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辦公室內。蕭晨還埋首伏案審閱這次的策劃案。終於滿意的簽上名字。蕭晨才擡起頭活動了一下自己有些痠疼的脖頸。下意識的喊道:“茗兒。咖啡。”可是迴應蕭晨的只有一室的冷清。側過頭。看着空蕩的辦公桌。蕭晨纔想起白茗兒因爲婚宴的事情已經提前離開了。
看着窗外。天早已經暗了下去。當總裁還真不是人乾的。累的跟驢似的。本來他也想和白茗兒一起置辦婚禮事宜的。可惜公司纔剛步入軌道。不容許他離開。心中暗暗發誓。等過了這段非常時期。他就做甩手掌櫃。把公司都交給韓琦搭理。他就和茗兒負責遊山玩水。
一下午都沒有見到白茗兒。更多更快章節請到。還真的有些想她了。拿起衣架上的外套。就迫不及待的想要趕回家去見白茗兒。想吻吻她。愛愛她。只要看見她就好。
一想到待會就可以看到白茗兒。蕭晨的嘴角不自覺的就向上勾起。而蕭夫人的一個電話破壞了蕭晨所有的好心情。蕭夫人讓他回蕭家。不用想也知道蕭夫人想要做什麼。臉上露出一抹愁容。卻又不得不調轉車頭。
陰沉着一張臉下車。剛走近客廳。還沒有反應過來怎麼一回事。一個亮麗的身影就衝進了他的懷中。甜甜的喊道:“晨哥哥。”清脆的聲音在蕭晨的懷中響起。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微微低下頭看着懷中的少女。驚訝了一下:“莎莎。”然後馬上冷靜了下來。把懷中的女孩拉起。冷淡道:“你怎麼會再這裡。”她不應該是英國讀書嗎。
孟莎莎被蕭晨就這樣拉起。有些不滿。撅起紅脣埋怨道:“晨哥哥你還怎麼還是這麼冷淡。難道不喜歡見到莎莎嗎。莎莎剛回國就來看你了。莎莎好想晨哥哥呢。”
一想當年那個還不及自己腰部。整天追在自己身後的小女孩已經長這麼大了。還真的是讓蕭晨有些意外。
聽到孟莎莎一回國就來這裡。第一時間更新蕭晨微微皺起眉頭:“你沒回家。”孟莎莎的家在首都。離這裡挺遠的。
“回去啦。告訴爹地了。爹地同意了我纔出來的。真是的。晨哥哥爲什麼這麼晚才來。人家都等了一天了。”微微嘟起紅脣。孟莎莎對着蕭晨撒嬌。
旁邊的蕭夫人聽着倆人的對話。適時的站出來:“晨兒。既然莎莎來了。這幾天你就在家住吧。正好帶莎莎玩幾天。”蕭夫人的心情很不錯。她正愁着沒有辦法對付白茗兒。結果孟莎莎就出現了。還真是一個天賜的良機。
“嗯。”雖不情願。但是蕭晨還是點了點頭。孟莎莎可以說是蕭晨看着長大的。蕭晨一直把她當成親妹妹看待。所以陪她幾天不算是什麼過分的要求。之所以不情願。是因爲他知道蕭夫人心裡打得主意。
站在一旁的孟莎莎不解的開口:“晨哥哥不住在這裡嗎。”
“我住在鳳凰城。”
“哦。那我把東西搬過去就好啦。反正我是要跟晨哥哥住在一起的。”孟莎莎一副理所當然的口吻開口。
看了孟莎莎一眼。蕭晨才緩緩的開口:“我和你嫂子現在住在那裡。第一時間更新”
“嫂子。什麼嫂子。”孟莎莎驚愕的瞪大一雙美眸。染上一抹痛處。不明白蕭晨在說什麼。
“下個月就是我和你嫂子的婚禮。你來了正好可以參加我們的婚禮。”蕭晨提前把話說死。就是不希望給孟莎莎任何幻想的空間。他隱約覺得孟莎莎對他不是兄妹之情。希望是他誤會了。不過說出來也好。無論有沒有都可以讓孟莎莎死心。
旁邊的蕭夫人聽了。是氣的咬牙切齒。他就非說出不可嗎。就一定要跟自己對着幹是不是。
果然孟莎莎一聽這話就哭了。“爲什麼。你不是說了等我長大就會娶我的嗎。我現在已經長大了啊。”這些年她努力的長大。而且當她知道蕭晨沒有結婚的時候。不知道有多開心。現在蕭晨對她說他要結婚。對孟莎莎來說簡直就是晴天霹靂。
聽到孟莎莎的話。蕭晨的臉再次低沉了一下。警告道:“莎莎。我是你哥哥。”
“胡說。我們根本就沒有血緣關係。你騙我。我討厭你。”孟莎莎根本就不聽蕭晨的解釋。捂着自己的耳朵。就哭着跑上了樓。
一看到孟莎莎跑上了樓。蕭夫人不滿了。開始數落蕭晨的不是:“晨兒。莎莎是一個好女孩。你幹嘛非要白茗兒不可。”孟莎莎的身世可不一般。她可是京都首長的女孩。蕭晨能夠娶到孟莎莎。簡直就是平步青雲。
站在原地。蕭晨審視的看了蕭夫人一眼。冷聲道:“媽。這麼做有意思嗎。你以爲把莎莎找來就可以讓我和茗兒的婚禮取消。”蕭晨實在是不想跟自己的母親弄得這麼僵。可是自己的母親一天一處的。他也有些疲於應對。口氣不自覺的就冷冽了幾分。
“你。這是你應該對自己母親說話的態度嗎。你的教養呢。”蕭夫人氣的渾身發抖。指着蕭晨就是一頓的說教。一定是白茗兒那個女人教唆的。以前晨兒絕對不會這樣跟自己說話。
“我累了。”蕭晨看也不看蕭夫人一眼就上了樓。進了臥室。煩躁的扯開領帶。白天處理公務已經夠累了。晚上還要應付自己母親的挑破離間。生活真是夠累的。
在牀上躺了一會。撥打了白茗兒的電話。告訴她今晚不回去了。
白茗兒剛從浴室洗完澡出來。看着是蕭晨的電話。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來:“蕭晨。你什麼時候回來。”
“今晚可能不回去了。”孟莎莎的事情。蕭晨考慮了一下還是沒有告訴白茗兒。一個是因爲孟莎莎在他眼中也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沒必要說。反而越解釋。越顯得曖昧。
“哦。那你早點休息吧。”白茗兒也沒有多問。知道蕭夫人是一個難纏的角色。怎麼可能輕易的鬆口。
白茗兒是直到半個月之後才知道孟莎莎存在的。一個星期前。白茗兒就恢復了工作。不過也就是上班做板凳就是了。因爲根本就沒事讓她做。她唯一的工作就是給蕭晨泡咖啡了。
鬥地主也玩累了。看着自己手上修長的指甲。在摸摸自己微微發福的小肚。這簡直是養豬的節奏。
終於忍不可忍。第一時間更新白茗兒‘蹭’的一下站起身。走到蕭晨面前。把自己的手亮在蕭晨的面前。
蕭晨正在處理文件。看着突然伸在自己面前白皙細膩的手。想也不想就抓起來。放到脣邊啄吻了一下。擡眸。戲謔的看着白茗兒。挑逗的開口:“茗兒。想要了。”
迎上蕭晨染上**的黑眸。白茗兒的手像是觸電了一般立馬收了回來。“什麼啊。我是讓你看我手上的指甲。都長這麼長了。”這傢伙發情不看時間地點嗎。種豬。
“哦。很漂亮啊。”聽到白茗兒的話。蕭晨把目光轉到白茗兒的手上好不吝嗇的讚美。故意假裝聽不懂白茗兒的話。
“蕭晨你少給我裝不懂。我要工作。工作。我不要當米蟲。”白茗兒發出嚴重的抗議。
“茗兒你現在不就是在工作嗎。”現在白茗兒能穿着正裝出現在辦公室已經算好的了。按照蕭晨的意思。白茗兒應該在家安心的當新娘。
“這算什麼工作。每天上班就是在玩鬥地主。給你泡咖啡。然後下班。無聊死了。”白茗兒一開口就細數自己這些日子都做了什麼。簡直比在家還清閒。
“茗兒主要的工作就是照顧我。”
“你是三歲的孩子啊。還需要照顧。好。你不給我工作也行。我要搬出這裡。我要搬出外面。我纔不要搞特殊化。”
她已經好幾回走到茶水間被人說不是了。說她走後門。跟總裁有一腿。事實上他們不止有一腿。是有兩腿。但是被人說的那麼不堪。白茗兒心裡還是很不舒服的。這件事情。白茗兒沒有告訴蕭晨。以蕭晨的性格絕對是立馬開除那些長舌婦。白茗兒不想要做的那麼絕。
聽到白茗兒的話。蕭晨收起臉上戲謔的蕭晨。嚴肅起來。用不可商量的口吻道:“不行。我可以給你安排適當的工作。但是不准你搬出這間辦公室。想也不要想。”
“天啊。天天面對你這張臉我會審美疲勞的。”白茗兒故作一副愁容。就是想要氣一氣蕭晨。誰讓他總是這麼霸道。
“茗兒。如果你真的悶了話。我們不如做點有意義的事情吧。”嚴肅不到一分鐘。蕭晨又暴露了本性。輕輕的一拉就把白茗兒擁進了自己的懷中。坐到了自己的腿上。
白茗兒自然知道所謂有意義的事情就是耍流氓。不安分的坐在蕭晨的腿上。白茗兒掙扎着。一手阻在蕭晨的胸前。阻止蕭晨的狼吻。“蕭晨。這裡是辦公室。”
“有什麼關係。反正整個樓層就只有我們兩個人。”蕭晨不以爲意。左摸摸右摸摸。一會親親白茗兒的小臉蛋。一會又親親白茗兒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