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楠回到房間裡面,就開始忍不住的在身上撓着。指甲在皮膚上面留下一道一道的血痕,一副恨不得想要把自己的皮膚撓破的樣子。席祁殊看着這個樣子的秋雨楠,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能伸手握住秋雨楠的手,不讓人再繼續傷害自己。
“老公,放開。”秋雨楠難受的扭動着身體,渾身上下詭異的癢意,幾乎快要把她逼迫的發瘋。秋雨楠看着席祁殊,目光裡面多了一些委屈。她現在只想止住這種感覺,就算把皮膚弄爛也無所謂。
“乖,我打電話給白然了,他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看着秋雨楠一副無助的樣子,席祁殊努力壓抑着想要妥協的衝動,伸手把秋雨楠抱在自己的懷裡面,不允許秋雨楠亂動。生怕秋雨楠再在身上留下觸目驚心的抓痕。
“恩。”蜷縮在席祁殊的懷裡面,秋雨楠難受的蹭着身體,緩解那入骨的癢意。秋雨楠現在期盼着白然趕快過來,此時此刻白然就像是天使一樣的存在了。
“老大,怎麼了?”白然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一大早就接到了自己老大的召喚,聽上去事情很嚴重。白然也不敢耽誤,穿着衣服就匆匆忙忙的開車趕過來。看着在房子裡面抱緊秋雨楠的席祁殊,白然一臉的茫然,這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也不知道,楠楠好像是對什麼東西過敏了。”席祁殊微微皺眉,此時此刻秋雨楠的反應也只能用過敏來解釋了。不過很奇怪的是,秋雨楠似乎並沒有對什麼東西過敏的前科。這次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來看看。”白然把滿頭大汗的秋雨楠從席祁殊的懷裡面扒拉出來,看着人有些發紅的臉,微微皺眉。秋雨楠現在的現象很像是過敏,但是問題來了,究竟是什麼東西才把秋雨楠變成了這個樣子?
白然搖了搖頭,把這些事情先放在一邊。現在最重要的是給秋雨楠治療,要是真的這樣下去,估計過不了多久,秋雨楠渾身都會被她自己給抓爛掉。白然可不想到時候被席祁殊給打個半死。
“老大,你給嫂子換睡衣,然後上點藥,我一會給她掛一針,估計就沒有多大的事情了。”白然把秋雨楠換給了一臉焦急的席祁殊,還好只不過是過敏,如果是其他的問題,估計席祁殊真的會發飆。
“恩。你先出去。”席祁殊看了一眼白然,然後開口趕人。既然知道了是怎麼回事,那就快點出去配藥,在這裡磨蹭做什麼。而且既然讓自己給秋雨楠換衣服,就應該有自覺自己出去纔是,白然那小子越來越沒有眼色了。
“好。”白然有些無語,什麼時候席祁殊有了遷怒的壞毛病。別說自己偷看了,就算讓他光明正大的去看,他也不會去。他又不是沒有媳婦兒,要看還不如去看江玉潔的呢。
掛上針以後,秋雨楠也漸漸安靜了下來,穿着粉色的睡衣,窩在牀上面,一動不動,顯然之前的折騰已經用盡了她的所有力氣。席祁殊一直坐在秋雨楠的身邊,害怕再發生什麼事情。
“我沒事了。”秋雨楠偏過頭,勾脣看着席祁殊。從剛纔開始,席祁殊就是一副冷漠的樣子,顯然今天的事情讓席祁殊非常不開心。
“我讓白然去查你今天碰過的東西有沒有被別人動手腳,估計一會兒就有答案了。”席祁殊嘆了一口氣,本來以爲在這個小村子裡面,怎麼着也出不了什麼事情,但是顯然自己真的是粗心大意了。無論到哪裡,人心永遠都是最可怕的東西。
“可能是我自己不注意,吃了什麼吧。”秋雨楠安撫性的笑了笑,在她的猜測裡面,雖然自己和母親都是不受待見的,但是農村人一般都比較淳樸,想來也做不出來下毒什麼事情的。“對了,今天你怎麼跑出去那麼久。”
“溫嵐跟我說了一些事情。”想起來今天溫嵐故意的挑撥離間,席祁殊開始猜測溫嵐和這次的事情有沒有關係,目光落在那條裙子上面,席祁殊伸手拿了起來,準備一會兒讓白然看看,說不定能夠有什麼發現。
“怎麼了?溫嵐說了什麼事情?”看着席祁殊突然的動作,秋雨楠也猜測到了些許。但是想到溫嵐一直對自己友好的樣子,微微皺眉,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她說了一些你過去的事情,想要挑撥我們之間的感情。”席祁殊伸手揉了揉秋雨楠的腦袋,幾句話帶過了。有些事情他還是不希望讓秋雨楠知道,畢竟當初的事情對於秋雨楠來說,是一種傷害。席祁殊不捨得秋雨楠再次經歷一次。
“這樣,怎麼會這個樣子。”秋雨楠有些沮喪的低着腦袋,看來原來溫嵐靠近自己,也是有目的的。秋雨楠不確定,如果在這個樣子下去,自己會不會再也不相信任何人了。爲什麼所有人都是懷着自己的目的接近她的呢?
“老大,我都檢查了一番,沒有什麼發現。”白然垂頭喪氣的走了進來,他差不多都快要把所有的廚房都翻遍了,但是依舊沒有找到任何可疑的東西。難道說這次秋雨楠過敏,真的只是一次意外嗎?那不得不說秋雨楠的運氣真的是太倒黴了。
白然看了看席祁殊,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應該離席祁殊遠一些,似乎誰沾上席祁殊誰都會倒黴一樣,這次是秋雨楠,下一個說不定就是自己了。
“把你那些猥瑣的想法都給我收回去。”看着白然一點一點往後挪的樣子,席祁殊有些無語,把手裡面的衣物丟給白然,然後簡單明瞭的命令道:“去檢查一下這件衣服有沒有什麼問題。”
秋雨楠的目光落在席祁殊丟給白然的那條裙子上面,微微一愣,這不就是溫嵐給自己拿過來的衣服嗎?難道說,溫嵐真的是這次的策劃者。那麼溫嵐的目的究竟是什麼?難道只是想要看到她出醜,然後讓溫秀蘭出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