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千一行是最後踏入橫斷山的,對於這次的前去內閣,老頭子只是叮囑,看到好東西千萬別客氣,使勁的拿。對於這一點兒,他們都表示贊同。
當他們到達駐防亭時,出乎意料,其他**並未離開,而是焦急的跟駐防亭的人爭論着什麼。
“我們這次是奉命前去內閣,爲何沒有飛禽?”一名**氣岔,大聲理論着。
看守駐防亭的是名中年人,尖嘴猴腮,屬於精明類型的人。
他不慌不忙的品嚐茶,悠悠的說道,“真不好意思,各位天才們,原本駐防亭是有一百零八頭飛禽的……”
“既然有這麼多,爲何不租借給我們。”有性格急的,還沒待中年人說完,趕緊接了話茬。
“可是,飛禽都病了。”說道這裡,中年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還揚言,要是不信,可以親自去看看。
待一幫**,在柵欄內,看到病怏怏的飛禽時,不得不死心。
“各位天才,你們可是親眼看到了,在下,可沒有說謊。哎,這次可是少賺了不少銀子。”他一副無比惋惜的模樣,將爲利視圖的奸商演繹的淋淋盡致。
蘇千一樣在人羣中,跟隨着他們也去了柵欄,這是一處數百平的綠茵草地,專供飛禽歇息。
“這件事似乎有些不對勁。”雨洛蹙眉,率先發出了疑問。別人或許沒租借過飛禽,可他身爲內閣的**,自然是對這些有多瞭解。
“怎麼不對了?”北堂靜屬於沒心沒肺的那種,眼下親眼看到了,自然相信這些飛禽是真的病了。
“駐防亭的飛禽都是每日檢查一遍,又用藥材餵養,生病這種事,斷不可能集體發生。”
這是個很容易發現的問題,飛禽屬於有生命的東西,生病是很自然,可不會這麼湊巧,一起生病。
“哎喲喂,那位天才,你怎麼鑽進柵欄裡了。”不遠處,中年人扯着嗓子大叫,一副焦急的模樣。
柵欄內,擎風單手提着一隻數百斤的飛禽,就像是提着小雞一般,掐着脖子。
原本病病怏怏的飛禽,經過他這麼一折騰,原地只翻白眼。
蘇千額頭落下瀑布汗,他們剛在討論飛禽的事,怎麼轉眼間,他就捉了一隻?
看他那副想掐死飛禽的架勢,是打算氣死中年人的趕腳嗎?
“小爺聽說飛禽病了,是打算給它們治治病。”
此言一出,在場的無不滿頭黑線。擎風他們不陌生,這次的比賽,更是讓**跌眼鏡,那一手火藥,可是清晰的烙印在了不少人的心裡。
眼下,他提着飛禽,比起治病,他們更相信,他是打算掐死它們,烤了吃。
“不,不用了!”中年人額頭青筋直跳,那雙眸子,就沒從擎風的手上移開,他還真擔心那小子一把掐死了它們。
要知道,這些飛禽可是花費大價錢養殖的,損失一隻,足以讓人肉疼。
“不治好,我們怎麼去內閣呀!”擎風無辜的眨巴着大眼,純良的就像是隻小白兔。
看的蘇千等人一陣無語,這傢伙,就是個戲子,大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