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蕭楚楚困惑的眨着自己的眼睛,費解的看着南宮寒那張寒霜包裹着的俊臉,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對於蕭楚楚的回答,南宮寒顯然是不滿意的,危險的眯了眯自己的眼睛,狠厲的目光從眼角溢出來,然後將自己的目光落到蕭楚楚的尖瘦的臉頰上:“女人,你別以爲裝傻就能了事,說,你有什麼目的?爲什麼接近我?”
蕭楚楚聞言,冷了好一會兒纔回神,後知後覺的明白過來南宮寒的話是什麼意思了,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一下,對上南宮寒的視線,認真的說道:“我沒有目的,而且,南宮寒你要搞清楚一件事情,是你派人將我抓起來的。讓我做你秘書的也是你,所以請不要污衊我。”
她說的好像是如此,可是……
“那你在我的臥室做什麼?”南宮寒身上的戾氣散去了一些,還是警惕的看着蕭楚楚,犀利的目光就像是一把利劍一般,彷彿要將蕭楚楚戳穿。
“我……我進來給你打掃……打掃一下房間不行嗎?”蕭楚楚結結巴巴的解釋道,眼神做顧而言他,就是不敢看南宮寒的眼睛。
啊!她怎麼能那麼倒黴,偷個手錶還悲催的背抓了個正着!
南宮寒的視線隨着蕭楚楚背在身後的手臂看過去,加重了握住蕭楚楚手腕的力道,冷聲問道:“你手裡拿着的是什麼?”
“我……我什麼也沒有拿。”南宮寒的一句話碰觸到蕭楚楚的底線,她一着急,吼了一句,用力掙扎開,拔腿就像跑。
南宮寒揚起自己的一直胳膊,拽着蕭楚楚的手臂,往寬大的牀上一扔。冷臉,居高臨下的看着蕭楚楚。
“啊!”蕭楚楚被這一甩。只感覺自己的腦袋暈暈的,連忙伸手捂住自己的額頭。
“拿出來。”撒旦一般的聲音從他完美無可挑剔的嘴裡溢出來,帶着絲絲滲人的骨血的寒意。
“不。”蕭楚楚握緊自己手心裡的手錶,倔強的將自己的腦袋撇開。從牀上掙扎着起來。
南宮寒冰冷眼眸看着她。想走?
他快速的伸出強健有力的手臂。抵在蕭楚楚柔細的肩膀上,讓她乖乖的躺在牀上。他身子向前傾斜,單膝跪在牀上。深邃狠厲的目光凝視在她的身上。薄脣微啓:“蕭楚楚.,你不要挑戰的極限。”
蕭楚楚每掙扎一下,就發現自己的肩膀上越加的痛起來,南宮寒這個混蛋,是想將她捏碎還是怎麼的啊?
南宮寒不語,伸出另一隻手強行抓住蕭楚楚拿着手錶的那隻手,危險的目光從眼眸裡溢出來,將蕭楚楚緊緊的扣住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開。
“放手。”蕭楚楚氣急,眼看着自己手裡的東西就要落入南宮寒的魔爪。扭動着自己的身子,修長的腿往南宮寒的身上踹去。
南宮寒一個不留意,不經意之間就被蕭楚楚的一腳踢到了,目光暗沉些許。將蕭楚楚不安分的腿夾在自己的雙腿之間。手終於從蕭楚楚的手心裡拿出了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