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長,真的可以去王城嗎?”
金奇說這句話的時候,倒是真的打破了別人對他的印象,畢竟原本以爲不回去王城的人似乎無比期待去那裡。
“可以。”年輕會長說話的時候眼神撇了撇他們身後跟着的軒轅雲月和即墨臻,“他們兩個是?”
“他們是新加入我們傭兵團的,小疤和小即。”
跟在身後的兩人無奈地對視一眼,這算是金奇隊長的惡意刁難嗎?
小疤就算了,但是即墨臻聽到他的小即……“小雞”?
他內傷的即將留下一把傷心淚,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現在他是真的到了傷心處。
就連年輕會長聽到這句話眉角還微微上挑了一下,嘴角微抿,試圖讓自己嚴肅一點,千萬不可以笑場。
“他們從潛起城來,我們就收了,這兩小子會長你看合格吧?”
“小疤,小即……嗯……你看着合適就收了吧,反正這傭兵團是你們的,讓他們有時間去領個傭兵的令牌,以後出入方便些。”年輕會長說話很隨意,就好像和他們很熟一般。
“你小子夠義氣,不枉費大舅子把妹子嫁給你了。”金奇毫不避諱的話讓兩人明白了他們的關係,原來是妹夫啊,怪不得這金奇說話這麼隨性,一點也不把會長放在眼裡。
顯然這整個碧修城都知道他們的關係,對於他們之間的互動早就見怪不怪了。
直到整個廣場上的人都散去,金奇帶着他們回了他們的住處,極爲認真的說道,“這是帶你們去臨淵城的好機會,你們要去嗎?”
他知道他們的最終目的地在臨淵城,可是不知道他們的最終目的是不是真的爲了丹藥。
“如果你們對魔君心存異心,就不要怪我們最後揭露你們,畢竟現在的魔族,魔君是至高統領,你們特意將沿階草放在那裡的事,做得如此故意,難道真的覺得我金奇是一個四肢發達的莽漢子?”
這時候室內的人全部都退了下去,只剩下夏玉和金奇,金奇說話的時候,夏玉並不做聲,而是在一旁倒着水,就好像金奇說的話和她毫無關係一般。
“我倒是覺得,心存異心的是你們。”
的一聲,一把利刃橫在她的脖頸上,“你在胡說些什麼!”
脖頸上的利刃只差一釐就會割破她的肌膚,只是她毫不在意地端起夏玉倒好的差,杯蓋輕點,拂去茶麪上的茶葉。
茶水入口的時候,脖頸在刀刃上滑動一下,幸好沒有絲毫傷口,“難道我說的不對?”
金奇一時拿不定主意,他的到都貼上這小疤的脖子了,這小疤沒反應,這小即也沒反應,難道他們真的不怕?
“如果你們真的存着異心,我絕對不會告發你們,我們不過求一粒丹藥,救人而已。”
軒轅雲月看着金奇的眼神極爲認真,饒是金奇和夏玉兩人一時之間也分不清這小疤到底說的是真還是假。
“你們到底從哪裡來?真的是潛起城?”
潛起城早就淪爲了叛魔者的根據地,他們出潛起城並非易事,而且還從潛起城來到了碧修城,潛起城的旁邊就是冀冥城,三城等於是將那密林圍了起來,所以他們或許並不是從潛起城來。
“那你覺得我們從哪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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