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對視一眼後,以最快的速度闖進房門。
卻見到拓拔佳瑤被扒的就剩下貼身衣物,雙手雙腳被反剪在身後,嘴裡塞着從她腳上脫下來的襪子,懸空掉在那。
而房間內,翻箱倒櫃,像是遭受了洗劫一般。
“唔唔唔!”拓拔佳瑤看到來人,立刻激動的掙扎起來,小臉上滿是淚痕,頭髮凌亂的像是雞窩一般。
拓拔毅趕忙上去把她給解了下來,還沒等拓拔毅問出聲,她便大哭起來。
“大哥,那幾個賤民,他們不但把佳瑤吊了起來,還把房間內所有值錢的東西都搜走了,就連佳瑤帶着的首飾都沒有放過!”
聽着耳邊的呼喊聲,拓拔毅神色古怪到了極點。
簫少主,您簫家缺錢缺到這種地步了嗎?
“鑰匙呢?寶盒的鑰匙呢?”拓拔宏上前一步,焦急的問道。
“鑰匙被佳瑤貼身懸掛在脖子上,也被他們給拿走了!”
拓拔佳瑤哭的不能自己,從小到大都沒受過的委屈,今天她幾乎是受了個遍。
“爹爹,他們肯定還沒有走遠,快下令把他們給抓回來啊!”拓拔佳瑤哭的撕心裂肺。
一想到月小玄把她的XX墊在手裡當球玩,她就羞憤的有想要撞牆的衝動。
她發過誓,一定要把那臭小子給抓住,千刀萬剮!
拓拔宏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腦海中頓時生出一條妙計。
“的確,他走不遠!來人,給我關閉厄水傳送陣!把簫少主給我請回來!”
當他聽到寶盒鑰匙也被拿走後,語氣明顯的輕鬆下來,似乎所有憂慮都在這一刻消失不見了一般。
“阿嚏”
地牢內,簫冰冥一連打了無數個噴嚏,發涼的背脊讓他的目光更加哀怨。
打從雷護法易容的跟他一模一樣開始,他的心就一直在發毛。
果然他的不安應驗了,這一家子想要低調所以沒自報家門,拓拔家肯定把一切都算在他頭上了。
更可惡的是,沒有人來安慰他啊。
月小玄忙着把洗劫來的金銀歸類,月輕輕則捧着那寶盒發呆,端木宸陪她發呆,雷護法一直髮呆……
簫冰冥抱着腦袋在牆上撞了撞,好想問,咱們到底什麼時候可以離開啊?
“輕兒,有什麼顧慮麼?”端木宸見她握着鑰匙發呆許久,都沒有動作,出聲問道。
“神器碎片跟神器碎片之間是有感應的,如果寶盒中真的是神器碎片,小一小二它們早就歡呼起來了,可是現在它們一點動靜都沒有!”
端木宸從她手裡接過寶盒,輕笑道:“交給我來吧!”
還沒等衆人反應過來,他已經把鑰匙插入寶盒之中。
只聽“咔嚓咔嚓”幾聲,寶盒的鎖已經被打開。
端木宸的手落在寶盒上,只是開啓一條細縫,一股怪異的香味便從寶盒之中溢出。
“住手!”
月輕輕瞳孔一縮,輕喝一聲。
端木宸即刻把寶盒的蓋子給蓋上。
可是,這香味似乎總是能從寶盒中溢出。
香味這麼奇特,必定不是什麼好東西,若是放任它繼續蔓延,所有人都會有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