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纔想好,hua閨香已經帶着一連串的笑聲推開了屋門,她身後跟着一名嬌俏的小丫頭,臉上帶着乖巧的笑容,手裡還端着個托盤,那托盤上也放着五隻玉盒。
只聽hua閨香嬌笑道:“貴客,這幾樣東西在小婦人的至寶齋那可是極品的物什。”說完,就示意小丫頭將托盤放在了祁少典他們面前。
祁少典看向了hua閨香,不知何時那hua閨香晃着一把香扇,含笑地看着他們,只是輕輕地晃着手中的香扇。
這位hua閨香果然不簡單,像這等寶貝換成別家,沒確定對方要之前,是絕對不會交到對方手中打開的。
既然hua閨香這麼大方,少爺也不是什麼扭捏之輩,自然是拿過手中,當然還習慣性用少爺風度掂量了兩下。
這個舉動讓hua閨香臉上額笑容微微變了點顏色,少爺暗笑在心,至寶齋的老闆會拿喬,少爺自然也知道怎麼打壓他們的風度。
想必至寶齋開業多年以來,很少碰到來買寶貝的,還把寶貝不當回事的吧。
買東西,玩地就是個心理戰。
不過羲和可沒想那麼多,她那雙眼睛裡,滿滿地都是對這些玉盒的好奇,那眼珠子還隨着少爺掂量的時候跟着上下了一番。
四槓對祁少典的舉動非常不滿,不過,他好像也沒滿過少爺別的舉動。
少爺掂量之後,單手指尖一彈,那玉盒就打開了。只不過讓羲和失望的是,那玉盒中間不過躺着一根灰色的羽毛罷了。
少爺對這羽毛興趣也不大。
倒是四槓瞥了兩眼。
hua閨香見狀,心中哼了一聲,臉上卻笑得燦爛非凡。柳腰一扭,就走了過來,她那丹蔻玉指捏起那根灰色的羽毛。輕輕一晃,頓時,原本灰色的羽毛剎那間變得色彩斑斕,流光溢彩的照地滿屋子霞光。
“哇!”羲和已經驚歎出了聲“這是什麼東西?”
hua閨香對於羲和的反應非常滿意,正打算出聲解釋,卻被旁邊那美少年搶先了一步。只見四槓那張讓人神魂顛倒的臉龐,正映着霞光滿臉笑容地湊到羲和跟前道:“小羲和,這是五彩鳳鸞的翎羽,算得上件不錯的東西。”
hua閨香聽了四槓的話,心中大吃一驚。不禁多看了幾眼那美少年,能在第一眼就認出是五彩鳳鸞的翎羽,四槓是她見過的第一人。
只不過在她神識試探下,四槓只有結丹中期的修爲,這讓hua閨香更爲驚詫了,五彩鳳鸞就是一些元嬰修士來也難以認出,如果真要說出原因的話,那就是因爲,五彩鳳鸞此等妖獸。根本不存在祁聖大陸!
所以,祁聖大陸的修士認不出五彩鳳鸞,是再正常不過了。
反之,能認出五彩鳳鸞,並且一眼就認出的,對方必定不簡單!
正是因爲四槓的話。讓hua閨香對祁少典他們的態度便的親和的許多,如果先前那是純商業笑容地話,這會兒hua閨香臉上的笑容就算正常許多了,當然對祁少典他們而言,舒服多了。
hua閨香笑道:“沒想到,小婦人倒是看走眼了,不錯,三位貴客,這根的確是五彩鳳鸞的翎羽,而且是它身上所含靈力最多的三根翎羽其中之一,既然這位貴客認識,那小婦人想必也不用解釋這五彩鳳鸞翎羽的作用了吧。”
hua閨香如此一說,祁少典與羲和第一時間看向了四槓,這兩位都一副耐心聽四槓解答的模樣,四隻眼睛巴巴地看着四槓。
羲和如此看他也就罷了,連祁少典也如此看他,四槓的臉上“咻”地一聲凝結了一層寒冰,想到羲和也在巴巴看着自己,那寒冰剎那間又幻化成了水蒸汽。
這換臉的速度必須快啊!
四槓只得專心忽視少爺那同羲和如出一轍的目光,晃着自己的笑容對爲羲和解釋道:“據說五彩鳳鸞在本界面是不存在的,通常一隻五彩鳳鸞全身上下的羽毛都非常珍貴,因爲它屬性主風,靈力幾乎都在羽毛之間流轉,而它全身上下所含靈力最多的,就是尾翼上的三根翎羽。”
四槓說着從hua閨香手中接過了那跟灰色的羽毛,這樣看起來真的是極爲普通,只見四槓輕輕一晃,那根翎羽剎那間直漲幾尺,將此地再次映照地一片輝煌。
四槓繼續道:“只不過,五彩鳳鸞這根翎羽的屬性爲風,對小羲和來說不是特別適用,不能作爲煉製本命法寶的主要材質,倒是可以在煉製其他法寶時,將其加入,能使自己法寶的本身具有相當高的風屬性。”
祁少典就坐在八仙椅子上,聞言直接翹起一隻腳晃了晃對四槓道:“你的意思是說,如果少爺煉製一雙法靴的話,將此五彩什麼鸞的翎羽加進去,就會具有很強的風屬性,那麼少爺的靴子跑起來豈不是會快上許多?”
四槓的雙眼惡狠狠地剜了祁少典一眼,少爺則是回了他一個無辜的眼神。
就是hua閨香聽了祁少典的話,手中的香扇都跟着頓了一下,她沒別的意思,就是有點無語,從來沒見過這樣的修士,竟然會想着將這麼珍貴的東西加在法靴裡,實在是,可笑之極。
不是什麼都不懂,就是靈石多地沒地方扔去了。
這裡面唯有羲和,驚喜地轉過頭對祁少典道:“對哎,少爺如果要煉製這樣的法靴,給羲和也煉製一雙。”
祁少典微微一笑,對羲和擠個眼睛道:“正有此意。”
那hua閨香聽地實在無語,第一次感覺笑起來臉上腮幫子痠疼,不過,她心中想道,只要能賣個好價錢,對方怎麼用就不是她操心的事了。
只是四槓輕輕一晃,收了那灰色羽毛,一臉可惜的神色道:“只可惜,這隻五彩鳳鸞的級別不高,這根翎羽只能說是上品,在這裡算至寶,應該是因爲此界沒有五彩鳳鸞的緣故了。”
說着,便將那灰色的羽毛放回了玉盒。
祁少典與羲和聞言也用非常惋惜的目光看向了那玉盒中的灰色羽毛,不過,他們惋惜的是,不能煉製一雙極品的法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