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的男人垂下眸子,看着拉住自己手臂的女人,眼裡閃過一抹狡詐的光芒,邪魅的出聲說道:“想清楚了嗎?”
“求你救救我兒子。”蕭楚楚仰着小臉看着男人,洛洛現在已經燒得十分厲害。再不送去醫院會出事的,她怎麼能眼睜睜的看着洛洛出事?
臥槽,這女人太特麼漂亮了,男人激動興奮的滾動了一下喉結。心裡癢癢的厲害,這眼睛就像是在長了鉤子一樣的勾人,可是一想到下午在這個女人身上吃了虧,他又有些擔憂:“你想救你兒子?”
既然她那麼擔心她的兒子,那他何不從那小雜碎的身上下手?
打定了注意,男人看蕭楚楚的眼神就更加的肆無忌憚起來,伸出粗糙的大手就用力捏着她尖瘦的下顎:“想要救你兒子也行啊?只好你將勞資伺候巴適了,救他還不簡單。”
蕭楚楚氣得渾身打顫,奈何多日未曾進食,再加上微發燒,身上軟綿綿的,提不起什麼力氣,憤怒的看着男人。
“哈哈。”男人不生氣反倒是笑起來,一隻胳膊摟住蕭楚楚纖細的腰肢,往自己的懷裡一帶,粗狂的呼吸噴灑在蕭楚楚的臉頰上:“勞資還是那句話,你把我伺候好了。我就救你的兒子,要不然。你們就呆在屋子裡等死吧。”
蕭楚楚聞言,心裡升起一股寒意,潔白如瓷的牙齒緊緊的咬着脣畔,眼眶不由紅了起來。她蕭楚楚什麼時候混得怎麼狼狽過了,竟然被一個山野大漢這樣欺負?
見懷裡女人表現出明顯的抗拒,男人立馬收斂起自己的臉上的笑意,目露兇光的看着蕭楚楚漂亮得不可方物的臉頰,心猿意馬不可收拾,那雙粗糙的大手也在她的身上毛毛躁躁的動起來。
“你,放手。”蕭楚楚用力掙扎。卻狼狽的差一點掉在地上,餓得兩眼發慌,四肢無力,加上身上的溼衣服,臉紅泛着不正常的紅暈。
男人連忙伸手撈起蕭楚楚的身子,讓她面對着自己,得意的說道:“小娘們兒,我可警告你,這裡方圓十里都沒有人,堂子裡就一個醫生,想要救你的兒子,我不開口,他也活不了。”
蕭楚楚瞪大了眼睛,恨不得將男人碎屍萬段,手指緊緊的捏住男人穿着厚實棉衣的手臂上,嘴裡咬緊了兩排牙齒。
怎麼辦?她要怎麼辦?要她委身於這個男人的身下?
不。
要是那樣的話。南宮寒。
南宮寒還在等她。她不能,絕對不能。
可是。洛洛。
她就這一個孩子了。她怎麼能見死不救?她做不到。要是洛洛出了什麼意外。她也不要活了。
不知不覺之間。蕭楚楚的眼眶裡已經溢滿了淚水。
咕咚,男人看着懷裡女人楚楚可憐的模樣,忍不住嚥了嚥唾沫,特麼的,這小妖精要哭不哭的模樣,真叫人有種讓人狠狠蹂旎的衝動。
“我會找人看你兒子病的,現在,先讓我親一口。”男人猴急的張開香腸嘴往蕭楚楚的臉上親去,大手用力的撕開她身上的溼漉發酸的衣服。他要立馬得到她。
“不,不要,放開我。”蕭楚楚只覺得一陣噁心,纖細的手掌抵在男人的胸口上,想要推開他,男人的力氣太大了。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要是她有力氣,一腳就能踢飛男人的腦袋。
南宮寒,南宮寒救我,救救我。
蕭楚楚無聲的吶喊,嘴脣被堵住。發麻的的痛。她不要。不要和別的男人發生關係。
“唔唔。”蕭楚楚努力的想要自己發出聲。好不容易緩口氣。卻發出不成調殘碎的聲音,眼淚從泛紅的眼眶裡不斷地往下掉。
男人粗糙的大手從她身上的針織衫衣角滑進去。粗糙的手掌碰觸到她絲滑一般的肌膚。眼睛噌的一下就亮了起來。
“放手。”蕭楚楚吃力的從嘴裡擠出兩個字,擡起自己的腳朝用力朝男人的腳背上上踩下去。
力氣不大,但是人在冬天,肌膚也變得脆弱起來,男人腳背吃痛,哀嚎一聲,立馬鬆開蕭楚楚。
蕭楚楚趁機逃離男人的魔爪,低頭看見地上的木棒,伸手就去撿。
“臭娘們兒。竟然你敢踩勞資的腳。”男人氣急,伸手抓住蕭楚楚的頭髮,用力一把將她提起來,揚起寬大的手掌就在她的臉上用力刪了一巴掌:“叫你踩勞資,我不打死你。”
臉頰上火辣辣的疼,蕭楚楚倔強的要緊了嘴脣,忍着臉上。頭皮上的疼,冷眼看着男人。
男人寬大的臉頰怒意橫生,手裡還拽着蕭楚楚的頭髮。半托半拽的拉着她來到牆角草垛子邊上。用力將她扔下去。
蕭楚楚單薄的身子重重摔下去,手掌割得生痛,看着不斷靠近的自己的男人。她已經顧不上痛,身子不斷的後退,腦袋下意識的搖着頭。
“不,不要靠近我,再過來我就殺了你。”蕭楚楚用盡身上的力氣說道,全然不知道她現在的模樣,說着威脅的話,沒有絲毫的威懾力。
“嘴巴還很硬,欠抽是吧?”男人暴躁的罵道。伸手毛躁的將自己身上寬厚的棉衣脫下來,伸手拉開褲子的拉鍊,在不大的空間發出清脆的聲音。
蕭楚楚伸手用力一抓,手裡攥着一把稻草,心慌意亂。身子不斷後退,抵到冰冷的木質牆壁上。
男人立馬撲倒在她的身上,香腸嘴在她的脖子上猛啃起來。
蕭楚楚掙扎着,用力想要支配着四肢,心有餘而力不足。一點力氣都用不上。眼睛空洞的看着頭頂上的木質房樑。嘴裡發苦。
她從來沒有想到有一天她會落到這般無助的境地,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她想到了死,也不想被男人糟蹋,可是她的孩子怎麼辦?
他還那麼小。他那麼貪吃,還沒有吃遍天下的美食。他那麼貪玩,還沒有玩夠。
他說:媽咪,我們任務結束之後,我們就去旅遊吧。
這孩子自小就懂事,懂事到叫人心疼。
一行眼淚從蕭楚楚的眼角滑落,鑽進亞麻色的頭髮裡。冰冰涼涼的。再大的苦,她都能忍下來。
蕭楚楚放棄了掙扎,任由男人親吻着她的肌膚,撕扯着她的衣服,麻木的閉上眼睛。
“砰。”
“啊。”
一聲巨響,打破了這詭異旎璇的氣氛,也不只道是什麼東西砸在男人的身上,他腦袋一疼。伸手摸着後腦勺扭頭大罵道:“誰。誰特麼地敢打……老,老婆。”
男人憤怒的表情在看清楚門口人長相的時候,聲音顫抖起來,衣衫不整的爬起來,急忙解釋道:“老婆。是她先勾引我的。”
蕭楚楚身上一輕,隨着門的方向看過去,只見門口站着一個女人,尖瘦細長的臉。五官凌厲,一看就不是善茬。藏青色襖子,緊身褲子,褲腿扎進皮靴裡。
這是?蕭楚楚暗自蹙眉,猜想着女人的身份,見男人那麼怕她,心裡暗自鬆了口氣。
“周福海。你當老孃是瞎子嗎?”女人的聲音中氣十足,震撼力非凡,大步走到周福海面前,揚起自己的手就在他的臉上用力扇了一下,發出啪的一聲巨響。
周福海直接被這娘們兒扇蒙圈,身子一偏,不堪重力,差一點摔倒在地上,狼狽的站穩身子,伸手捂住臉頰辯解道:“柳鳳霞,你竟然敢打我。”
“哼,老孃打的就是你。”女人霸道的吼道:“你敢揹着我偷腥,老孃就有本事打斷你的腿。來人。給我把周福海給我帶出去關起來。等我處置。”
周福海聞言,心裡大駭,知道柳鳳霞的厲害,可是不敢再造次,急忙討好的說道:“老婆,你要相信我,是她勾引我的。我。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
蕭楚楚彎了彎嘴角,這男人簡直就是一個欺軟怕硬的渣。人渣。
很不湊巧的,柳鳳霞犀利的目光捕捉到蕭楚楚眼底嘲諷的笑意,微微眯起了眼睛。伸出手抓住周福海的衣領:“你說她勾引和你是吧?”
“是,是啊,不信你問她。”周福海心虛的急忙解釋道。不斷的給蕭楚楚使眼色,威脅的成分佔百分之百。
柳鳳霞用力將拽在手裡的男人一推,轉身走出去,邊走邊吩咐道:“把他們都給我帶出來。老孃今天要好好的用用規矩。”
一聽到柳鳳霞的話,周福海的臉色一白,腳下一軟,被兩個大漢給架了出去。
蕭楚楚和蕭洛洛也被人帶着走出呆了兩天的木屋子,外面的陽光尤爲的刺眼,伴隨着雪風,刮在臉上生疼。
別墅。
南宮寒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口,手裡拿着的報紙已經被他捏得不成樣子,棱角分明俊美的五官血色盡褪,心臟像是被抓了一樣的疼。
“寒哥,你怎麼了?”姜希沫從電腦屏幕擡起眼睛、看着南宮寒擔憂的出聲問道。
好一會兒之後南宮寒才緩過神,慢慢的將捂在胸口上的手放下來,搖了搖自己的頭:“沒事。”一張口說話。他才意識到自己的聲音沙啞的沒了調子。垂下眸子看着不成形的報紙有些走神。
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