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就像是放電影一般的在蕭楚楚的面前的不斷的閃過在,心裡灼燒一般的難受。
越是難受,蕭楚楚就往自己的嘴裡不斷的灌酒,目光毫無焦距的看着車裡的燈光。
時間過得很快,一打啤酒很快就被蕭楚楚喝掉了。
她伸手在地上摸了半天也沒有摸到什麼東西,不由皺了一下自己的眉頭,醉醺醺的嘀咕道:“怎麼就……沒了?嗝。”
身子浮沉的在地面上摸索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什麼東西,蕭楚楚只好放棄,抓起自己的包包從車子裡走出來,腳步踩在地上輕飄飄的,就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樣。
蕭楚楚費力的將車門狠狠的甩來關上,身子軟綿綿的依靠在車身上,頭頂上的燈光刺眼的厲害。
她伸手撐着自己的腦袋,瑤瑤拽拽的朝前面走去,左右搖擺。
“砰.”
一不小心撞在一個人的身上,那人張口就大罵道:“沒有長眼啊?滾滾滾。”
耳邊傳來罵罵咧咧的生意,蕭楚楚眉間微蹙,擡起自己的頭,眼神迷離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在蕭楚楚擡起頭的瞬間,被蕭楚楚撞了的男人驚豔的瞪大了眼睛:“***,沒有想到來送個人,還能遇到怎麼漂亮的妞,長得真不錯。”男人伸出自己手輕挑的勾起她尖瘦的下巴。
蕭楚楚伸出自己的纖細的小手將他放在自己下顎上的男人,心情煩躁的說道:“讓開。”
或許是喝了酒的緣故,她的聲音聽上去帶着絲絲魅惑的音調,軟綿綿的。
“咕咚。”男人哪裡禁得起這樣的蠱惑,小眼睛頓時亮錚錚的看着面前的尤物,毛躁的伸出自己的手就朝蕭楚楚的纖細的腰肢的腰肢上,嘴裡粗俗的說道:“這聲音要是叫起來一定好聽,真是賺到了,腰細的跟小蛇腰似的,今天勞資要好好的嚐嚐鮮。”
酒精上頭,蕭楚楚的腦袋暈乎乎,感覺到有人在自己的身上動,條件反射的伸出自己的手在他的身上。
這手一揚起來,手上無力的垂了下去,身子不受控制的倒在男人的身上,鼻息之間傳來男人的汗臭味道,醉醺醺的蕭楚楚的晃動了一下自己的身子。
見懷裡的女人那麼‘主動’,男人心裡像是萬千螞蟻在撓癢癢一般,猴急的親吻着她的臉。
蕭楚楚殘存的一絲意識讓她不斷地掙扎着,吃力的想要睜開眼睛。
男人大手一動,就見她衣領上的布料撕開一大片,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血氣一下衝上來,鼻子流出兩股暖流,不等其他,粗壯的兩條胳膊緊緊的將她摟在自己的懷裡,張口就在她白皙的脖子狠親了一下。
刺耳的布料聲,蕭楚楚的醉意霎那之間醒了四分,意識到了什麼,一晃美眸寒意冰凍,握緊拳頭,用足了十成的力道,猛然用力將匍匐在自己的身上的男人打了出去。
男人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醉酒的女人會突然出手,被那一拳打到在地上,狼狽的站起來,摸着自己的屁股,憤怒的罵道:“你個小婊砸,竟然敢打勞資,活膩了是吧?”
蕭楚楚晃了晃自己的腦袋,讓自己的神情清楚一些,身子左搖右擺的走到男人的面前,伸手用力的抓住他的衣領,還不等男人說話,揚起自己的手掌左右開弓,猛烈的在他肥膩的臉上狠狠的扇了十幾巴掌。
“唔唔。”一個大老爺們兒愣是被打得無還手之力,痛得眼淚花子不住的往下,死活還掙扎不開。本來以爲今晚上運氣不錯,撿到一個姿色不錯的妞,哪裡想到會那麼厲害。
蕭楚楚的手打軟了,擡起膝蓋,猛的在他的肚子上頂撞了一下,一腳將男人掀翻在地上,甩了個狗吃屎。
看着地上狼狽不堪的男人,蕭楚楚尖利的高跟鞋在他的背上狠狠的踩在他的背上。
“啊!痛,痛,啊!”男人吃痛的發出殺豬一般的嗓子,兩隻手臂在地上不斷的掙扎着,想要擺脫蕭楚楚的魔爪。
“佔本小姐便宜?找死?”蕭楚楚冷冷的從自己的嘴裡開口,拿起手裡帶柳釘的包包用力的往他的身上砸:“以後眼睛給我擦亮一點,不是誰都是你能佔便宜的。”
“啊,是,是,姑NaiNai我錯了,你就饒了我吧。”男人鬼哭狼嚎的說道,只要蕭楚楚放過他,就算讓他磕頭賠罪都行,活了那麼多年,就沒有遇到那麼厲害的妞。再打下去要出人命啊。
“饒了你,好啊。”蕭楚楚笑呵呵的說道,還沒有等男人說話,她就補充道:“讓本小姐打舒服了再說。”
話落,蕭楚楚手裡的包包就一個勁的往男人的身上砸去,腳下也不閒着,一個勁的踹。
十幾分鍾之後,蕭楚楚氣喘吁吁的停了下來,兩隻手插在腰肢上,厭惡的目光落到男人的身上:“今天先放過你,以後要是我認出你,你就擔心你的小命吧。”
蕭楚楚說完,將自己手裡的包包往肩膀上一甩,大步朝電梯門去,打開門走了進去。
地下停車場的冰冷地面上趴着的男人奄奄一息的掙扎着。
腦袋暈乎乎的乘電梯來到自己的樓層,來到門口,伸手在包包裡摸了一般也沒有摸到鑰匙,蕭楚楚迷迷糊糊的睜開自己的眼睛,伸手在門上拍了幾下:“南宮寒開門,開門。”
“啪啪啪!”
連拍了幾下,也不見有人開門,蕭楚楚最後一絲力氣被抽乾,身子一軟就往地上掉下去。
腰間忽然多了一隻手,緊緊的圈在她纖細的腰肢上,聞到她身上濃郁的酒精味,南宮寒菱角分明剛硬俊美的臉上露出不滿的神色,將另一隻手裡的煙扔在地上,狠狠地踩了一腳,看着女人:“喝那麼多酒也不怕喝死。”
他本來不想管這個傲嬌又狠心的女人,東西都讓白宇收走了,回到別墅以後,每一個角落都能感受到蕭楚楚身上的氣息,讓他坐立不安,心情煩躁的開着車出來,不知不覺就到了這裡。
明明有鑰匙,他卻站在門口等了一下午,卻沒有想到她竟然跑去喝酒。
醉意朦朧的蕭楚楚問道熟悉的問道,眼睛都沒有捨得睜開一下。任由他摟着自己。
南宮寒垂下眸子,剛想叱罵她不愛惜自己,眼睛不經意之間看見蕭楚楚的衣服竟然裂開,露出一大片肌膚,那衣服的扣子明顯就是被人用力撕開的。
他的深邃的眸子一下就黑沉下來,一種不好的預感從心底散發出來,南宮寒的兩隻手用力的拿着蕭楚楚的手臂,搖着她單薄的身子,厲聲問道:“你的衣服是怎麼回事?”
“唔……”蕭楚楚不舒服的從自己的嘴裡發出一聲呢喃,腦袋不受控制的向後揚起,將她白皙的脖子展露在南宮寒的視線下。
當看見蕭楚楚脖子上的那個大大的吻痕,南宮寒的眼睛赤紅一片,一股怒氣從心底衝處理,臉部表情猙獰。厲聲質問道:“到底是誰?”
到底是誰幹的?他要殺了他。
“嗝。”蕭楚楚被搖晃的難受的打了一個酒嗝,垂下自己的腦袋,模模糊糊睜開自己的眼睛。看着高大的男人,揚起自己的手,一巴掌就往他的臉上扇去。
“啪。”的一聲,怒氣上頭的南宮寒直接給打蒙圈了,伸手摸着發痛的臉頰,怒目凝視着蕭楚楚。
蕭楚楚身子失去了支柱,瑤瑤拽拽的,纖細的手指指着門前的人,生氣的嘲諷道:“剛纔打你打得該不夠,跟着來我家,本……本小姐,打死你。”
說着,蕭楚楚輪起自己手裡的包包就往南宮寒的身上砸去。
南宮寒見狀,暗自皺眉,伸出結實有力的手掌握住蕭楚楚不安分的小手,一雙赤紅大眼睛落到蕭楚楚脖子上刺眼的吻痕:“說,誰幹的?”
“死流氓。閉嘴,我……嗝打死你。”醉醺醺的蕭楚楚哪裡分得面前的人,手腳不含糊的朝他的身上打去。
南宮寒深吸了一口氣,醉成這樣都不安分:“我是南宮寒。”
“南宮寒?”蕭楚楚硃紅的嘴脣微動,舉起的手也放了下去:“不要管我,我要回去睡覺了。”說着轉身就走。自始至終就沒有睜開眼睛。
若不是看見她面色酡紅,身上的酒精味十足,南宮寒真的會以爲蕭楚楚在和自己開玩笑。
蕭楚楚轉身將自己的手放在門把手上狠狠地拽了幾下,怎麼都沒有將門打開,陶瓷一般的額頭上不滿了一層細密的冷汗:“南宮寒.魂淡,開門。”說着用力在門上踢了一腳。
“嗚嗚,痛。”蕭楚楚委屈的從嘴裡發出嘟噥的聲音,賭氣的蹲在地上,雙手抱着胳膊。
南宮寒冷然將蕭楚楚一系列舉動看在眼裡,怒火攻心,醋意正濃的他,忍不住從嘴裡發出低沉壓抑的嗤笑聲。
他從來不知道喝醉酒的蕭楚楚是這樣的,刁蠻任Xing,可愛極了。 щшш ▪тt kǎn ▪C○
南宮寒的深邃的目光在蕭楚楚的身上凝視了許久之後,淺淺的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