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寒見態,將自己的手掌從顧洛熙的脖子上拿下來,疾步走到蕭楚楚的身旁,撈起被子將她裹起來,俊俊美臉頰上的表情冷冽至極,像是能結出冰渣子一般。
姜希沫見南宮寒對你這麼護着,眼裡沒有一絲溫度,急忙說道:“嫂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怎麼能做對不起寒哥的事情?他那麼愛你啊。”
聽到姜希沫難以置信的話,南宮寒的心被各種味道充斥着心臟,痛的他心臟一抽一抽的難受。
他相信楚楚不會對不起他的事情,可是眼前的事情就是一塊石頭堵在胸口上,他極了的剋制着自己的情緒,扭頭遞給姜希沫一個警告的眼神:“希沫不要再說了。爲相信楚楚。”
姜希沫可不幹了,一跺腳不滿的嘟着嘴巴,不甘心的看着他們,暗自握緊拳頭。她低估寒哥對蕭楚楚的感情了。
也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給寒哥灌了什麼迷糊湯。
顧洛熙撿起地上的衣服爲自己快速的穿上,眉間的眉宇緊蹙着,嘴脣張了好幾次,開口說道:“寒,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我敢發誓,我絕對沒有做對不起楚楚和你的事情。”
“閉嘴。”顧洛熙的話刺激到了南宮寒,他心底的怒意像火山一樣的噴發出來,獵豹一樣犀利的目光落到他的身上,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才甘心。
蕭楚楚冷靜的偏着頭看向姜希沫,是她給他們下藥的。現在竟然給她裝無辜。
她爲什麼要那麼做?
想到事情的發展,蕭楚楚的心裡一陣心寒,顧洛熙不可能突然陷害她。
那麼是爲什麼呢?
忽然,她想到了什麼。慢慢的磕下眼簾。淡淡的開口出聲說道:“你們先出去,我換好衣服再說。”
“楚楚。”南宮寒喉嚨哽塞的出喊道赤紅的眼睛一瞬不移的看見蕭楚楚,發生這樣的事情她怎麼能這麼冷靜?難道她也背叛了自己?
不,不會的,楚楚是愛自己,他必須相信她,他們之間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好不容易走到一起,絕對不能衝動。
南宮寒鄭重的點頭:“好。”深深的看了蕭楚楚一眼,轉身走出臥室。
顧洛熙欲言又止的看着蕭楚楚,見她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什麼。伸手捂住自己手受傷的臉頰走出去。他要是早知道過來送文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他說什麼都不會過來。
事情真是糟糕透了。
姜希沫冷笑了一聲。冷冽狠毒的視線在蕭楚楚脖子上白皙的肌膚上一掃而過。從鼻子裡發出一聲冷哼,走了出去,好心的將臥室的門關上。
蕭楚楚纖細的手指握緊被子,腦袋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冷靜。姜希沫這是在報復她!
她從牀上起來,發現自己的身上沒有絲毫的異樣,暗自鬆了口氣。
穿戴好衣服之後,蕭楚楚看着更衣鏡裡的自己,漂亮的眸子清澈透明。她轉身走到衣櫃的方向,伸手打開櫃子,拉開抽屜取出安靜躺在裡面的Qiang支。
她拿出來別在腰間的袋子上,將藍色的風衣放下來,央企雙手整理了一下披在肩膀上的亞麻色捲髮。
該面對的還要面對,這次她吃了個啞巴虧,她也絕不會讓姜希沫得逞的。
她轉身從臥室走了出去,每走一步都十分的堅定紮實。她從樓梯上下去,垂下眸子看見坐在客廳沙發上的三個人,空氣中瀰漫着壓抑的火藥味。
姜希沫眼尖看見蕭楚楚從樓上下來,微微揚起脖子。嫉惡如仇的將怒火撒在顧洛熙的身上:“顧先生,你可是寒哥的好朋友,不是說朋友妻不可欺嗎?你倒好竟然在寒哥的臥室和,和大嫂發生那樣齷齪的事情。真是過分。”
“不是那樣,我給楚楚送文件過來,我們就在客廳裡聊天,我吃了點水果,之後的事情我就什麼都不記得了。”顧洛熙頗爲頭疼的伸手在腦袋上拍了一下,忽然想到了什麼,擡起頭目光希翼的看着姜希沫:“當時你還給我送果汁呢,你難道不知道後面發生了什麼嗎?”
“喂,你不要血口噴人啊,我根本就不知道你來這裡,而且我一直都在外面逛街,我是和寒哥一起回來的。”姜希沫不急不躁的解釋道。伸出手指指着顧洛熙,嚴肅的警告道:“哦,我知道了,你想誣陷我。”
顧洛熙急了,立馬從沙發上站起來,事關他和楚楚的清白,他冷靜不下來,心情十分的凝重:“姜小姐,你怎麼能說謊呢?之前你明明就在家裡。”
“我爲什麼要說謊?你這人簡直不可理喻。”姜希沫掀動了一下眸子:“我明明白白的告訴你,我在外面逛街,根本就不知道你來好嗎?你要是不相信,你可以問寒哥啊。”
“姜希沫。”顧洛熙的耐心再好也被這個睜着眼睛說瞎話的女人給折騰完了。
“寒哥,你看他兇我,還誣陷我,你要給我做主啊。”姜希沫露出可憐巴巴的眼神,委屈的說道。
“你……”
“不要吵了。”南宮寒打斷顧洛熙的話,擡起眸子如同刀尖一般的落到顧洛熙的身上:“顧洛熙,麻煩你要找藉口也找一個好一點的,不要栽贓希沫,我可以作證。”
顧洛熙的臉色古怪的異常,寒不可能說謊,可是他記得之前姜希沫就是和他們在一起的,當時她還很熱情的請他們吃水果。
他的腦子現在異常的亂,感覺那個環節出問題,可就是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蕭楚楚走到姜希沫的身後,是冷眼看着她質問道:“希沫,你在果汁裡放安眠藥,還鬧這麼一出有意思嗎?”
姜希沫沒有想到是會忽然站在她的身後,整個認被嚇了一大跳,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口,震驚的轉身看着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她身後的蕭楚楚,臉上的表情變了變,忍不住出聲問道:“嫂子,你站在我是身後怎麼不說話?嚇死我了。”
“我嚇到你了嗎?”蕭楚楚冷冷的彎起嘴角:“沒有做虧心事怎麼會害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