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你怎麼纔來就走啊?”矢崎諾看見蕭楚楚火急火燎的走出去,惹不住出聲問道。
蕭楚楚的目光在矢崎諾的身上瞥了一眼,敷衍的出聲說道:“家裡有點事情。”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
兩個人開車回去,剛到別墅門口,就看見門前停着一輛熟悉不得能再熟悉的勞斯萊斯幻影,蕭楚楚回頭和墨赫沅對視一眼,眸色更加的暗沉下來。
蕭楚楚暗自握緊自己的拳頭,危險的眯起自己的淹沒,精湛的光芒從黑米的眼睫毛下溢出來,帶着絲絲寒意。
“楚楚,冷靜。”墨赫沅忍不住出聲提醒道,每次看見蕭楚楚露出這樣的表情,就昭示着她真生氣了。
“哼。”蕭楚楚從自己的鼻子裡發出淺淡不滿的聲音,徑直朝裡面走去。
一走進寬大華麗的大堂,蕭楚楚的視線快速的在裡面掃視了一圈,最後定格在沙發上坐着的男人身上。
諾克看見蕭楚楚回來,心裡暗自鬆了口氣,迎上去,臉上帶着儒雅溫和的笑意:“回來啦?”
南宮寒一聽,眉頭翹得老高在,諾克的話怎麼聽怎麼不順耳,給他的感覺儼然一副丈夫迎接回來的妻子,這樣的氛圍將他排斥在九霄雲外。
蕭楚楚是他的,和諾克一點關係都沒有,用不着叫得那麼親暱。
“寒。”坐在南宮寒身旁的邱雲鶴見南宮寒的脾氣趕緊伸出手去拉着他,一個勁的給他使眼色。
南宮寒這才按捺住自己激動地情緒,不甘心的目光瞪着蕭楚楚。恨不得在她和諾克的身上瞪出一條鴻溝出來才甘心。
“恩。”蕭楚楚衝諾克點了點頭,目光在南宮寒和邱雲鶴的身上一掃而過,看着自己身邊的男人問道:“他來幹什麼?”
“他……”諾克猶豫了一下,抿緊自己的嘴脣,半許開口說道:“他讓我和你離婚。”
就知道那個男人會這樣做,蕭楚楚的嘴角抽出了一下:“不用管他,我和他沒有關係了。”
從認識南宮寒那天開始,她怎麼就沒有察覺出他還有這樣厚顏無恥的時候?蕭楚楚一步一步的走到的南宮寒的面前,雙手環抱在胸前,半磕下自己的眸子,居高臨下的看着坐在沙發上一聲西裝的男人。
四目對視,誰也不曾說話,坐在南宮寒身邊的邱雲鶴倔倍感驕傲,坐立不安,拘謹的站起裡,訕訕的笑道:“嫂子,我……那什麼……”
蕭楚楚揚起自己的一隻手做了一個制止的動作,冷冷的說道:“抱歉,我們不熟,也不是你的嫂子,你可以叫我諾夫人,邱雲鶴先生。”
邱雲鶴驚訝的張大了自己的嘴巴,被蕭楚楚的一席話堵得啞口無言,半響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木訥的扭頭看着南宮寒的側臉,果然不出所料,已經黑了。
看來這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岌岌可危啊。
墨赫沅腳步慵懶的走到蕭楚楚的身邊,碧藍色的陰謀對上南宮寒的眼睛,嘴角微微上揚:“南宮先生,我們又見面了。”
“是。”南宮寒冰冷無表情的從嘴裡擠出一個字,猛然擡起自己的結實有力的胳膊,握緊的羣頭就往墨赫沅的臉上砸去。
察覺到危險,蕭楚楚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拉着諾克的手臂躲到一邊去。
邱雲鶴瞪大了自己的眼睛,艱難的嚥了咽自己的嘴裡的唾沫。壓根就沒有預料到南宮寒會突然出手。招呼都不打一聲。
“寒,你冷靜一……”邱雲鶴本是開口羣架,哪裡想到是墨赫沅毫不示弱的躲過南宮寒的攻擊,兩個人男人在大堂裡大打出手。
咕咚,邱雲鶴默默的閉上自己的嘴巴,走到安全地方坐下,兩個人的身手看上去都不差,應該……不會有事吧。
兩人拳腳打鬥,招式凌厲,誰也沒有要罷手的打算。
諾克見狀,臉上難以掩飾驚訝擔憂的神色,回神看着站在自己身邊的蕭楚楚,心一下就放下來了:“你好像一點都不擔心的樣子。”
“墨赫沅的身手不錯,不會吃虧。”南宮寒連眼皮子都不動一下的說道。
諾克奇怪的目光在蕭楚楚雪白的側臉上看了好一會兒,嘴脣張開問道:“你……不擔心南宮寒出事?”要是他沒有看錯的話,蕭楚楚喜歡的人是南宮寒,只是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他們之間摩擦出硝煙的氣勢。
蕭楚楚的眼底快速的閃過一道複雜的光芒,嘴角噙着一絲笑意,轉身看着諾克輕描淡寫的敘述:“我爲什麼要擔心他?”
“……”諾克聞言,到嘴邊的話硬生生的嚥了下去。
蕭楚楚一手拎着自己的包包,轉身朝樓上去。她才懶得看他們之間的打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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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一旁看熱鬧的邱雲鶴,見蕭楚楚要上樓,心裡一橫,邁開自己的大長腿,三步並兩步走,來到蕭楚楚的面前,伸出手臂攔住蕭楚楚的去路。
面前忽然多了一隻手,蕭楚楚不悅皺起自己的眉頭,偏着自己的腦袋看着擋住她去路的本尊,開口問道:“你有事?”
真冷,邱雲鶴暗自嘀咕,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嫂子,你不能走,寒,找你有事情。”
“我不是你的嫂子,請不要亂叫。”蕭楚楚面無表情的強調道。再者說,她不認爲南宮寒找自己的能有什麼好事。
“好,好吧。”見蕭楚楚真的生氣了,邱雲鶴尷尬的伸手在自己的鼻子上蹭了一下,妥協的點頭,爲了自己的好兄弟他短時豁出去了:“蕭……蕭小姐,我這樣叫你可以嗎?”
“可以。”蕭楚楚點頭。
這女人要不要那麼傲嬌?要不是看在南宮寒捧在手心裡,他早一拳頭打下去了,不行,他不能生氣,不能生氣,要是搞砸了,南宮寒第一個削的人就是自己。
“嫂……”子,邱雲鶴到嘴邊的話在蕭楚楚凌厲警告眼神下弄是將最後一個字嚥了下去,笑得花枝招展:“蕭小姐,我哥們兒是真的喜歡你,認識他那麼久,我就沒有見他對那個女人這麼好過。”
“所以?”蕭楚楚反問,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目光清澈如水,直視着邱雲鶴。心裡暗道,這就是洛洛口中電腦玩的不錯的人?長得也不賴啊,這一身懶散的打扮倒也沒有看出他的本質。
邱雲鶴被蕭楚楚的眼神看得心裡有些發毛,伸出自己的手在自己黑色的短髮上胡亂的揉了一下:“你……你看着我幹嘛?”慎得慌!
“沒事,你與其在這裡攔着我,還不如……”蕭楚楚的話忽然之間頓了下來。
墨赫沅等了兩秒鐘的時間也沒有等到蕭楚楚說話,眨了眨眼睛:“還不如什麼?”別說半句留半句好嗎?讓她心裡覺得欠着些什麼一樣。
“還不如勸勸南宮寒趕緊離開,他這是私闖民宅,入室打人。”蕭楚楚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伸出自己手一下邱雲鶴看着自己的手拍開。
“喂……”邱雲鶴出聲喊道,心裡暴躁的因子蹭蹭的網上跑,這娘們兒的簡直欠抽,真看不來她有什麼好的,將南宮寒那塊寒冰都給暖化了。
蕭楚楚的腳剛踏上樓梯,身後就傳來一陣巨響,心臟轟然跳動了一下,猛然轉身一看,兩個大男人沒事。他們的茶色玻璃茶几碎了個徹底。
蕭楚楚五指用力,暗自加重了手裡的力道,緊緊的握成拳頭,大聲怒吼道:“你們到底想怎樣啊?砸壞了誰賠錢?”
“不是我。”十分明智的舉起自己的雙手,做無辜狀,腳步挪動了一下,和案發現場保持距離:“是南宮寒一腳踢碎的。”說着伸手指着南宮寒。
被點名的南宮寒立馬黑了一張臉,冰冷的視線落到墨赫沅的身上,深吸了一口氣,扭頭對着樓梯處蕭楚楚的眼睛,好看的嘴脣抿成一條直線。
邱雲鶴石化的站在那裡,額頭上出了一層冷汗,他這邊好心的幫他說話,他倒好,一腳就被人家桌子給踢碎了,牛!
“我賠錢。”南宮寒一隻一句的說道。
“那就好,把錢放下,你就可以走了。”蕭楚楚直接下逐客令,懶得和他廢話。
作爲情敵,墨赫沅同情的看了南宮寒一眼,一個高高在上的男人忽然之間被人這樣對待,無意就是把自己的驕傲放在別人的腳下踐踏,這滋味……
刷,一道冷冽的目光落到暗自竊喜的墨赫沅身上,他全身的細胞一震,對上南宮寒嗜血的眼眸,心裡不受控制的跳動了一下,怔怔的問道:“你看着我幹嘛?是你先出手的。”說來奇怪,她怎麼會突然對自己下手?
“你要爲你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南宮寒冷冽的聲音從喉嚨裡溢出來,恰是一張無形的網將墨赫沅籠罩在其中。一點一點的香噬他的身影。
“Why?”墨赫沅困惑出聲。
“你忘了?”南宮寒說着,從自己嘴裡發出一聲嗤笑,直叫人心底發寒,嗤笑諷意的目光緊縮墨赫沅的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