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修伸手掐住她的腰,把她拉近自己的身邊,低沉的聲音響起:“你是怎麼讓他醒來的?”
夏侯惜月靠在他的身上,嗤笑了一聲說:“我告訴他,凌少天的父母來了,逼着他去相親,然後他就被氣醒了。”關於翻雨覆雲的那一段,她沒膽子說出來。
“就這樣?”端木修懷疑地望着她,就這樣的話,她幹嘛要叫他迴避。
“要不然,還能怎麼樣?”夏侯惜月眨了眨眼睛,狡黠地反問。
“早知道這招有用,派幾個美女來,讓凌少天親自相給他看。”端木大爺掐住她的腰,酷冷地說。
“呃……做現場秀?我怕項大哥會承受不住,爆血管。”他狠了。
端木冷睨着她,不吭聲了。
“幹嘛這樣看着我?”他那樣子,就好像逮住她出軌似的,至於麼,她做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了嗎?
“你剛纔握他的手了。”陰森的聲音,兇狠的眼神,彷彿恨不得剁了她。
夏侯惜月愣了一下,這男人,叫他迴避,他偷看了。
“我這不是想增加震撼力,好讓他趕緊醒過來麼,得了,我去洗手間洗手。”齷蹉,她不就握了一下他的手麼,瞧他緊張的,好像逮住她出軌似的,獨佔欲也太強了。
端木大爺冷哼了一聲,就一下麼,起碼超過兩分鐘,他立即拉着她往洗手間走去。
來到女洗手間,肆無忌憚就闖進去。
“喂,這裡是女洗手間,你進來幹什麼,快出去,會被人看見……”夏侯惜月的臉色頓時熱騰騰的紅了。
男人卻不理會,一意孤行,在門口擺上,洗手間正在維修的牌子,抓起她的手,就在洗手盤裡沖洗,按下洗手液,又搓又洗的。
“端木修,你這個變態,你當我的手有多髒啊。”夏侯惜月困窘得擡腳踢他的小腿。
“不准你的手上有別的男人氣息。”男人紋風不動,給她的手搓洗了半天,擡起來,湊到鼻子前,嗅了一下,覺得沒有他的氣息了,這才抽來幹手紙,溫柔地把她手上的水擦乾,看到她白嫩的手被自己洗得泛紅,又有些心疼不捨。
“變態……”夏侯惜月又氣又怒,用力甩開他的手,轉身就離開,不過才走了兩步,腰間一緊,被他從背後抱住了,她的身體一僵,怒道:“幹嘛,放手。”
“不放。”霸道的兩個字飄來,隨即頸項微癢,他在她的頸項處落下溼熱的吻。
“丫的,你禽獸,放手啦,這裡是醫院的洗手間……”夏侯惜月抽了一口冷息,用力掙扎,柔軟的身軀在他的身上磨蹭,男人的身體立即緊繃了起來,灼熱抵着她。
低低地喟嘆了一聲,他緊抱着她,不動了。
夏侯惜月知道他在調節自己的情緒,她也安靜地站着不動了。
這時候,門外傳來了腳步聲,她的神經頓時緊繃。
聲音清晰地傳來:“鬱卒,洗手間怎麼就在維修了,這是鬧哪樣啊?”
跟着腳步聲響起,那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