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已經認定是我了,你打算怎麼辦,殺了我,爲你敬愛的師尊報仇嗎?”夏侯惜月不屑地睨着他。
“你應該知道,我並不想與你爲敵。”他對她依然有着一絲的憧憬。
“自從你綁架我的那一天開始,我們就註定是敵人了,不是嗎?”夏侯惜月半垂着銳眸,不悅地諷刺。
沐揚緊握着拳頭,心頭掙扎着,即使不願意,但是依然不得不說:“過去的事情,我不想多說什麼,但是一日爲師終生爲父,我不會再讓人傷害我師傅。”
“那是你的事情,與我無關。”他愛爲虎作倀,她也沒道理攔住他的,夏侯惜月沒興趣地聳肩。
“如果可以,我真的很希望,跟你們是朋友。”奈何,他身不由己。
“你是高高在上的,國師的高徒,我們可高攀不起。”在傷害過他們之後,纔來說要跟他們做朋友,她不屑這種朋友。
“不管你怎麼想的,我說的都是真心話,今天,我是來知會你的,我要回去照顧師傅了。”沐揚輕嘆了一聲,深深地望了她一眼,決然地轉身離開。
他居然沒死,他還真是命硬。
望着沐揚的背影,夏侯惜月的拳頭驀然握緊,清冷的眼眸裡閃過一抹暴戾的殺意。
“端木夫人,外面有人求見。”一名婢女從外面進來。
“你知道是誰嗎?”夏侯惜月斂去眼底裡浮現的殺意,臉上露出了溫和的神情。
“水月城的耿少夫人。”婢女答道。
“是她,你先出去等一下,我等會兒就出來。”夏侯惜月朝她點了點頭,然後這回房間裡,在確定端木修正安穩地沉睡着,她這才放心地出去見沈驚華。
在會客廳裡,沈驚華和城主寒冽,還有雙手被反綁着的耿明珠,看到她出來,臉色驚惶。
“惜月,你們的事情,我都聽說了,現在端木大哥的傷勢怎麼樣了?”沈驚華見到她出來,立即上前關心地問。
“有心了,修他的身體並沒有什麼大礙,只是需要點時間修養。”夏侯惜月客氣點朝她點頭,然後把目光往耿明珠望去,挑眉疑問:“這是?”
“惜月,對不起,是我們耿家家門不幸,原來你被抓的那天晚上,是她偷了我的令牌,把國師放進城裡,她把
你們的行蹤告訴國師,纔會害你落入他的手裡,現在我把她帶來了,任由你處置。”沈驚華伸手把滿臉驚恐的耿明珠拽過來,把她推倒在夏侯惜月的面前。
“啊,惜月,我不是故意要害你的,我知道我錯了,我只是一時鬼迷心竅,求你原諒我……嗚……”耿明珠跪倒在她的面前,哭喊着求饒。
就是她,是她害她被國師抓走,如果不是她,端木修此刻就不用重傷得連牀都起不來。
原來這一切都是她在背後搞的鬼,夏侯惜月的拳頭悄然緊握,冰冷的眼眸裡隨即泛起強烈的殺意。
心頭驀然升起了一股強烈的殺戮意識,她該死,如果不是她,端木修不會受傷,殺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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