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南宮寒沉聲說道,若不仔細聽,根本就發現不了他剛纔的話有些急促。
蕭楚楚挑起自己的眉梢看着面前高大的男人。抿了抿嘴脣出聲說道:“那好吧,有什麼事情,你請說。”
“恩,今天下午舉行有關‘東陽百貨’的會議,希望你能出席。”南宮寒深邃的目光凝視着蕭楚楚的眼眸,灼熱的讓人無法忽視。
蕭楚楚被南宮寒的目光看的有些囧,很自然的埋下腦袋,輕聲笑道:“只是一個會議而已,只需要給我的秘書打電話就行了,也用不着你親自跑過來啊。”
雖然,是有那麼一點點的感動。
南宮寒彎了彎自己的嘴角,眼眶裡的眸子凝視着淡淡的光芒,柔和的就像是Chun天裡的第一縷陽光:“要是隻是合作伙伴的話,打電話就行,我只是順路來接我老婆去公司。”
老!
老婆!
蕭楚楚只覺得自己的臉頰像是被什麼烤着一樣難受,下意識的擡起美眸瞪了南宮寒一眼:“你,誰是你老婆啊?”
“你啊。”蕭楚楚的話音剛落,南宮寒立馬接話回答。
蕭楚楚下意識的握緊手裡的文件,心臟噗通噗通挑個不停,極力的壓制自己體內的暴怒分子,幾乎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無賴了?”
無賴?
南宮寒劍眉微挑,擡起右手,食指指腹摩擦着尖瘦的下顎,極爲認真的說道:“或許從我認識你的時候開始。”
“啪。”蕭楚楚用力將手裡的文件合攏,瞪着對面的人不發一語,眸色只見滿是警告。
他要是再這麼不正經下去,她一定會忍不住一腳把他踹出辦公室的。
蕭楚楚微帶怒意的想。
南宮寒深深的看了蕭楚楚一眼,掩飾下心裡的萬千複雜情緒,在蕭楚楚爆發之前收斂起情緒,帶着寵溺的口吻說道:“別生氣了。”
“恩。”蕭楚楚點頭,暗自鬆了口氣,竟然有種如釋重擔的感覺。
蕭楚楚啊蕭楚楚。
你剛纔是怎麼了?
竟然會有種心速加快,小鹿亂撞的心動?
蕭楚楚半磕下自己的眼眸,捲翹濃密的眼睫毛遮擋住她眼裡閃過的一絲慌亂。
見蕭楚楚不說話,南宮寒靜默的站在一旁看着她,心裡有些着急不安盤桓交織着,楚楚生氣了嗎?爲什麼不說話?
南宮寒幾次張嘴,袖筒下的手掌握緊了又鬆開,又握緊。
辦公室裡的氣氛陷入微妙詭異之中。
南宮寒站直身子走到辦工桌旁邊的盆栽邊上,骨節分明的手指把玩着綠蘿寬大的葉子,故作隨意的說道:“今天天氣真好。”
有嗎?
蕭楚楚往落地窗外面看去,窗外飄着鵝毛大雪,真不知道他從哪裡看出今天天氣很好了。
藉口真爛。
蕭楚楚無力的掀動了一下眼簾,把玩着手裡的帕克鋼筆:“說正事。”
正事?南宮寒稍微側目,將目光凝視在蕭楚楚的身上,靜等她繼續說下去。
“今天早上我去買早點的時候發現了王芸。”蕭楚楚將心裡的疑惑說出來,她總覺得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天生的直覺,還有職業後遺症。
這名字好像很熟悉,南宮寒仔細想了想,點頭:“矢崎海身邊的人?她不是不見了嗎?怎麼會突然突然出現?”
“就是因爲突然出現,所以我才懷疑她的動機。”一個職業殺手,再加上矢崎海的倒臺,她既然逃走了,爲什麼忽然回來?
這事能簡單?
“我叫人去查。”南宮寒果斷的做出決斷。
“恩,我也是這樣想的。”蕭楚楚聳聳點頭,這件事情交給南宮寒去處理再合適不過。
南宮寒斜着眸子往牆壁上的壁鐘上看了一眼,清了清嗓子提醒道:“時間不早了,十一點的會議。”
“那就走吧。”蕭楚楚從辦公椅子上站起來,繞過桌子,拿上自己的包包徑直朝外面走去。
走至門口的時候忽然止住了腳步,忽然回頭伸手指着南宮寒警告道:“我可提醒裡,外面都是韓斯冢的人,你還是最好和我保持距離。”
南宮寒俊美臉上的表情忍不住僵硬了一下,深邃宛如漩渦的眼眸凝視着蕭楚楚,忽而伸出手攔住她纖細的腰肢,往自己的懷裡一帶。垂眸看着她。
蕭楚楚驚愕的揚起下顎,正好對上他的眼眸,心臟失了控制,瞪着他:“喂,你幹嘛?我不是讓你和我保持距離嗎?”
是不是把她的話當耳旁風了?
南宮寒騰出一隻手將她臉上的圍巾取下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她粉潤的嘴脣上親了一下,笑得像只偷腥的狐狸:“那先討點利息。”說着附脣上去。
“唔……你,放開,唔唔……”
蕭楚楚被突如其來的吻弄懵了,腦袋一瞬空白,這……這是怎麼發展成這樣的?
感觸到懷裡的人掙扎的舉動,南宮寒扣在她腰肢上的手加重了幾分力道,身子旋轉了半圈,將蕭楚楚抵在門上,一手扣在她的後腦上,加深了這個吻。
蕭楚楚掙扎不開,索Xing不白費力氣了。反手抱着他結實的胳膊,大膽的迎合上他的吻。
哼,憑什麼被他佔便宜?那豈不是太便宜他了?
得到蕭楚楚的迴應,南宮寒心裡一陣悸動,攻勢猛烈的吻變得溫和起來,舌纏繞着她,交至纏綿。
然。
正當他全身心投入這個漫長接吻中的時候,只聽見一聲金屬清脆的聲音突兀的響起。
他俊美的臉上露出一絲難以置信,小腹一陣灼熱蔓延,燒得他差點燃起來,喉嚨艱難的滾動了一下,加重了手裡的力道。
這個磨人的妖精。
蕭楚楚險些被南宮寒的吻所窒息,不甘心的加快了手裡的動作,將他的皮帶,釦子,拉鍊一併解開,乘着南宮寒沒反應過來,猛然推開他,然後退出去,砰地一聲將辦公室的門關上,雙手合在一起拍了拍。
佔便宜也是要付出代價的。
蕭楚楚得意的轉身,用手背擦着嘴角的水漬,順手將圍巾戴上,一擡頭就對上巫尚篁的眼睛。
“額,你怎麼在這裡?”蕭楚楚遲鈍的開口詢問道,表情極爲不自然,剛纔,該不會被他看見了吧?
蕭楚楚懊惱的皺眉,這可不是一件好事。
巫尚篁聳聳肩,揚起一隻手推了推鼻樑上的黑框眼鏡,走到蕭楚楚的面前站立,將近一米九的個子足足比她高出一個腦袋加一根脖子。
被看得頭皮發麻的蕭楚楚,渾身不自在的向後退了一步:“臭小子,你看着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