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寒將自己的手從她的下顎上收回來,坐直自己的身子,複雜憤恨的目光深深的看了蕭楚楚一眼,強硬的別開自己的腦袋,目光凝視在蕭楚楚的身上,背對着,雙手的手拐放在兩個膝蓋上面,雙手半握着,垂着自己的腦袋。
像殭屍一樣躺在那裡的蕭楚楚偏着自己的腦袋,看着男人高大的背影,眼神逐漸的複雜起來,他這是怎麼了?
南宮寒不說話,蕭楚楚也不知道說什麼,臥室裡的燈光已經那麼明亮,卻唯獨掩飾不了空氣中的安靜。
蕭楚楚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轉動了一圈,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頭頂上的天花板,開口打破了寂靜:“喂,你將我綁了,總得有個理由吧,要是你不說的話,我要回去了,給我解開繩子。”
他條件反射的扭頭,深邃的目光像是要將蕭楚楚香噬了一般,櫻花俊美的嘴脣微微動了一下:“女人,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你隱瞞了我什麼事情,老實交代。”
隱瞞了什麼事情?
她隱瞞的事情多了去了,怎麼知道他說的是什麼事情?
“無可奉告。”蕭楚楚想了想之後打算做一回死鴨子,就是不說。
南宮寒沒有想到自己的妥協換來的竟然是這樣的結果,心裡抽搐一般的疼了一下,他真的是低估了這個女人的心狠。
“很好。”南宮寒冰冷的從自己的牙縫裡擠出來兩個字,猛然從牀上站了起來,轉身看着蕭楚楚:“你不說是吧,那我就一條一條的給你說出來。”
蕭楚楚全身的血液一陣冰冷,怔怔的看着南宮寒。
“你從小就喜歡顧洛熙是嗎?”南宮寒問。
蕭楚楚突然瞪大了自己的眼睛,尼瑪,他是怎麼知道的?
他冷靜的看着蕭楚楚驚愕的眼神,心裡酸溜溜的很不是滋味,一想到自己的心心念唸的女人竟然從小就喜歡自己的兄弟,這滋味比吃了蒼蠅還難受。當他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他差點沒有忍住去將顧洛熙給斃了。
“你是喜歡我的對嗎?”南宮寒問。
這才,蕭楚楚做不到安靜,她狠狠地皺了一下自己的眉頭,冷清的說道:“喜歡你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我現在不喜歡。”
“那你喜歡誰?墨赫沅?還是,那個老男人?”南宮寒嗤笑出聲。
蕭楚楚賭氣的將就自己的腦袋扭到一邊去:“這個用不着你管。”心裡暗自嘀咕,這男人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她猜不到,所以更加的着急。
見蕭楚楚彆扭不配合的模樣,南宮寒也不生氣,繼續說道:“洛洛是我的兒子,對嗎?”
南宮寒的聲音很輕,很輕,就像是一隻羽毛是一樣,可是卻是蕭楚楚的心裡像是一顆Zha彈炸開了花,目光呆滯的看着南宮寒,意識到自己的情緒,她連忙收斂起來,半磕下自己的眼簾,掩飾自己的眼底的驚訝。
“你……你開什麼玩笑,怎麼可能,洛洛的爸爸在……”
“在他還沒有出生的時候就去世了嗎?”南宮寒陰寒着一張臉質問道,目光凝視在蕭楚楚的身上,那猙獰的表情就像是要將蕭楚楚吃下去一般。
蕭楚楚很不淡定的在南宮寒的注視下點頭,心裡七上八下,他該不會是知道了什麼吧?
“哼。”南宮寒冷笑,強忍着不去掐死蕭楚楚的衝動,握緊拳頭,走到牀頭櫃旁邊。半彎下腰,伸手從上面拿着一份文件,狠狠的扔在蕭楚楚的身邊:“這份DNA鑑定書,要不是被洛洛給拿走了,我早就知道他是的兒子,你們本事不小啊,竟然那麼瞞着我。”
“鑑定書?什麼鑑定書?”蕭楚楚的心跳不斷的加快,額頭上的冷汗將亞麻色的頭髮打溼,那種宛如從地獄而來的恐慌,讓她整個人都不能淡定,她沒有想到南宮寒竟然那麼快就知道真相。
現在怎麼辦?
他要搶走自己的兒子嘛?
不,絕對不行!
這個念頭幾乎一剎那之間就卷席了蕭楚楚的大腦,絕對不能讓南宮寒搶走自己的洛洛。
“證據在這裡,你還想狡辯?”南宮寒冷冷的看着蕭楚楚:“你瞞了我五年,要是你不回來,我們沒有遇到這也就算了,你怎麼那麼狠心,不讓我知道我兒子的存在?”
她狠心嗎?蕭楚楚不由的笑了:“你只不過是提供了一顆精子,你有什麼資格是做洛洛的爸爸?”
“你承認了是嗎?”南宮寒敏銳的捕捉到蕭楚楚的話,厲聲質問道。
聞言,蕭楚楚一愣,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她被氣糊塗了,竟然說漏了嘴,她見不得南宮寒一臉得意的模樣:“是又怎麼樣?我現在很嚴肅的告訴你,洛洛是我的,你沒有資格搶走他。”
要是南宮寒敢和她搶洛洛。她將會傾其所有毀了南宮寒,因爲洛洛是她用命換來的,而南宮寒什麼都怎麼做,竟然想搶走她的孩子,簡直就是做夢。
南宮寒被蕭楚楚眼裡的堅定震撼了,心情剎那之間變得十分的沉重,他從她的眼裡看到了堅決,若是自己強行和她要孩子,這個女人會和自己拼命。
她是做得到的,他監事過她的狠心。
蕭楚楚啊蕭楚楚,本少要的可是不只是孩子那麼簡單。
南宮寒是睿智的,很快就將是事情的利弊分得很清楚,看着蕭楚楚那護犢子的表情,俊美的臉上露出一抹笑意,忽然開口說道:“好,我可是不要孩子的撫養權。但是……”
聽到南宮寒前半句話的時候,蕭楚楚的心裡暗自鬆了口氣,他還以爲南宮寒一定要和她死磕到底,當聽到南宮寒後半句話的時候,剛放下的一顆心又提了起來。目光警惕的看着南宮寒:“但是什麼?”
“不要那麼緊張。”南宮寒一改之前的陰霾,俊美的臉上露出溫和的笑意,走到牀邊上坐下,伸手靠近蕭楚楚。
“你……你幹什麼?”蕭楚楚跳進反射的後退,一雙黑亮的目光一瞬不移的瞪着南宮寒。
“不要緊張,我只是給你解開繩子。”南宮寒柔和了聲音說道,臉上的笑意不減絲毫:“手捆疼了吧。這手下的人都是怎麼辦事情的,竟然還綁着你。”
沒有你的指使,他們會那樣嗎?蕭楚楚深吸了一口氣,還是不放心的看着南宮寒,這個男人前後的態度轉變的太快了,不得不讓他生疑。
可是,事實就是,南宮寒真的只是給她解開繩子那麼簡單
手腳得到解脫。蕭楚楚活動了一下筋骨,打算從牀上起來,被南宮寒看着,這種只感覺真的很不好。
下一刻,蕭楚楚就明白爲什麼南宮寒那麼大方的給她解開繩子了。
她怎麼忘記了,在機場的時候她就是被一槍麻醉針給打暈的,他們是有備而去,而……
“南宮寒,你什麼意思?”蕭楚楚憤怒的吼道,太陽Xue的突突的跳動了一下。一雙眼睛恨不得南宮寒的身上瞪出一個洞來。
南宮寒臉上的笑意愈加的刺眼了,溫和的笑意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邪魅狂狷的陰冷的笑意:“我只是說給你解開繩子,可沒有說要放你走。”
“你。”蕭楚楚氣急,她是老子進水了纔會相信南宮寒的鬼話,實在是太過分了。
南宮寒彎下自己的身子。目光盯着蕭楚楚,整個身子都壓在她瘦弱的身子上。
“啊。痛。”蕭楚楚被突如其來的力道壓懵了。倒吸了一口涼氣。伸手試圖推開南宮寒,她忘了自己身上的麻藥尚未散去,整個人都是軟綿綿的,那一下下去,就跟撫摸一樣。
許久不碰她了。南宮寒一雙眼睛裡灼熱的火焰都快要將人給燃燒了。一雙大手也不閒着,拉扯着她身上的衣服。
“南宮寒,你……你放開我,我結婚了,你不要這樣。”蕭楚楚着實被氣暈了,嘴裡不斷的說着些什麼,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蕭楚楚的話就像是一桶汽油,呼啦一下全都澆在他的火焰上,嫉妒的情緒快要將他的胸膛撐破了。
無意之間。蕭楚楚捕捉到南宮寒眼底的憤怒,心裡咯噔了一下,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什麼,心裡冰冷:“喂,我……”
“結婚,哼,你不說我倒是差點忘了。”憤怒如南宮寒,怎麼還聽得進去蕭楚楚的解釋,棱角分明的五官扭曲的難看:“不管,你和諾克是演戲也好,真結婚也好,以後都不許和他住在一起,知道了嗎?”
“南宮寒,你真無恥。”蕭楚楚冷眼看着南宮寒,冰冷的說道:“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特麼的。他有什麼資格管自己的事情,她是倒了幾輩子的血莓才遇到他?
“無恥?”南宮寒挑起自己的劍眉,嘴角邪魅上揚,埋下頭張口就在蕭楚楚圓潤的肩頭狠狠的咬了一口。
“啊……疼,放開我。你個魂淡。王……啊!”
南宮寒是用了力道的,牙齒咬着她的肩膀不放,直到嘴裡嚐到了鐵血一般的味道,才鬆口:“我的無恥,也只針對你。”
說落。他揚起大手,撕拉一聲,將她身上的衣服撕開一大道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