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輕輕地出聲說道:“楚楚,晚安。”
靜靜的看着她許久,才摟着她睡着。
第二天早上,蕭楚楚醒過來的時候只覺得全身痠軟,像被鬼壓身一樣的難受,吃力的動力一下自己的手指頭,發現被扣的緊緊的。
本身警惕Xing極高的蕭楚楚猛然睜開眼睛,就發現自己整個人被南宮寒八爪魚一樣的摟在懷裡,他的腦袋埋在她的脖子處,均勻度呼吸像是羽毛一樣撓着她脖子的肌膚。
蕭楚楚看着頭頂上的天花板,昨晚的思緒一一回歸大腦,她要送南宮寒去醫院,路上兩個人吵起來,他讓自己將車子停在路邊。然後……
然後她就被他敲暈了!!!
她怎麼也沒有料到南宮寒會來這麼一手,讓她防不勝防。
真是可恨啊!!!
蕭楚楚咬牙切齒的在心裡想。
“醒了?”南宮寒緩緩地的睜開眼睛,看見女人看着天花板,他單手撐着腦袋,鳳眼含笑,笑中帶柔。聲音裡帶着暖暖的溫度。
“有意思嗎?”蕭楚楚扭頭冷眼看着男人出聲質問道。
“和你住在一起的男人是誰?”南宮寒避而不回蕭楚楚的問題,而是霸氣強勢的詢問道,言語之間帶着若有若無的醋意。
“恩?”蕭楚楚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腦袋短路了一瞬,反應過來之後瞪了南宮寒一眼:“你管不着。”
管不着?
南宮寒一個翻身,將蕭楚楚壓在身下,結實的胳膊支撐在枕頭上,犀利的眼眸直勾勾的看着她:“回答我,那個男人是誰?”他想了一晚上,本想打電話讓白宇去查,最後他還是想讓楚楚親自告訴她。
巫尚篁?
這男人這愛吃飛醋的毛病絲毫不變啊。
蕭楚楚瞪了他一眼,賭氣的將小臉扭到一便,他想知道,她就偏不告訴他。
“真的不說嗎?”南宮寒似是喃喃自語。伸出右手捏住她尖瘦的下顎,迫使她正對着自己,擰着劍眉。寒着眸子,微微張開嘴:“那,我只能採取一點別的措施了。”
恩?啥?
蕭楚楚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感覺自己脣畔一晾,隨即嘴脣被人撬開,火龍靈敏的舌頭滑進她的嘴裡。熟練的勾起她的舌尖起舞翻滾。太久沒有嚐到她的味道。這一親吻下去,就一發不可收拾。
完全處於被動地位的蕭楚楚,瞪眼了兩眼睛。腦子有點轉不過彎來。事情發生的太突然。她完全沒有反應過來事情是怎麼發展的好嗎?
南宮寒如干旱之魚恰逢甘霖之露。舌頭勾着她柔軟的小舌起舞翻雲,結實有力的身子盡數壓在她淡薄的身子上。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勺,指尖穿梭過絲綢般的黑髮,另一隻手不知何時從睡衣的邊角滑進裡面摸着她的肌膚,一路上向上,成功的弄開兩顆上衣釦子。
蕭楚楚憋紅了一張臉,幾次想要將人從自己的身上推開,可是她那點力氣根本不是南宮寒的對手,反倒是被南宮寒挑撥得渾身燥熱不安。毫無意識的扭動自己的身子。
殊不知她無意的舉動讓南宮寒眼裡立馬黑沉,小腹一陣灼熱,喉嚨乾澀的滾動了一下,將舌頭從她的嘴裡退出來,眼裡染了赤紅灼熱,手指快速的扯開她衣服的一顆釦子。
“咚。”
“砰。”
一腳將南宮寒踢出去,蕭楚楚收回自己的腳丫子,快速的將睡衣的扣子扣上。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着牀尾躺着的男人,要不是總統房的牀比較大。他現在已經趴在地上和地板接吻了。
蕭楚楚揚起手背嫌棄的擦着自己的嘴脣,瞪着罪魁禍首:“不許碰我。”
“你整個人都是我的,爲什麼不能碰?”南宮寒翻身。單手抻着腦袋,也不急着起來,就那麼看着她。好看的嘴脣彎着,看上去心情不錯。
“我什麼時候成你的了,我怎麼不知道?”蕭楚楚反問道,心裡暗道,怎麼一個多月的時間,這男人的臉皮愈發的厚實起來?忒不要臉了。
“楚楚,你那是什麼眼神?昨晚上你……”南宮寒說着拉成了尾音,意味深長的看着蕭楚楚,無限曖~昧,令人遐想。
蕭楚楚被男人的男人看得有些頭皮發麻,連忙低頭打量自己。難道昨晚上他對自己做了什麼?思及此,故而她目光凌厲的看着男人:“你對我做了什麼?”
身上的痠軟,讓她心裡十分的沒有底。
該不會真的被南宮寒吃幹抹淨吧?
“我可沒有對你做什麼,倒是你壓着我要……”
“你胡說。”蕭楚楚立馬打斷南宮寒的話:“我都被你敲暈了,能將你怎麼樣?”
“你是暈過去了,可也是你勾~引了我。”南宮寒鄭重其事的說道,那雙眸子寫滿了認真。以表自己說話的可信度。
蕭楚楚惱怒的從柔軟的牀上跳下去,赤腳踩在柔潤的羊毛地毯上,面色素如常的說道:“我可不認爲我暈過去還能有勾人的本事。”她看這男人簡直就是無理取鬧。
“哎。”南宮寒略顯失落的嘆了口氣,悠悠開口道:“我給你洗澡的時候,你,恩,勾~引我了。”
蕭楚楚的臉色立馬充血,憤怒嬌羞交加,怎麼會有這麼可恥的男人?還要不要臉了:“我求你給我洗澡了嗎?”給她洗澡也就算了,竟然還說自己勾~引他!!!
看見蕭楚楚抓狂的樣子,南宮寒心裡甚喜。好在掩飾的極好,面上沒有顯露出任何痕跡。不然按照蕭楚楚的Xing子,早就和他打起來。
南宮寒見時候差不多了,帥氣的從牀上爬起來,走到蕭楚楚的面前,垂下下顎看着女人嬌俏的鼻尖,柔聲說道:“楚楚,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面對突然示弱的南宮寒,蕭楚楚是怎麼也生不氣的,將臉扭到一邊,小嘴一撇:“我才懶得和你這樣的人生氣,傷脾傷胃。”
南宮寒心裡一喜,臉上毫不吝嗇的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楚楚,我就知道你不會生氣,其實剛纔我是騙你的。”
沒有發生那啥嗎?蕭楚楚眨了眨自己的眼睛。不語。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原諒我了。”南宮寒小心翼翼的問道,在蕭楚楚的臉上實在找不出任何生氣的跡象,暗自鬆了口氣:“楚楚,和你住的那個男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