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所有的注意力都被杜蕾斯吸引去了,所以蕭晨沒有第一時間發現白茗兒的穿着,發現白茗兒還穿着剛纔的禮服,不禁問道:“怎麼沒換衣服?”
聽到蕭晨的問話,白茗兒一想到自己剛纔在浴室那看的那所謂的‘浴袍’,臉再次紅潤了起來。 .咿咿呀呀的不肯開口。要她怎麼說的出口,沒準自己說出來,蕭晨一個心血來潮讓自己去換,她可真是沒地方哭了。
看着白茗兒臉色嬌紅,一副難以啓齒的模樣,蕭晨立馬就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
因爲在外室的那間浴室裡,蕭晨同樣發現了一套兔女郎的情趣內衣,想那白茗兒的浴室也不會有什麼正常的浴衣,所以白茗兒纔沒有換上。
這幫損友,還真是設身處地的爲他着想。他是不是還要謝謝他們的美意。說不定他現在打開牀頭櫃的抽屜,還能發現手銬,皮鞭各式各類的情趣道具呢。
“哦,我知道了,老婆是想要讓老公親自給你脫是不是?”心裡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蕭晨卻故意曲解了其中的意思。揚起一抹欠扁的笑容,說着就開始動手脫白茗兒的衣服。
白茗兒心裡苦啊,是啞巴吃黃連有口難開,只能被蕭晨任意曲解。
蕭晨愛死了此刻白茗兒嬌羞的模樣,那副可愛的模樣讓蕭晨恨不得此刻就化身爲狼撲上前,把白茗兒一口就吞下腹中。但是蕭晨不急,怎麼說今天也是他的人生中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洞房花燭夜,他豈會浪費如此良好的氣氛,所以他要慢慢來。
脫下白茗兒的禮服,看着白茗兒裸露在外面的柔滑的肌膚,蕭晨忍不住俯下身對着白茗兒白嫩的肩膀落下一吻,讚揚道:“真滑。”還愛不釋手的摸了好幾把。
看着蕭晨那副色咪咪的模樣,白茗兒怎麼看蕭晨都覺得蕭晨好像一隻披了羊皮的大灰狼,隨時準備把自己吞入腹中。白茗兒的第一反應就是逃,可是已經落入陷阱的小綿羊如何逃脫得了大野狼束縛。
蕭晨壓制白茗兒用了巧勁,既可以不傷白茗兒又可以保證白茗兒不會從自己的手中溜走。
終於脫下白茗兒最後的一絲屏障,看着牀上猶如剛出生嬰兒一般的白茗兒,蕭晨什麼也沒做,只是靜靜的坐在一邊觀賞着,那癡迷的眼神,就好像自己看的是一副最美的藝術品。
被蕭晨如此**直白的眼神看自己**,白茗兒羞恥極了,雖然身體早已經被蕭晨看遍了摸遍了,但她還是做不到像蕭晨那樣的淡定,想要拿起一邊的被子蓋在自己的身上,卻被蕭晨阻止了。
“別遮,這樣很美。”這副柔嫩的嬌軀他看了不下千百遍,但是每一次都好像是第一次看到一般,讓他愛不釋手。
“蕭晨,別看了。”擋不住蕭晨火辣辣的視線,白茗兒只能擡起手擋住自己的雙眼,自欺欺人的以爲只要自己不去看蕭晨就不知道蕭晨的眼神有多麼的火熱。
拿下白茗兒的玉手放到脣邊啄吻了一下,溫柔的開口:“不,茗兒你從來不知道你有多美。”美的攝去了他的心魂,讓他的眼中除了看她再也容不下任何人,美的讓他總是有一種衝動,想要時時刻刻把她壓在自己的身下。
“蕭晨,我……”最後一個字,消失在蕭晨脣瓣間炙熱的吻中。
耳鬢廝磨,貼在白茗兒的耳畔,蕭晨情不自禁的開口:“茗兒,我愛你。”
迎上蕭晨炙熱的眼神,白茗兒一下子就被魅惑住了,迴應的開口:“我也愛你。”閉上雙眼,動情的感受着蕭晨帶給自己的溫柔。
**來臨的時候,似誓言一般,蕭晨大喊道:“茗兒,你終於是我的了。”雖然白茗兒早已經就是他的人了,但是名正言順的擁有白茗兒還是蕭晨忍不住激動,興奮。
夜晚很短暫,但屬於他們之間的火熱夜晚纔剛剛開始。
因爲是新婚夜,所以蕭晨毫無節制的壓着白茗兒做了一次又一次,這樣放肆縱慾的結果就是白茗兒生病了,發起了高燒。
看着牀上的白茗兒病懨懨的模樣,蕭晨心疼起來,扶起白茗兒靠在自己的懷中,拿起旁邊的白粥,柔聲道:“茗兒先起來把粥吃了,吃了粥才能吃藥。”
“不吃了,沒胃口,你把藥給我吧。”閉着雙眼,白茗兒實在累的連眼睛都睜不開,只要快點吃藥,好好的睡一覺。
“不行,必須先吃粥,在吃藥,我餵你。”舉着手中的白粥,蕭晨十分堅持。
熬不過蕭晨,白茗兒只能微微的睜開眼睛的一絲細縫,在蕭晨的注視下只能被迫的一口一口吞下蕭晨喂到脣邊的白粥。
“茗兒,你的體力太差了,等你病好以後,我們每天早晨一起晨跑,加強鍛鍊。”蕭晨一邊喂粥一邊煞有其事的跟白茗兒叮囑道。心裡還忍不住嘀咕,茗兒不是學過武術嗎?怎麼體力還這麼差?
蕭晨不開口還好,一開口白茗兒立馬火了,“你還好意思說,我體力不好,也不想想是誰害的。”有人那麼做的,都說不要了,非要把自己弄暈過去才甘心,就算再好體力的人也承受不住他這麼折騰人。
“難道是昨晚在浴室那次?”蕭晨忍不住開始回憶,昨晚他們明明就很嗨啊,怎麼早上白茗兒就發起了高燒,到底是哪一個環節出了錯。
昨晚蕭晨做的很嗨,在牀上做了兩次次,抱着白茗兒去浴室清洗的時候忍不住又壓了白茗兒一次。
然後看到浴室那件薄紗的情趣內衣,一時間性志大起,又讓白茗兒換上那件情趣內衣做了一次。最後還不肯罷手,就找來外間浴室裡的那套兔女郎的衣服讓白茗兒換上,到了牀上又做了一次。
酒店的房間裡,無論是浴室還是牀上地板到處都留下了倆人瘋狂的痕跡,這一晚對蕭晨來說是一個無比美妙的夜晚,但是對白茗兒來說卻是無比慘痛的夜晚。她現在不僅頭痛,腰痠,就連擡起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不是浴室的那一次,難道是在陽臺的那一次,讓你受了風?”白茗兒不開口,蕭晨就繼續回憶,繼續說。
昨晚蕭晨簡直是玩瘋了,硬是抱着毫無反抗能力的白茗兒去陽臺,站在頂樓的陽臺,俯瞰着下面的夜色,壓在白茗兒又瘋玩了一次,還逼着白茗兒喊老公。
白茗兒嚇得要死,一邊怕自己掉下去,一邊又怕被人看到,簡直羞恥到極點,而身上那頭不知饜足的大野狼,還一個勁地讓自己喊他老公。恨的白茗兒恨不得手上有一把剪刀把他咔嚓掉算了。
現在聽到蕭晨在回憶昨晚的事情,白茗兒是有氣又羞,呵斥道:“你給我閉嘴。”白茗兒一想到昨晚在陽臺上,被蕭晨壓榨的**迭起,還意亂情迷的喊蕭晨老公,就氣憤到不行。
看到白茗兒真的動怒了,蕭晨不敢在繼續挑逗下去,討好道:“好,我閉嘴。累了就睡吧。”蕭晨說着就上了牀,把白茗兒擁進懷中,一副準備哄白茗兒入睡的模樣。
白茗兒剛閉上雙眼,就想起他們此刻還在酒店的房間中,睜開雙眼,不滿的看了蕭晨一眼:“我們什麼時候回去?”
“在住兩天,等你病好了我們就回去。”原本是計劃今天就回去的,可是白茗兒突然生病了,蕭晨就臨時決定在這裡多住兩天。
“不要,我要現在就回去。”白茗兒掀開被子,掙扎的就要下牀。
廢話,在這裡再住兩天豈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他們在這裡都做了什麼,她白茗兒可丟不起那個臉。
事實上,即使她現在回去了,大家也知道他們都在酒店裡做了什麼。
“好好,我們這就回去。”看到白茗兒如此堅持,蕭晨哪裡還敢說一個不字,而且白茗兒又是因爲他才發起了高燒,更是不敢拒絕。
“還不快去。”白茗兒像是一個女王似的理所當然的命令着蕭晨。
看着蕭晨爲伺候自己鞍前馬後的模樣,白茗兒在心裡忍不住偷笑。心裡的那些怒氣也因爲蕭晨的縱容消了不少。
誰說男人結婚前和結婚後判若兩人,她的老公可比結婚之前還要寵溺她,就差把她立個牌位供起來了。這樣女王一般的生活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而她卻輕易的得到了,還把自己驕縱女王的角色發揮的淋漓盡致。白茗兒得意的想着。
自倆人結婚之後,倆人就搬去和蕭夫人住了。當然這個主意是白茗兒提出的,蕭夫人現在就一個人,他們如果還在外面住蕭夫人該有多孤單。
蕭晨是極力反對,他不想美好的二人世界就此被人打斷,兩個孩子已經夠頭疼的,現在又加上自己的母親,他還怎麼隨時隨地跟自己的心愛的小女人恩恩愛愛。
必須說明一點,自打倆人結婚之後,蕭夫人對待白茗兒簡直比自己親女兒還親,蕭晨在這兩個女人的面前儼然已經成爲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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