慳臾覺得自己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若是被火神聽到他剛纔的那一番話,他就死定了。
“那是離你大婚之期越來越近,所以你緊張得睡不着?這叫婚前恐懼證。”慳臾以笑聲掩蓋自己的尷尬。
“一切都順其自然,有什麼好恐懼的?你笑得好假啊,你剛纔說花妖,誰?”
“沒有,我想說榣山上那個女人,你打算怎麼處置她?”
“沒打算。難道天地間迷路的女人都要我去管嗎?”
“可是我覺得她挺可憐的,從那麼大老遠的跑來,把自己弄得又傷又殘。”一個凡人都還能一直堅持着,慳臾不禁爲之婉扼。
“凡人都喜歡作賤自己。”長琴擡眉看了慳臾一眼,從何時起,他好友的感情變得那麼豐富?
“無論如何都好,我看得出來她真的受了極大的痛苦,你就當可憐她,幫幫她,把她送回屬於她的地方吧。”
長琴劍眉一挑:“那你爲何不送?”
慳臾坐在他對面,倒了杯水喝,才道:“你以爲我不想,問題是我送她不肯,這個女人也很有脾氣的。”
在花妖山的那些年,他已經知道她的脾氣了,到現在,一點都沒變過。
還記得當初有一次,長琴被祝融強行帶了回去,花妖堅決要去赤秀峰找祝融說清楚,慳臾把她攔住,用法術將她困在榣山,結果讓她用大乘真氣破了法力,她因真氣耗損過度,連三步都沒有走出就暈了過去。
她就是那樣倔強,寧爲玉碎,不爲瓦全。
“她養好傷後,自會離開,榣山上既沒吃的,也沒喝的,凡人根本呆不了。”自此至終,他太子長琴根本沒將一個女人放在眼裡。
慳臾也很難說清這兩人斬不斷理還亂的關係,只是他知道,長琴現在生活得很好,不再有憂傷,不再有煩惱。
也許是一段淡淡如水的感情,才能令人時刻保持着清醒的頭腦,去過一些波瀾不驚的生活。
神仙的生活就該如此,也許祝融的做法是對的,雖然他不認同。
榣山真是靈氣逼人,楚夢妮在上面住了幾天,身體就完全復原了,精神比以前更加好,皮膚也比以前更加光滑。
她感覺自己坐上了時光穿梭機,一切又回到了在榣山生活的那一段時間。
只是,少了一個人,沒有了他,一切都變得沒有意義。
還有一個她無法面對的現實,她最愛的人,要與別的女人成婚了!
縷縷清新的風吹****臉上的淚痕,親吻她的手,她的臉,陽光沐浴着她的身體,她感覺自己又長高了許多。
摘下一片榣葉,放在脣上吹奏,那清脆婉轉的曲子,就是他與她的戀曲。
“你在幹什麼?”她的身後響起幽靈般的聲音。
楚夢妮嚇了一跳,暮然回首,就看見長琴站在那裡。神仙走路是沒有聲的,嚇死人了。
她嫣然一笑:“我在吹曲子。”
“我又不是瞎的,聾的,當然知道你是在吹曲子,我是問你在吹什麼曲子?”長琴忍住痛扁人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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