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芮點點頭,這件事情她自然會說清楚。【舞若小說網首發】
“她非常堅持,就看老祖宗您的意思了。”只是還差了一句話,她也想看看戲,看看這齣戲能否從頭唱到尾。
“芮兒,把他叫進來,這也好些年沒有人來挑戰這特例招生了,我們就當試試。”說完溫賢掏出一枚通過結界的令牌交給了溫芮,卻聽見溫芮搖搖頭,比了一個七的手勢。
“這麼多?”
這倒是他沒有想到的,不過聽溫芮說是跟着的隨從後,才瞭然地放下了心,只是身邊能帶着如此不一般的隨從,這挑戰者只怕也不是一般人。
當那一天天過去的時候,坐在外的軒轅雲月已經坐不下去了,雖然距離她計劃好的時間還剩下最後一天的時間,但是對她來說已經沒有差別了,有時候這突然鑽出來的急躁性子,讓她總覺得不像自己,雖然她也不知道當初的自己是個什麼樣子。
映風看着坐在那明顯已經開始失去耐性的軒轅雲月,這急躁的感覺竟然能牽連到他,想他從存在之初到現在一直都冷靜的個性現在受到了嚴重的挑戰。
這幾天,因爲已經偏離了小溪,每次到了用膳的時候,金木水火土都會主動地回到定淵森林給她找些吃的,知道她不能離開吃這個字。也幸好有他們如此任勞任怨,否則軒轅雲月可不覺得自己能堅持這麼些天。
“你們說,這天是不是就要黑了?”
雖然此時太陽當空照。
這個問題讓他們六人都啞口無言,竟然無言以對。
軒轅雲月覺得自己是在無理取鬧,這天黑沒黑,她自己能不清楚麼。
就在她準備長嘆一聲,爲了自己的這個五天扼腕嘆息的時候,她一直注意的方向兩個人風風火火地趕了過來。
“月月,是他們!”玄火叫着軒轅雲月,示意她趕快看,在軒轅雲月的命令之下,所有人的稱呼都變成了月月,她的原話是:若是再讓她聽到主子兩個字,直接皮鞭子上,在這樣的鞭策之下,他們哪裡還敢有別的想法,於是妥妥的決定今後一定會叫她月月。
那扼腕嘆息的聲音被壓了回去,心中樂開了懷,終於可以在不用暴露自己實力的情況下,安全無虞地進入這神之學院了。
只能說如果夙亦還在,或許不多久後所有擔心着軒轅雲月的人便會知道她現在很好,人好端端的在神之學院,可是夙亦也好,夙亦的人也好,他們都不在,只能說一切都是枉然。
溫芮和鬱凡到了之後,沒有過多的話語,只是把手中的令牌遞給了他們七人,然而事實上確實只需要一枚令牌,他們都能一起通過,誰讓他們和軒轅雲月是一個整體,只是這件事情還不能說破,只怕說破了,她連進去的資格都沒有。
溫芮離開的之後,閒來無事的左丘也去找了溫賢。
“說說看,你真的把一個人帶上了定淵森林?”
左丘站在溫賢的一側,他的品味還是同之前一樣,總是喜歡如此張揚的色彩,想到被他丟在定淵森林的女子,他的嘴角竟然帶起一絲弧度,“師父,我給你帶來的這個禮物,你肯定會喜歡的。”
“一個人?”其實溫賢只是想確定是一個人,還是一羣人,如果是一個人便能對上號,但是若是一羣人,那麼事情就不再那麼簡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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