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她就是那個給老闆下毒的女人?”邵婕聽白然說完所有事情之後,整個人都有一點呆滯。不得不說這樣的女人太恐怖了,爲了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不惜毀掉一個人的人生。
“恩,所以我和她真的一點關係都沒有。”白然欲哭無淚的看着江玉潔,還好江玉潔願意聽自己的解釋,否則自己好不容易的戀愛就因爲席祁殊的事情又成爲過去式了。白然伸手把江玉潔摟在懷裡,嘆了一口氣:“所以不要亂想了,我只要你一個。”
“纔沒有亂想。”江玉潔有些尷尬,之前的事情也是自己太沖動了,完全不知道事情到底怎麼回事,就去錯怪白然。
“你今天過來幹嘛?想我了?”看着人有些尷尬的樣子,白然善解人意的移開話題,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的女朋友。最近他忙得團團轉,幾天沒有見到江玉潔,小丫頭又變的漂亮了。那麼久沒有見面,他也挺想江玉潔的。
“沒有。過來看你還活着不。”江玉潔臉皮薄自然說不出來“我想你了”這種嬌滴滴的話,瞪了一眼白然然後說道:“好了,有什麼事情你就去忙吧,我出去買菜,晚上給你做飯。”
“謝謝老婆!”白然突然覺得興奮來的太突然,江玉潔完全就是天使的代表啊,最近幾天她已經吃泡麪吃的快要發瘋了。白然在江玉潔的臉頰上面落下一個吻,然後上樓開始辦自己的事情。邵婕的事情還沒有結束,他還要繼續工作。
“老大,人我給你帶過來了,你自己看着辦。”吃飽喝足的白然,晚上帶着邵婕到了地下實驗室,看着牀上剛從昏迷狀態醒過來的席祁殊,白然一臉嚴肅的說道。揮了揮手讓門外的人把邵婕壓了進來,等待席祁殊的吩咐。
“讓他們都下去吧,不需要這麼多人。”從下午回來之後就一直處於昏迷狀態的席祁殊,此時此刻看上去有一些虛弱。席祁殊勾起脣角,讓白然的人先離開,然後目光落在邵婕的身上,多了幾分玩味的意味。
此時此刻的邵婕比之前消瘦了許多,整個人看上去都有一些神經質的樣子,顯然這段時間的逃亡生活給了人相當大的摧殘。席祁殊眯着眼睛看着邵婕的同時,淡淡的開口問道:“可不可以,說一說爲什麼這麼做?”
邵婕看着像是打量貨物一樣打量着自己的席祁殊,心裡多了幾分怪異。從小到大她都期待着有一天這個男人能夠好好的看看自己,而不是一直看着自己的姐姐。想不到今天自己的夢想真的實現了,只不過這個結果卻不是她想要的。
“我愛你。”邵婕低聲嘟囔了一句,小到只有自己一個人才能聽到,目光有些炙熱的看着自己面前的男人,像是看到了自己心愛的獵物一般。
“你說什麼?”席祁殊微微皺起來眉看着邵婕,女人有些瘋狂的目光讓他感覺到濃濃的不適。邵婕目光之中的獨佔欲太過強烈,席祁殊心裡有些後怕,這種女人萬一沒有抓回來,一旦讓邵婕有能力回到國內,那麼秋雨楠十分有可能會受到傷害。
“我愛你......我愛你,你知不知道。”邵婕笑的十分的妖嬈,笑眯眯的看着席祁殊,然後湊到席祁殊的面前大聲的說道,似乎在做什麼偉大的事情一樣:“從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我就喜歡你,爲什麼和你訂婚的是姐姐卻不是我!”
席祁殊看着質問着自己的邵婕,頓時有些無語。不知道邵婕這幾年來究竟在糾結着些什麼,從一定的意義上面來說,他相當於邵婕的姐夫,想不到邵婕居然從小就抱有着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
“爲什麼整容,爲什麼在我的咖啡裡面下藥。”席祁殊嘆了一口氣,不管自己多麼方案與一個升神經病交流,但是有些事情他還是要弄清楚,他害怕邵婕只不過是被別人利用的一個棋子。如果問不出來背後的指揮者,那可就太過於遺憾了。
“不整人怎麼靠近你。”邵婕自嘲了一聲,居高臨下的看着席祁殊,淡淡的說道:“你遇見那個狐狸精之前,無論對待誰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唯獨對那個狐狸精百依百順。你不是愛那張臉嗎,如果我和她長得一模一樣,你也會愛上我對不對。”
席祁殊坐在牀上面,聽着邵婕奇葩的解釋,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秋雨楠是沒有人可以代替的存在,而且邵婕憑什麼有自信自己可以代替秋雨楠!
“那麼下藥呢?”白然站在一邊繼續問道,目光時不時的飄到席祁殊的身上,看來自己家老大的桃花果然是強大,寧願整容也要得到自家老大的一眼打量,真的是癡情之人啊。
席祁殊怎麼可能不知道此時此刻白然幸災樂禍看戲的心理,沒好氣的瞪了白然一眼,看戲也不分時候,沒看到他這個做老闆的心情十分的不爽嗎。
“既然我得不到,誰也別想得到你。祁殊,無論你變成什麼樣子,我都不會離開,我愛你啊!”邵婕伸手握住席祁殊的胳膊,一臉癡迷的樣子。她已經給席祁殊下了藥物,席祁殊一定不會拋棄他的對不對!
“把她帶走吧,看能不能再問出來些什麼。”席祁殊有些無奈,把自己的胳膊從人的懷抱裡面抽出來,此時此刻的邵婕的思維,覺得不是正常人可以理解的。席祁殊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感受,邵婕是因爲自己才變成這個樣子的,但是他沒辦法原諒邵婕對秋雨楠,對他做的一切。不愛就是不愛,從來沒有同情這一種說法。
“知道了。”白然看着顯然低沉下來的席祁殊,低聲說道,伸手拽着邵婕,把人帶了出去,但是對從邵婕最裡面挖出來其他的消息並不抱有任何的希望。
“祁殊,我愛你!我愛你啊!”一路上,邵婕不死心的繼續的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