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西克目光裡閃動着yin笑,再次作了最後的衝刺。
唐柔站在房間裡,將目光望向另一邊,神情平靜而肅然。
就像從西克嘴裡聽到的根本不是和她有關的事一樣。
西克的亢奮終於結束了。
他從那個女人身上爬下來,眼睛裡泛起一股兇戾的光,手下用力,直接掐住了剛被他泄慾完畢的女人脖子。
“咔嚓”一聲,將她的脖子扭斷了。
唐柔眼瞼低垂,竭力讓自己的心情平復下來。
她知道西克爲什麼要掐死這個女人,因爲他現在說的話都是機密。
除了像她這種爲他賣命的殺手,其它聽到的人只有死路一條。
從訓練場走下後,唐柔直接走到了村落的河邊。
身後十幾個保鏢盯着她一舉一動,不讓她再回到自己的家裡。
她就這樣蹲下來,雙手浸在河裡,一遍遍地洗清手上的血漬。
這個鬼地方,到處都是這樣充斥着xing,血腥暴力。
她覺得自己幾乎就像生活在一個可怕的巨大牢籠裡。
周圍的每一絲空氣,都充滿了濃重的腥味,她被壓抑得根本無法呼吸。
蕩着血水的河水泛起一陣漣漪,唐柔彷彿看到齊政那張英俊的臉龐倒映在了河面上。
齊政居然去找了靈媒?
唐柔蹲在河邊,托腮望着灰茫茫的天空。
也不知道那個靈媒到底靠不靠譜,這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有靈異。
齊政,我的齊政啊。
她很明白他的男人此刻的心境,一個人一旦急得到了沒有任何一點辦法的時候,真的會將希望寄託在一些自己都未知的事物上。
就像她一樣。
唐柔雙手合什,非常虔誠地向天空拜了一拜。
她並不清楚波比的亞的神明是什麼,只能向老天禱告。
求神佛地祈禱西克派去的那個殺手不要成功。
只要是去刺殺齊政的人,永遠都不要成功。
祈禱完畢,唐柔才緩緩地站起來,眼睛忽然有點酸澀。
她伸出纖長的指尖在河邊泥濘的土上,一筆一劃。
寫下一行字。
“齊政,我好想你。”
好想你好想你。
但是就連這點思念她都要藏得嚴嚴實實的,不敢透露一分一毫。
不遠處是虎視眈眈的保鏢,正在監視她的一言一行。
寫完字後,她再迅速地將這些z國字抹掉,轉身平靜地走了。
——
此時的齊政,正在m國洛城的一間小屋裡。
小屋外面站滿了便衣保鏢,還有齊沐璃派來保護他的mask精英。
小屋裡光線非常黑暗,黑得就像鬼屋。
那個享有盛名的女靈媒正坐在他的面前,枯槁的手指按在一個綠色的水晶球上。
渾濁的眼睛閉着,過了好就才猛然睜開。
聲音都有些顫抖。
шшш_ttκǎ n_c o
“這位貴客,你要找的靈魂,我感覺不到!”
“我感覺不到,這抹靈魂並沒有在人世間飄蕩。但是她也在找你。是的,她正在努力地找你呢。”
“她在找你,呂文。”
靈媒睜着眼睛,聲音裡帶着一絲讓人驚悚的顫音。
她的話有點語無倫次,而且說完就咯咯地笑。
笑得讓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