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侯惜月身邊的項南,立即伸手擋住她的手,俊冷的臉色頓時一沉:“潘小姐,請自重。”
潘曉琳卻像瘋了似的,大聲嚷嚷:“讓開,我今天非得打她不可。”用力揮手想推開他,卻不想他的身影穩如泰山,她的力量就跟螞蟻撼大樹差不多。
夏侯惜月眯了眯眼,伸手撫摸了一下開始有點騷動的小腹,對着項南說:“把她扔出去,吵死了。”
“好。”項南點了點頭,用力鉗制住潘曉琳的手腕,剛想把她拖出去。
這時候,會客廳的門推開了。
端木修跟凌少天從裡面走出來,在他們的身旁還有客戶。
潘曉琳立即推開項南,向前撲去,抱住那客戶的手臂,聲色俱厲:“乾爹,他們欺負我,你要爲我做主。”
“誰欺負我的寶貝乾兒女了?我饒不了他。”那乾爹立即沉着臉,要爲她出頭。
潘曉琳立即伸手指着夏侯惜月跟項南:“就是他們欺負我,你看我的手都被他弄出傷痕來了,乾爹一定要爲我討回公道。”說着,已經淚光盈盈,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果然不愧是演戲的。
夏侯惜月頓時愣了一下,難怪她那麼放肆,原來靠山在這裡。
端木修看見夏侯惜月也吃了一驚,趕緊走到她的面前,擔心地皺眉:“老婆,你怎麼來了?”
老婆?
本來正在苦訴的潘曉琳,聞言,臉色頓時一白。
公司的人不是說,端木修的老婆很少來公司的嗎?
她今天難得能進來一趟,怎麼就撞上正室了?
而那客戶本來也氣勢洶洶地準備找他們算賬,一聽他的稱呼,臉色也當場愣住了。
這是什麼狀況?
夏侯惜月撇了撇小嘴,有點憋屈地說:“人家本來想給你送湯喝,卻沒想到,聽那位主兒說,你要跟我離婚了~”大眼兒,朝潘曉琳的方向瞟了瞟。
“荒謬,我怎麼可能……”端木修如利箭般銳利的視線立即射向還在惺惺作態的潘曉琳,那陰鷙的臉色冰冷得沒有邊兒,盯着她,冰冷地問:“潘小姐,你跟我妻子說什麼話了?”
潘曉琳被他冰冷的眸光嚇得脖子一縮,躲在她乾爹的身後,喃喃地說:“我不知她是你的妻子……”
那乾爹已經明白怎麼回事,不想得罪端木修這個大客戶,連忙打圓場,呵呵笑說:“端木老弟,這是一場誤會。”
夏侯惜月卻不想那麼容易放過她,伸手撫摸着肚子,憋屈地說:“誤會嗎?她親口跟我說,修要跟我離婚,然後要娶她過門的,項大哥也聽到的,項大哥,你說不是?”
項南頓時覺得壓力山大,擦着冷汗點頭:“惜月說得沒錯,她的確是這樣說了。”
端木修的目光更冰冷,彷彿想把她凍成冰條似的,潘曉琳心肝兒都顫抖了,連忙解釋:“我不知道她就是你的妻子……”
“哦,按照你這樣說,不是我,就可以隨便亂說了是吧。”夏侯惜月恍然大悟地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