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寒呼吸有些急促,結實的胳膊緊緊的摟住蕭楚楚,黑亮的瞳孔緊縮了一下,開口異常認真的說道:“我不後悔。”
一心想要和南宮寒劃清關係的蕭楚楚心裡一動,渾身徒然生出一種無力感,男人的臉堪比城牆厚了。
許久不見蕭楚楚說話,南宮寒垂下自己的眸子,低頭在蕭楚楚紅腫有光澤的嘴脣上親了一口,霸道不容拒絕的說道:“明天去和他離婚,我便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
蕭楚楚懶得回答他的話,將自己的腦袋扭到一邊:“不,我不會和他離婚的。”在沒有完成任務之前,是不能的。
“蕭楚楚。”南宮寒咬牙切齒的喊道,見她面色倔強,就知道她不回答答應自己,他的眼底快速的閃過一抹陰戾的眼神,從蕭楚楚的身上下去,躺在她的身邊。
蕭楚楚的眼簾顫抖了一下,捲翹的眼睫毛撲閃撲閃的好不生動,總覺得南宮寒不會那麼善罷甘休。
至於他想做什麼。蕭楚楚想不通、也不想去想。
她挪動了一下自己的身子,朝牀邊上靠了靠。
這身子在動了一下,某隻男人的長臂一伸,又將她撈了回去,緊緊的摟在懷裡,尖瘦的下顎擱置在她的脖子上,嘴脣肆虐的在她細白的肌膚上游走:“留下。”
蕭楚楚不悅的動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和南宮寒保持距離,卻沒有想到南宮寒竟然用嘴脣銜住她脖子上的肌膚,用了抿緊。
一股酥麻的感覺瞬間在蕭楚楚的身上竄開,身子下意識的彎曲了一下:“南……南宮寒,你住口。”
南宮寒眼底劃過一絲得意的神色,鬆開自己的嘴,帶着沙啞魅惑的聲音。在她的耳邊說道:“可以,但是你得答應我一個要求。”
蕭楚楚的直覺告訴自己的,這一定是一個陷阱,可是要是他不鬆口放自己走,她是不可能離開的,收斂起自己的情緒,她故作鎮定的問道:“什麼要求?”
“天色已晚,今晚上你就不要回去了。”南宮寒邪魅的笑道,鼻息之間傳來蕭楚楚身上的味道,感覺到蕭楚楚身子的僵硬,他又補充道:“我保證不動你,明天天一亮,你就可以走了。”
蕭楚楚皺眉,困惑的扭頭,脖子的肌膚正好和南宮寒的嘴脣挨在一起,冰涼的觸覺讓蕭楚楚很快就冷靜下來,臉上燒得厲害,慌忙彆扭的將自己的頭扭回去,眼神不自然的盯着白色的被單看。
在蕭楚楚身後的男人眼裡閃過一絲狼Xing綠油油的光芒,恨不得將她果腹香下,一想到他那麼做的後果,他只得極力的控制自己的狼Xing。
蕭楚楚心虛的撲閃了幾下眼睛,纖細的手指不自然的拽着被子,猶豫再三之後出聲問道:“只要過了今晚上,你就不再管我的事情嗎?”
“不,是過了今晚,你能離開。”南宮寒堅持己見的強調道,搭在她纖細腰肢上的手更加的扣緊了一些,因爲他太瞭解這個女人了,只要給她一點希望,她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從自己的眼皮子地下溜走了。
蕭楚楚要緊牙齒,恨不得一腳將身後緊緊拽着自己不走的那人踹開,這個念頭在她的腦海裡一閃即逝,自己都忍不住露出嘲諷的笑意,不說現在她渾身痠軟了,就是好好的,她也不見得能佔南宮寒的便宜,將他制服。
她算是明白,現在她是不可能走的了,蕭楚楚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轉動了一圈,開口試探Xing的說道:“我能給諾克打個電話嗎?”
“不行。”南宮寒想都沒有,一口拒絕,笑話,新婚之夜讓她回去,無意就是將小肥羊送進老狼的嘴裡,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這女人長得就勾人,被人拐走了,他找誰哭去?
蕭楚楚不知道南宮寒心裡想的什麼,不滿的抿緊自己的嘴脣,賭氣似的閉上眼睛。
好一會人不見蕭楚楚說話,南宮寒將自己的腦袋往蕭楚楚的脖子面前靠近了一下,眼角的餘光在她的臉上瞄了一眼,伸出骨節分明的食指在她的鼻子上颳了一下:“生氣了?”
蕭楚楚連眼簾都沒有掀開,出聲說道:“我困了。”
他張了張自己的嘴脣,將自己的身子收回去,單手支撐着腦袋,看着她雪白的臉頰,眼底黑沉一片,不知道在想什麼。
蕭楚楚假寐是爲了避免和南宮寒說話,卻沒有想到後來是真的睡着了。
這一夜似乎過得很快,第二天早上蕭楚楚新來的時候外面的太陽已經掛的老高了,她噌的一下從牀上坐起來,猛然驚覺一直搭在她身上的手。
回頭一看,男人酣睡在身旁,手卻不忘放在她身上。
蕭楚楚咬牙切齒的瞪了他一眼,揚起自己的手就像往他的臉上在招呼,當舉起來的時候,她又訕訕的收了回去,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他麻利的掀開被子,赤腳踩在羊毛地毯上,身上一愣,蕭楚楚警覺低頭,看着自己的雪白肌膚上的星星點點,瞬間就不淡定了,臉頰噌的一下就紅到了脖子,惡狠狠的剜了一眼牀上的罪魁禍首。
現在先走爲妙,蕭楚楚深吸了一口氣人,讓自己的激動地情緒冷靜下來,齜牙咧嘴的彎下腰,將地上的的紅色禮裙。
剛要往身上穿,乍眼一看,尼瑪,這明明就是一件破碎的裙子!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蕭楚楚將手裡破碎的裙子往地上用力的一扔,伸手撈了一塊薄薄的毯子往自己的腋下一裹。一腳邁上柔軟的牀,走到南宮寒的身邊,擡起自己的腳丫子,一腳踢在南宮寒的身上:“不要裝睡了,你給我起來。”
小樣。跟他相處了那麼久,她還看不出來他是不是裝睡啊?
南宮寒眉間一動,心裡暗道,這女人出腳可真是不手下留情啊,她知道自己在裝睡,他只能緩緩地睜開眼睛,明目看着居高臨下看着自己的女人:“怎麼了?”
“叫人給我拿衣服來,我沒有帶手機。”蕭楚楚毫不客氣的出聲說道,真是氣死她了,竟然把她的衣服給撕了。這臭毛病一點不改。
南宮寒微微挑起自己的眉梢,邪魅的目光遊走在蕭楚楚逛街的腿上,大手放上去,一寸一寸的往上游走。
“南宮寒,你個臭不要臉的。”蕭楚楚想都沒有想,立馬躲開,心裡一陣慌亂,爲了不讓某隻男人一大早上的對自己的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她還是先走爲妙。
蕭楚楚精湛的目光在豪華的總統套房裡遊走了一圈,最後定格在南宮寒那邊的牀頭櫃上的手機上,邁開白宇修長的腿從他的身上跨過去在,順利拿到手機。
南宮寒愣愣的看着蕭楚楚的舉動,心裡一動,這女人真可愛。於是大手一伸,直接將蕭楚楚拽進自己的懷裡。
“啊!”蕭楚楚驚魂未定的睜開眼睛,雙手貼在他結實柔軟有力的胸口上,等回神一看,臉頰緋紅,眼裡染上一層氤氳的水霧,立馬從南宮寒的懷裡出來。
南宮寒長臂一伸,又將她拽了回去,身子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自己的身下,堅挺的鼻尖挨着她的鼻尖,嘴角微微上揚:“女人,要是你先親我一下,我就叫人給你送衣服?”
“我……我自己叫就好。”蕭楚楚立馬拒絕南宮寒的好意,好看的眉頭緊縮,試圖將男人推開,屢試屢敗,不滿的撇嘴,極力的掩飾自己的尷尬。
“我給你叫。”南宮寒伸手從蕭楚楚的手裡奪走電話,不顧蕭楚楚不滿的聲音,熟練的撥通了白宇的電話:“送一套女裝來房間,楚楚的尺碼。”
南宮寒說完便掛了電話,隨手扔在一邊,伸手扣住她的後腦勺,直接霸道的吻上去,熟練地撬開嘴脣,貝齒,長驅直入,卷席着她口腔裡的每一個角落。
“唔唔……啊……咳咳……魂……淡!”
一個漫長纏綿的吻隨着外面門鈴聲響起而草草收尾。
南宮寒不悅的皺眉,門鈴一直在響,所以不得不放開蕭楚楚,狼一樣的目光不甘心的看着蕭楚楚紅潤的嘴脣,懲罰Xing的張嘴又在她的嘴脣上親了一口,這才滿意的放過她。
被吻得脫水的蕭楚楚倒在牀上呼呼的喘息,媚眼如絲,臉上帶着殘存的魅惑之色。
“妖精。”南宮寒低沉的罵了一句,用浴巾將自己的身子裹起來,去給蕭楚楚拿衣服。
蕭楚楚幽怨看着南宮寒的背影,恨不得在他的背上瞪出一個洞來,可惡,竟然又被他佔便宜了。
生氣之後,蕭楚楚的心裡一片冷清,似乎,她和南宮寒之間的關係愈來愈靠近,和自己設想的越來越脫離軌跡,這讓她十分的擔憂。
南宮寒赤腳走到門口,將門打開,伸手從白宇的手裡將衣服的盒子接過去,砰地一聲將門關上。
耳邊傳來關門的聲音,白宇愣愣的看着緊閉的門,許久之後臉上露出一抹尷尬的神色,伸手訕訕的在臉上蹭了一下,他是不是破壞了寒少的好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