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外面保鏢的聲音,藍禾整顆心都揪了起來。
“我還沒好。”她趕緊喊了一聲。
“哦,好的,那您繼續。”保鏢聽到藍禾的迴應就沒什麼舉動了,他只是負責看着不讓藍禾逃走,只要藍禾還在裡面就行,他就不信藍禾還能在裡面一直躲着,肯定是要出來的。
被老闆看上的女人,可沒有幾個是能逃掉的。
越澤拼命朝着這邊趕過來,但是就在快到時候,竟然遇上了堵車,堵車的原因是遇上了重大車禍,現場一時半會是沒有辦法清理乾淨,也就是說還不知道會堵多久。
急得他只能立即下車跑,要不然在這裡等着的話,黃花菜都涼了,還好現在距離不是特別遠了,葉澤用上逃命的速度總算是到了酒店,然後坐電梯上去,整個人喘得不行,一臉的汗,還好穿的不是西裝,要不然得勒死,他是從家裡出來的,穿的就是很簡單的休閒服。
出了電梯之後,他覺得自己的雙腿都有點發抖,好久沒跑得這麼拼命過了。
希望藍禾現在還是好的,要是出事了話,那他就白跑了,藍禾,你給我撐住啊!
走到衛生間前的時候,越澤看到了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目測是張耀先的保鏢,他穩了穩自己的情緒,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樣子,一會他肯定得和張耀先過招,所以必須得讓自己的氣勢在,否則很容易落下風。
保鏢看到越澤出現的時候警惕了一下,越澤衝他笑了笑就朝着女廁走去。
“先生,那是女廁。”保鏢提醒。
“是啊,有什麼問題嗎?”越澤扭了扭腰,捏起蘭花指衝保鏢拋了一個媚眼,將保鏢嚇得一個激靈,下意識就轉過身去了,越澤趕緊進去。
一進去就看到藍禾坐在地上,整個人的狀態特別的不好。
他立即去扶。
藍禾立即掙扎,“別,別碰我,別碰我。”她的聲音已經有些虛弱了,整個臉色潮紅,看起來問題很大。
“是我,我是越澤,藍禾,是我。”越澤將她扶起來,低聲在她耳邊說。
聽到是越澤,藍禾一下子就放鬆了,直接靠在越澤身上,帶着哭腔,“越澤,你怎麼纔來,我,我要撐不住了。”聽着藍禾的哭腔,越澤只覺得心口一陣疼,這樣的感覺十分的陌生,他面對其他女人的時候,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
“我來了,我來了,別怕,我帶你回家。”
“嗯。”藍禾總算是可以放鬆下來了,之前一直在強撐,真怕自己撐不住。
越澤看到她手臂上的牙印,心中又是一陣抽痛,他應該早點來的,這樣她的手臂上就可以少幾個牙印了,現在手臂上的三個牙印觸目驚心,她是得多害怕自己撐不住才下得去口。
他直接將藍禾抱起來,知道藍禾是撐不住了,他抱着藍禾出來,那保鏢看到立即過來,臉色嚴肅。
“滾開!”越澤冷聲道。
保鏢見形勢不對,立即打電話給張耀先。
張耀先立即走了出來,這層樓幾乎沒什麼人,他們三個人對峙着,張耀先看到越澤立即就認出來了,“原來是越少啊,好巧,怎麼就在這裡遇上了呢。”
越澤的臉色冷然,看向張耀先冷聲道,“我來接我的女朋友。”
“女朋友?”張耀先看向越澤懷中的藍禾,藥效已經完全發作了。
“有問題嗎?”越澤抱着藍禾要走,卻被保鏢攔住了。
“可是藍小姐說她是單身。”在張耀先的眼中,越澤只是一個小輩,雖然越澤的名聲很大,但是在他的眼中,越澤就是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
越澤並不慌亂,抱着藍禾的手緊了緊,“張總,小情人之間的吵架你怎麼會懂呢?也是,你都這個年紀了,估計體會不到了,我女朋友喝多了,我要帶她回家了,張總讓一讓。”
這話令張耀先的臉色頓時沉下來,他最是介意別人說他老!他努力包養爲的就是讓自己年輕一些,他很喜歡享受年輕女人的身體,這會讓自己更年輕,可是現在越澤的話令他十分不爽。
“如果今天我不讓呢?”張耀先站在越澤的面前不打算讓開。
“沒事啊,那就這麼站着好了,之前我已經告訴媒體你在這裡了,相信有不少媒體對你很感興趣的,我們就在這裡一起等媒體好了,順便我也能公開我們的戀情。”
越澤一副我什麼都不怕的樣子令張耀先皺眉,他在判斷越澤說的話的真實性。
這個賭,他賭不起。
雖然圈內的人都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做的什麼事,但是並沒有公之於衆,公之於衆的話,後果會很糟糕。
而且越澤在媒體中的影響力比他大,越澤發一條微博的話,這裡的事情瞬間就可以被曝光,他還真的是賭不起。
“藍禾小姐喝多了,最近我和藍禾小姐有個合作,是個不錯的人才,越少有眼光。”張耀先的態度馬上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令越澤心中嗤笑。
“多謝張總誇獎。”
越澤抱着藍禾離開,這下張耀先沒有再攔着他,他抱着藍禾下樓,藍禾靠在他的懷裡,第一次這麼的沒有排斥,顯得很依賴,這讓越澤覺得心裡很滿足,只是這樣就滿足了,越澤覺得自己的要求好低。
走出酒店就看到蘇瀾意的車了。
“到了啊,路上沒堵?”
“我走了另外一條路。”蘇瀾意送越澤和藍禾倒了越澤家裡。
路上越澤就說了一下張耀先的打算,蘇瀾意笑了笑,“你是不是特別想揍張耀先?”
“是的,我當時恨不得就將他打得滿地找牙,但是我忍住了,我要將藍禾帶走先說。”越澤想着遲早得找個機會將張耀先打一頓,竟然敢對他喜歡的女人動手。
“看來你是真的喜歡藍禾。”
蘇瀾意還是挺滿意越澤的表現的,一個男人喜不喜歡一個女人,就要看他能爲了這個女人可以有多忍耐,越澤這一次做到了,如果是以前的話,他根本不會管那麼多,直接上去就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