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蕭洛洛嘟噥着嘴巴,兩隻手臂沒有放開蕭楚楚腰肢的意思,揚起巴掌大的小臉看着蕭楚楚。兩雪亮清澈的大眼睛看着她。
蕭楚楚剛想說什麼,眼見的看見蕭洛洛的嘴角有醬汁,跳動起右邊的眉梢:“洛洛,你偷吃了什麼?”
“啊?沒。”蕭洛洛趕緊將自己的手臂收回來,用手背擦着自己的嘴角。
“嗯,我看看。”南宮寒笑眯眯的彎下腰,深邃柔和的目光看着他包子柔軟的臉蛋,吸了吸鼻子,笑彎了一雙細長的眼睛:“醬香肘子!”這小不點偷吃,真是個饞嘴的傢伙。
蕭洛洛憋紅了一張小臉,不悅的瞪了南宮寒一眼,嘟着小嘴對蕭楚楚解釋道:“我本來是想等你們回來再吃的,可是沒有忍住,所以……”他伸出手指掐着小手指的末端,認真的說道:“就吃了那麼一點點。”
就這小子的小把戲,蕭楚楚是比誰都清楚,寵溺的搖了搖頭:“走,吃飯去,好餓。”
“恩恩。”蕭洛洛乖乖的點頭,無視南宮寒的存在,拽着蕭楚楚朝裡餐廳走去。
“臭小子。”南宮寒激動的伸手指着蕭洛洛的背影,強制Xing壓抑的將手收回來,趕緊追上去,看着餐桌上的好幾個空盤子,倒吸了口涼氣,揚起手掌,看着自己的指尖:“這叫一點點?”
蕭楚楚一記眼刀子落到南宮寒的身上,南宮寒立馬露出燦爛的笑容:“楚楚,吃飯,吃飯。”
小孩子正在長身體,多吃一點也好,南宮寒默默在心裡補充道。
三人異常‘和諧’的吃完晚餐,蕭楚楚抱着蕭洛洛回房睡覺睡覺,寒大少爺飽受煎熬站在緊閉的門前,狂抓黑密的頭髮,那小子一定是在報復他。
看來今晚上只能獨生空房,南宮寒幽怨不甘的眸子凝視着緊閉的臥室門上,許久才轉身離開。
回到臥室,想到今天下午被人跟蹤的事情。南宮寒微微眯起細長的眼眸,走至牀邊,拿起手機撥通矢崎海的電話。
電話接通之後,那頭的人遲疑了一下才出聲:“寒少?您有什麼事嗎?”
“嗯、有點。”南宮寒淡漠出聲,無形之中給人一種壓迫感。
“不知道寒少有什麼事情?”矢崎海的聲音有些謹慎,這尊大佛打電話給自己?就不會小事。
“今天下午我和楚楚回去的時候被人跟蹤了。”南宮寒轉身坐在柔軟的牀上:“聽說是你派去的?”
“寒。寒少,你在說什麼?怎麼可能是我?這裡面一定有什麼誤會。”矢崎海連忙解釋道。聲音帶着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底氣不足。
“是嘛?最好是那樣。”南宮寒狀似呢喃的出聲,叫人捉摸不清他的情緒。
“一定是誤會,等我查清楚之後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矢崎海恭維的說道,這S市,可大可小,有人說他矢崎海能隻手遮天,殊不知,再怎麼厲害,在南宮寒的目前,他也得禮讓三分,這是個厲害且手段殘酷的……瘟神。
沒人知道他的真正實力,可是他卻和國家元老走得很近,僅此一條,他矢崎海就不能造次。
南宮寒警告的目的已經達到:“蕭楚楚,是我的女人,誰要是敢動她一絲一毫,我就有本事讓他消失得無影無蹤。”
“好,我,要是知道誰幹的,絕不輕饒。”矢崎海僵硬的聲音從話筒裡傳來。
“那沒事,我就不打饒了。”南宮寒說完,便掛了電話。
矢崎海聽着電話裡傳來嘟嘟的聲音,好一會之後纔回神,將話柄放回去,臉上暗沉凝重,手掌心有些冰冷。嘴角的肌肉有些顫抖:“蕭楚楚,你到底是誰?”
能掌握自己所有鐵證,還有能讓南宮寒護航,她真的只是蕭胡天的養女?世達公司的董事長?
衆多的疑雲將矢崎海籠罩在其中,他本想除掉蕭楚楚,可是眼下寒少出手,看樣子事情有些棘手,要是那些證據被蕭楚楚流露出去。他將一無所有。
蕭楚楚,必須除掉。永絕後患。
坐在沙發上的矢崎海眼底閃過毒辣的光芒。
這一夜,平靜的直到天亮。
蕭楚楚睡了一個好覺,舒展着胳膊從牀上坐起來,看着海藍色浪花被子下的小包子,臉上露出一抹柔和的笑意,在清晨的陽光下融爲一體。
她彎下身子,湊到蕭洛洛的旁邊,溫柔的在他Nai白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這才從牀上下來,回去主臥去洗漱。
躺在牀上看出的南宮寒,聽見外面傳來腳步聲,眼前一亮,慌忙將手裡書合攏塞進枕頭下面,躺會牀上閉上眼睛裝睡。
蕭楚楚推開臥室的門進去,目光在裡面環視了一圈,最後落到牀上。背對着自己睡覺南宮寒的身上。心裡暗自嘀咕,怎麼還不起牀?
她沒有多想,走到歐式雕花的衣櫃前,打開從裡面拿了一件睡衣走進浴室洗澡。
南宮寒的耳邊逐漸傳來流水刷刷的聲音,他掀開眼簾,轉身看着浴室的方向,單手支撐着腦袋,竟然敢讓他獨守空房,嗯,至少得要點利息回來。
洗了澡,蕭楚楚從臥室裡走了出來,卻不曾想,一出來就被人抱住了腰,她條件反射的反手一個過肩摔.
南宮寒也不是吃素,死扣蕭楚楚纖細的腰肢就是不放手,右手握住她的手腕,將她扭轉過身,得意的在她嬌美誘人的脣畔上重重的親了一口,笑吟吟的看着蕭楚楚。
她死瞪着佔便宜的男人,扭動了下身子,發現南宮寒的力氣大的驚人,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索Xing不動,掀動了一下美眸:“放手。”大早上的就不安分。
“不。”南宮寒一口拒絕,目光凝視着被蕭楚楚絲滑白皙肩膀上滑落下去的睡衣帶,喉嚨一陣乾澀,喉結艱難的滾動了一下。
水果香氛的沐浴Ru混合在她身上的香味,刺激着他身上的每一個細胞,放在蕭楚楚腰肢上的手掌愈加的灼熱起來:“楚楚。”
“幹嘛?”蕭楚楚沒有察覺到南宮寒的變化,還在因爲忽然被他抱住佔便宜而鬱結。
小腹一陣灼熱,燥得南宮寒口乾舌熱,這誘人的妖精。他再也忍不住,低頭邁進蕭楚楚天鵝白的脖子,狂熱的親吻起來,一寸一寸的啃食着他的肌膚。
“啊……喂……唔。”蕭楚楚這才知道她貌似惹上麻煩了,奈何她脖子上的肌膚尤爲的敏感,被他親吻着,背脊骨不由一僵,臉頰發燙。
“放開我。南宮寒。”蕭楚楚一邊用手推開男人,一邊試圖制止男人親吻她。
浴火纏身的南宮寒,怎麼可能放棄到嘴邊的肥肉?爲了防止蕭楚楚推開他跑了,扣住她腰肢的手加大了幾分力道,讓她更加的貼近自己。
“唔.”腰上一緊,她以爲自己的腰快斷了,可惡的臭男人。
蕭楚楚的呢喃像是一劑猛藥,燒斷了南宮寒最後理智,將她打橫抱起到牀上,將她放下去。
瞅準機會,蕭楚楚揚起自己的腳丫子試圖將男人一腳踢飛,可是冷不防的被南宮寒捉住,並且用寬大沉重的身子將她壓住,得意的看着她。
“南宮寒,你瘋啦?大早上的你幹嘛?我待會兒……唔唔。”蕭楚楚的話被他的吻香噬,四肢被壓制着不能動彈半分,她知道今早上是逃不過了。
兩條身影不知道什麼時候疊加纏繞在一起,嫵媚撓人的聲音伴隨着粗糙沙啞的低吼,交織纏綿,任由那大好的時間隨Xing溜走。
待到南宮寒吃飽喝足,低頭看着窩在自己懷裡軟弱無力的蕭楚楚,臉上露出滿足的笑意,用力擁緊她的身子。
蕭楚楚動了動身子,比想象中的還要乏力,懊惱的皺着眉頭,在南宮寒的懷裡翻了個身,背對着他。
生氣了?南宮寒狐疑的猜想,主動的貼上去,俊美的臉頰貼在她的耳邊,笑得像只偷腥成功的狐狸,委屈的道歉:“楚楚,我不是故意的,你去洗澡,我,我沒有忍住。”
誰信誰就是傻子!蕭楚楚無力的掀動美眸,沒有理會身後的男人。讓她懊惱糾結的是,她好像越來越不排斥南宮寒的碰觸,還……還會很有感覺。
思及此,蕭楚楚的臉頰有些發燙,雪白的貝齒咬在紅潤有些紅腫的嘴脣,將小臉埋進被子裡。
好一會兒不見蕭楚楚說話,南宮寒的心底咯噔了一下,該不會真的生氣了吧?
這個想法讓南宮寒很不安,害怕蕭楚楚又從自己的眼皮子地下溜走,緊張的不行:“對不起,楚楚,下次,下次我一定徵求你的同意才……”
“不要說了。”蕭楚楚臉上的紅暈擴大了一些,從被子裡嘟噥道。再說她就很不得現在立馬挖個洞把自己給埋了。
“楚楚,你說什麼?”南宮寒沒有聽清楚,心下着急,用力將她的身子扳過來,正想解釋,卻意外的發現蕭楚楚雪白臉頰上露出的紅暈,微徵,隨即笑問道:“楚楚,你是不是害羞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