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喬茗重新恢復了活力,已經是幾天之後了,而喬嘟嘟,因爲是小孩子的原因,免疫力比較低,雖然現在和平常沒有什麼兩樣,但是這幾天,還是有些畏懼寒冷。
見此,喬茗眼中滿是心疼,甚至還帶着些許自責。
“不管你的事情,要怪,就應該怪幕後出手的人,你放心,等查出來是誰之後,我一定會讓他們後悔之前的所作所爲!”
霍擎琛一眼就看出了喬茗在想什麼,於是溫聲安慰道。
聽見她的話,喬茗微微愣了一下,隨後意識到霍擎琛是在安慰自己,頓時有些詫異。
方纔她的確在想,如果不是自己不迴游泳的話,孩子可能就不會受這個罪了。
只是這話,喬茗根本沒有說出來,而霍擎琛卻在瞬間猜到了……
本來忐忑的心情化成了喜悅,喬茗控制不住的揚起脣角,顯然十分的受用。
“嗯,你說的我都知道,只是有些擔心嘟嘟而已。”
見此,霍擎琛也不好說什麼,他伸出手,將人抱進懷中,無聲的安慰着。
其實他這幾天的心情也並不怎麼樣,畢竟查了這麼就,還是一無所獲,唯一成爲線索的三個人,就像是人間蒸發一樣,根本沒有出現在這個城市中。
霍擎琛明白,對方肯定是逃了。
不過也正是因爲逃了,才讓她意識到,事情可能比想象中的要嚴重。
因爲對方逃走,就恰恰證明了,當初他們讓喬茗和喬嘟嘟落水,不是想要給自己一個下馬威,而是——真的想要這兩人的性命!
否則的話,也不會如此倉皇出逃。
只是這樣一來,倒不像是商業上的對手的作風了,因爲如果真的是商圈裡的人,那麼必然明白,這樣做出了激怒自己,並沒有其他的結果。
那就是……私人恩怨了。
想到這裡,霍擎琛腦海中閃過幾個人名,雖然心中有所懷疑,但是到底,還是沒有真的想到哪裡去。
因爲他不認爲,這些人真的有這個膽子!
“先生。”
冷川就是這個時候出現在洋房的大廳中的,神情有些凝重。
霍擎琛看了他一眼,鬆開喬茗,溫聲說道,“我去書房談點兒公司的事情,如果你在家裡呆着無聊了,想要出去走了走散散心的話,記得多帶幾個人。”
說道這裡,他又不放心的指了指門外,補充道,“保鏢我已經派了一些在門外,你直接帶走就行了。”
聽到他的話,喬茗難得的沒有反駁帶人有些張揚這件事情,實在是因爲,這一次的落水事件,真的將她嚇到了。
那種明知道對方不壞好意,但是卻完全沒有辦法擺脫的恐懼,無論怎樣都揮之不去。
“我知道了,肯定將人帶上。”喬茗十分認真的點點頭,說道,“你去忙你的吧,不用管我和嘟嘟,我會照顧好他的。”
見此,霍擎琛倒是沒有再多說,只是帶着冷川往書房走去。
等關上門,他纔出聲問道,“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不然的話,對方方纔的臉色也不會如此的凝重。
聽到他的問話,冷川頓時點了點頭,難得的皺起了眉頭,“我們的人去查過了,景區那個地方的監控攝像頭被人爲損壞了,根本沒有拍到喬小姐落水時候的事情。”
他們之所以知道三個男子的長相,還要全靠那些還沒有來得及離開的遊人的口述
“監控壞掉了?”
霍擎琛皺着眉頭重複道,表情算不上好看。
這個場景,似乎似曾相識。
自己前幾天出車禍的時候,也會因爲監控攝像頭壞掉了,可是現在,喬茗所在的 位置監控也壞掉了,世界上真的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啊?
反正霍擎琛是不信的。
只是現在還有一個疑點,那就是,自己的車禍是商聯會長的手筆,那喬茗落水……難道也跟對方有關係?
說到底,雖然兩方爲敵對,但是霍擎琛還是不願意相信,這事情是對方做的。
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霍擎琛的眉頭皺成了川字,隨後對冷川說道,“既然查不出來,那就多注意一點兒,對方遲遲沒有得手,肯定會比我們還坐不住。”
“是,先生。”冷川應道。
事實證明,霍擎琛的確是一個聰明人,這件事情的幕後黑手——沈寧霜和霍安安,在聽完私家偵探調查的喬茗和霍擎琛最近幾天的相處時,很明顯就坐不住了。
尤其是……對方這幾天都在家裡陪着喬茗,還請了更多的保鏢,讓兩個女人臉上露出瞭如出一轍的羨慕嫉妒。
他們都希望,霍擎琛的這份關愛,是放在自己的身上的,而不是那個被他們視爲眼中釘的喬茗!
只是這個時候,他們還不知道,因爲各種巧合,現在的霍擎琛,懷疑是商聯會長對喬茗動的手,所以根本沒有調查過兩人這邊。
“這都好幾天了,那個賤人還霸佔着哥哥,不讓他出門工作,簡直是臭不要臉!”
包廂裡,霍安安陰陰沉沉的說道,根本懶得掩飾自己的性情了。
對此,沈寧霜並沒有半分詫異,反而心中對於霍安安此刻的狀態十分的滿意。
畢竟對方越生氣,對於他來說,越有利,只是現在,的確不能讓喬茗再繼續囂張下去了。
她看了一眼霍安安,說道,“我倒是想到了一個辦法,只是我不確定,你在擎琛的心中,如今究竟還有多大的分量。”
多大分量?
聽見這四個字,霍安安猛的擡頭,視線死死的盯着沈寧霜,那惡狠狠的視線,將毫無準備的沈寧霜頓時嚇得倒退兩步,心臟飛快的跳動着。
不過一瞬間的功夫,霍安安收回了自己的眼神,又回覆了以往那個驕傲的模樣,肯定的說道,“哥哥自然是要管我的,不管怎麼說,她都是我的親哥哥。”
就算霍擎琛已經說過,不會再管自己的事情了,但是霍安安對於他們之間的關係,還是十分的有信心的,反正他不信對方真的能夠不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