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軟牀上的小人兒微微翻動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南宮寒嚇得屏住呼吸,目光緊緊的鎖在蕭楚楚的身上。
蕭楚楚翻了一下自己的身子,手裡攥着被子的一角,繼續睡覺。
見狀,南宮寒暗自鬆了口氣,稍微伸長了脖子,確定蕭楚楚沒有醒過來的跡象,全身繃緊的肌肉才放鬆下來。
察覺到自己的舉動,他俊美的臉上不由露出一抹苦笑,他南宮寒什麼時候淪落到這種地步了?
南宮寒雙手慵懶的環抱在胸前,了有興趣的打量着蕭楚楚巴掌大的小臉,她身上到底有什麼魔力在吸引着自己?
看了半響,南宮寒櫻花完美的嘴脣微微上揚,將自己手放下來,走到牀邊上坐下,將腳上的鞋子脫掉,轉身大手輕輕地掀開被子,小心翼翼的鑽進被窩。
撲面而來熟悉的清香味讓南宮寒的鼻子有些反酸,這才意識到,他是多麼想念這個小女人。
南宮寒伸出自己結實有力的手臂,輕柔的從她的後面。將她小小的身子環抱在懷裡生怕一不小心就將人吵醒。
抱着懷裡的女人。南宮寒將自己尖瘦的下巴擱在蕭楚楚柔弱的肩膀上,南宮寒貪婪的呼吸着她身上的味道,緩緩的閉上自己的眼睛。
清晨的陽光準時的跳進屋子裡,肆無忌憚的挑釁着蕭楚楚的眼皮。
蕭楚楚伸出手背遮擋在自己的眼皮上,不悅的皺起秀氣的眉頭,動了動自己的身子,準備起牀。
這一動,感覺自己的身上像是壓倒了什麼,一時間睡意全無,猛然睜開自己的眼睛。
沒曾想,入目的竟然是一張熟悉的臉。
蕭楚楚瞪大了自己的眼睛,半磕下自己的眼簾,犀利的目光落到自己的腰肢上的那兩條胳膊上,心裡大驚。
這個男人到底是怎麼進來的?
還在自己的牀上?
她最近失眠,睡之前都會喝一杯加了安眠藥的紅酒,卻萬萬沒有想到,讓這個男人鑽了空子。
蕭楚楚懊惱的蹙眉,揚起自己的手掌就往的南宮寒的睡臉上扇去。
南宮寒猛然睜開自己的眼睛,寬厚的手掌快速的捉住蕭楚楚揚起的手腕,臉上帶着笑意,溫和慵懶出聲:“早!”
她掙扎了一下,發現南宮寒攥着自己手的力道着實不小,她瞪着他冷聲問道:“你是怎麼進來的?”
南宮寒彎起自己的眼睛,將蕭楚楚半空中的手拿下來,放在自己的面前,低頭在她的手背上親了一下:“**過來的。”
“魂淡,放手!”蕭楚楚生氣的將掙扎着自己的手,眼眸裡染上了怒意:“私闖住宅,我有權告你。”
“好啊。”南宮寒言語輕快的說道,臉上的笑意不減絲毫,一雙深邃的眸子此時被笑容融化,薄脣微啓,聲音沙啞的說道:“等我出來我還**過來。”
“不要臉。”蕭楚楚咬牙切齒的從自己的嘴裡擠出來三個字,心裡一沉,盤算着怎麼將這個男人從自己的屋子裡趕出去。
“嗯,遇到你之後,我還要臉做什麼?”南宮寒異常認真的說道,以前他就是太不將她放在心裡了,才往她從自己的身邊逃離開。
從今以後,他絕不會放她離開自己的視線。
蕭楚楚張目結舌的看着近在咫尺的那人,心裡一驚,這話還真不像是出自他之口。
“放開。”蕭楚楚極力的剋制自己的情緒,冷靜的出聲喊道。
聽見蕭楚楚溫怒的話,南宮寒一點也沒有生氣的跡象,兩條手臂緊緊的扣在她纖細的腰肢上,倔強的揚起自己的下顎:“不放。”
“南宮寒.”蕭楚楚生氣的吼道,火爆脾氣徹底的被男人的無賴激發出來,小胸脯一顫一顫的。
“還早,再睡會兒!”南宮寒沙啞着嗓子而寵溺的說道,倦意的嗑下自己的眼簾。
蕭楚楚看着閉上眼睛的男人,抿緊自己的粉潤的嘴脣,危險的眯起眸子,南宮寒,這是逼我的!
她揚起自己的拳頭,用力的揍到他的眼睛上。
“嘶。”結結實實的被揍了一拳,南宮寒徹底的沒有了睡意,連忙伸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從牀上站起來,單手捂住自己的眼睛,憤然的看着蕭楚楚:“女人,你還真打啊?”
得到解脫,蕭楚楚麻溜的從牀上站起來,毫不示弱的揚起自己的尖瘦的下巴,對上南宮寒憤怒的目光:“是啊,有本事你打回來啊。”
小樣,真他還是自己的上司啊?真以爲他還能將自己捏圓磋扁啊?
南宮寒微徵,愣愣的看着蕭楚楚巴掌大的小臉,目光微沉,喉結滾動了一下,腳步不受控制的朝蕭楚楚的面前走過去。
他想幹嘛?蕭楚楚皺起一邊的眉頭,眼看着南宮寒就要靠近自己,她心裡一顫,掄起自己的拳頭往南宮寒的臉上砸去。
吃過一次虧,南宮寒怎麼可能讓蕭楚楚再次得逞,身手敏捷的握住的纖細的手腕,另一隻扣在她纖細的腰肢上,手臂微微用力,讓她靠近自己。
身體上的接觸,那麼灼熱的溫度讓蕭楚楚腦子裡的一根弦繃緊,心裡越來越的冷清。
男人霸道的勾起她尖瘦的下顎,吻霸道直接的落到蕭楚楚柔軟的嘴脣上,捻轉舔舐,身上散發着濃郁的荷爾蒙氣息。
迫切的想要和得到她,他感覺自己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在跳動,急躁的想將他撲倒。
蕭楚楚的呼吸變得渾濁起來,心裡異常的清楚,要是再不想辦法離開,她今天又要栽了!
“楚楚。”南宮寒沙啞的聲音在她的耳畔響起,帶着一種強大蠱惑的魔力,手上的大手慢慢的剝開她的衣服。
蕭楚楚擡起自己的腳,一腳丫子揣在他的小腹上,雙手用力的將他推開。
南宮寒的高大的身子重重的摔在柔軟的牀上,捂住自己的肚子,懊惱憤怒的看着蕭楚楚:“蕭楚楚,你居然敢踢我?”
“你以爲你是誰啊?”蕭楚楚居高臨下的看着臉色難看的男人,不屑的出聲說道:“馬上給我出去,不然我就報警了,我想要龍徽集團的總裁,歐洲財閥的掌舵人私闖民宅,調戲婦女。應該能刷幾版頭條吧?”
南宮寒飽滿的額頭上因爲疼痛,溢出一層細密的冷汗,看着蕭楚楚那得意的模樣,忽然笑出來聲。
“你笑什麼?”蕭楚楚下意識的出聲問道,眨了眨自己的眼睛,捲翹的眼睫毛撲閃了幾下之後繼而說道:“自然,以南宮先生的本事應該能處理好吧.”
說完,蕭楚楚勾起自己的脣角,伸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睡衣,轉身從牀上纔去。
“楚楚,要是你真那麼做的話,等我脫了衣服,你再拍照。”南宮寒言語輕快的說道,一雙琥珀一樣的眼睛認真的看着蕭楚楚說道。
“無恥!”蕭楚楚小聲的從自己的嘴裡溢出來一句話,深吸了一口氣,懶得理會他。
南宮寒滿意的看見蕭楚楚生氣的小臉,目光在臥室裡掃視了一眼,微微挑起自己的眼角,好奇的問道:“洛洛不是說你們一家三口嗎?我怎麼沒有看見第三個人啊?”
他在三確定屋子裡只有蕭楚楚和洛洛別無他人,一直懸着的一顆心才鬆懈下來,要是看見別的男人,他想他一定會殺了他。
蕭楚楚打開衣櫃,從裡面拿出一套淺綠色輕紗極地連衣裙,回頭警惕的看了南宮寒一眼:“和你有什麼關係?”說着就走進了更衣室,嘩啦一聲進蕾絲花邊的簾子拉攏。
“當然有關係了,要是他在的話,我就殺了他。”南宮寒目光灼灼的看着簾子的方向,很想現在就過去一睹Chun光,可是剛剛挪動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小腹上的痛處讓他不能動彈。
不得已之下,他只好乖乖的躺在牀上,不死心的賊光一直盯着簾子。
更衣室裡的蕭楚楚一點都不擔心南宮寒會突然進來,因爲她太清楚自己剛纔那一下的後果了。
換好了衣服,蕭楚楚從更衣室裡走出來,白皙光滑的小腳踩着柔和的羊毛地毯上,走到一個櫃子面前,伸手打開,從擺放整齊的鞋櫃裡拿出一雙鑲嵌水鑽的高跟鞋。
南宮寒將自己的一條胳膊枕在脖子後面,窮追不捨的出聲問道:“楚楚,你還沒有告訴我呢,他是誰啊?王駿宇?還是墨赫沅?”
一說到墨赫沅,南宮寒的臉色不由黑沉了些許,那絕對是自己的第一號情敵,實力背景,他都是蕭楚楚衆多追求者中最強悍的一個。
蕭楚楚將鞋子套在自己的腳上,擡起自己的頭,異樣的目光在他的身上看了一眼,冷清的說道:“他在洛洛隔壁的房間。”
“你……你還養男人啊?”南宮寒驚呼出聲,怒不可解的瞪着蕭楚楚,恨不得撕碎了她。
蕭楚楚聳聳肩,挑起自己的眉梢,警告的說道:“在我回來之前給我消失,不然有你好受的?”他們家的小鬼可是放出話了,要是南宮寒得寸進尺的話,他就不客氣了。
他們不方便動手,至於小孩子嘛,調皮一點事可以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