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過後,兩人都累癱了。
這原因大概就是某人憋得太久了,一經釋放,整個人就像脫繮的野馬一樣,根本控制不住,要了一次又一次。
安雅覺得半輩子的力氣都用在這裡了。
“笨女人.。。我們再來.。。”迷迷糊糊中,齊修翻了個身,抱着安雅輕聲呢喃着。
安雅一個哆嗦,昨天大戰的場景歷歷浮現在眼前。一想到現在還腰痠背痛的,她覺得不能在這樣下去了,不然人會榨乾的。
她不動聲色地挪開他的兩隻爪子,下了牀。一碰到地,安雅倒吸了一口氣:“臭色狼,昨天也太狠了吧!”
想起來,這傢伙在牀上簡直就是個野獸,還是隻愛說謊的野獸,每一次他都說這是最後一次了,可事實呢?根本就停不下來!
要不是安雅底子好,說不定今天就起不來了。
她小心翼翼地走了幾步路,腳步都在虛浮,顫顫巍巍的,就像是七八十歲的老太太一樣。
她回頭看了一眼在睡夢中還笑着的某人,她頓時覺得好不公平,憑什麼這傢伙能這麼爽,她怎麼就這麼痛苦呢?
哎。
“還是回去吧,不然今天又危險了。”安雅抖了下,匆匆忙忙收拾衣服就走了。
在下樓的時候,正巧碰到了在用早餐的齊夫人。
齊夫人見到安雅時,滿臉堆笑,還笑得特別曖昧:“小雅,起來了啊,來來來,吃早餐。容姨,再準備一份。”
Wωω ●тt kān ●℃O
容姨笑着點頭:“好,少夫人你寬坐,我馬上就去準備。”
安雅被她們說的不好意思了,尤其是她還是大戰之後下樓的,這種感覺更加窘迫了。
“媽,不用了,我想到了一件急事,我現在就回去了啊。”說着,安雅匆匆忙忙,落荒而逃了。
剛巧容姨端着早餐回來:“少夫人!”
齊夫人哈哈大笑。
“夫人,這到底怎麼了?”
齊夫人笑着說:“說明我很快就要抱上小孫女了啊。”
容姨頓了一下明白了過來:“原來少夫人是在害羞啊,可是這事情本來就是正常的,有什麼好害羞的?”
“小雅面薄,當然會害羞。說起來,修呢,他老婆都起來,爲什麼他還在睡覺?”齊夫人比較關注這個問題。
這時,主人公正從樓上下來。
只見他穿着一件睡衣,腳步飛快地下來了,沉聲問:“人呢?”
容姨:“少爺,少夫人剛走。”
“走?”他咬牙切齒,“這個笨女人居然敢走?”
齊夫人掃了一眼,憑着她的經驗來看,自己兒子昨天吃肉了,而且還吃得很飽。不過她比較關心另外一件事情:“爲什麼小雅一定要走?兒子啊,你的戰鬥能力是不是不足啊?”
齊修斜眼,不說話了。
齊夫人簡直就像找到了新的樂趣一樣,走過去,用手肘頂頂自己兒子的胸膛:“怎麼樣?第二次**的感覺如何啊?”
“你說呢?”他淡淡地反問。
“哎呀,我也只是關心兒子嘛。”這麼說的時候,齊夫人突然發現了什麼,“你手裡拿的是什麼?”
令齊夫人驚訝的是,齊修手裡拿着一張鮮豔豔的一百塊。
“這是什麼意思?”齊夫人很好奇。
“這也是我想問的!”齊修一字一句咬牙切齒道。
剛纔他醒來,發現笨女人不見了,他還以爲她是去洗澡了,找了一圈才確定人不見了。
轉身時,居然在牀頭邊上發現了一張一百塊,最可惡的是還留着一張紙條:“昨晚你乾的不錯,這錢是賞給你的。”後面還附送了一枚愛心。
齊夫人想了一下,也大概明白了,這就是小雅的惡作劇而已嘛。她忍不住哈哈大笑。
齊修瞪眼:“那個笨女人!我要讓她徹徹底底地後悔!”說着轉身上樓,收拾行裝,準備出發。
“一定要她好看!”在出門的時候,他還惡狠狠地說。
齊夫人和容姨相視一笑,這下修總算找到了自己的幸福了,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