明已經過去了兩年,她竟然還會下意識的做出那樣的舉動。
呵。
果然是因爲有些事情是骨子裡的,想要忘記想要改掉,並不是那麼簡單的。
“我送你去公司吧,你頭疼,坐車會不舒服。”
“沒關係,我沒事的。”
邵娃娃拒絕了傅瑾鬱的好意,依舊坐公車去上班。
到公司門口,竟然碰到了成紹。
他像是早就在等着她了,看到邵娃娃立刻笑着迎上去。
“怎麼樣,沒事嗎?昨晚喝了酒,今天肯定會頭疼。如果不舒服的話,可以先去休息半天,下午再上班。”
“不用了,我沒事。”
邵娃娃笑着搖頭,昨晚在成紹面前露出那副摸樣,面對他的時候總是避免不了尷尬。
“那好吧,今天應該不會有什麼重要的事。一起上去吧。”
成紹說完就率先離開,邵娃娃沒辦法只好跟上去。
兩人一前一後的進了電梯,其他不敢跟進去的人就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站在外面等下一部。
成紹也不在意,臉上依舊掛着笑,關上電梯門。
當電梯門閉合的瞬間,在等電梯的幾個銷售部的人頓時湊在一起,嘰嘰喳喳的八卦着。
“昨天下班的時候有人親眼看到邵經理上了成總的車子離
開,看來兩人的關係果然不一般。”
“就是啊,成總還專門在大廳等着她呢。”
“你傻啊!說不定這是他們兩個故意的。也許昨天一起離開之後就沒有分開,今天早晨也是一起來的。想要掩人耳目,所以故意分開。”
“你說的好有道理啊。”
似乎是真的已經確定了這個真相,大家交換了一個隱秘又興奮不屑的眼神。
很快的,關於邵娃娃靠着美色爬上成總的牀才坐上銷售部總經理的位置,甚至還有大筆訂單的傳聞,愈演愈烈。
對於同部門那些同事隱秘的眼神,邵娃娃感覺得到,卻不覺得有什麼。
她並不在意這些。
畢竟過去的兩年,流言蜚語,甚至是更過分的事情她也遇見過。
最初可能還會難過,痛苦,還會憤怒,可是到後面就淡定了。
嘴巴長在別人的身上,要怎麼說是別人的自由。她如果連對方的嘴巴都要管的話,那她豈不是要把自己累死。
她自認爲行的正坐得端,所以根本就不在意這些。
“你說的是真的嗎?銷售部的邵經理真的爬上了成總的牀?”
“那是當然啊,銷售部都有人拍到了照片呢。有圖有真相,而且成總真的對那個邵經理很不一般啊。”
“我就說嘛,一個學歷不高,又這麼年輕的女人怎麼可能一來公司就是銷售部的經理。原來是傍上了咱們的成總,這可是條金大腿。抱的好啊,說不定人家就步步高昇了。”
“你說,邵經理看起來那麼高傲,在牀上是什麼樣?是不是特別不要臉的勾引着咱們成總?不然的話,咱們成總也不會打破不吃窩邊草的規矩。”
“哈哈,我也很好奇呢。可惜,咱沒有人家那麼漂亮,那什麼功夫也沒人家好。”
酸溜溜的語氣,尖酸刻薄。
她們什麼都不知道,卻做出一副洞察一切,看透一切的噁心嘴臉。對別人評頭論足,恥笑羞辱,還自以爲站在了道德的制高點。
說的痛快了,把邵娃娃貶低夠了,兩人才歡喜的離開。
片刻後,邵娃娃從洗手間隔間裡出來,神色淡然的洗了手,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