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葉靈雪無緣無故,毫無證據地栽贓霍元乙。霍元乙氣不過,爲了自己的名譽才和她決鬥。結果,被她用卑鄙手段殺死了?”
沐紫楓聲音中沒有任何波瀾,卻讓跪着的王武打了個寒顫。
“對,就是這樣。”
王武咬着牙。
反正花小舞下落不明,霍元乙和花小舞勾結的事情,也只有他們當事人知道。
只要自己不說,一口咬死,葉靈雪必死無疑。
“副院長,昊天學院的臉面不能丟,霍大師好心邀請葉靈雪來昊天學院,她卻恩將仇報,這樣的人留不得,她是在踐踏昊天學院的臉面啊!”
王武趁機有說了很多關於葉靈雪的壞話。
沐紫楓認真地聽着,臉上的表情看不出他是高興還是生氣。
“好了,我知道了。”
等王武說完,沐紫楓走下樓。
“你跟我來,我們去找葉靈雪。”
一聽這個,王武樂了。
紫楓院長一出手,葉靈雪必死無疑。
這邊,葉靈雪鬧出這麼大的動靜殺了人,讓大家更加不敢往她這邊湊。
本來她和軒轅炙炎就是這次測試中最優秀的武者,趨利避害是人的本性,沒人會傻得去找茬。
就算殺人方法有很多,可是在絕對強悍的實力面前,無論下毒還是偷襲什麼的,都是不好使的。
現在,看到一片大火還有天空中張牙舞爪的火龍,人們心中這樣的想法更加濃烈。
珍惜生命,遠離葉靈雪,遠離軒轅炙炎。
特麼的,這兩人完全不是普通人類。
不過,沒有人來,並不表示事情就結束了。
沒多久,沐紫楓和王武的身影就出現在葉靈雪住的小院前。
“你殺了霍元乙。”
沐紫楓的話是陳述句,而不是疑問句。
看到沐紫楓,葉靈雪明白了,這是來給霍元乙報仇的。
“對。”
葉靈雪大方地承認了。
“他該死。”
“你殺了昊天學院的人。”沐紫楓看着葉靈雪。
“你想給他報仇?”葉靈雪輕笑,心裡的警報卻已經拉響。這個男人,不是霍元乙能比的,他比霍元乙強出許多。
“原因。”
沐紫楓並沒有出手。
“我想知道你殺人的理由。”
“他垂涎我的美貌,算理由嗎?至於別的,都只是我的揣測,我沒有證據。”葉靈雪聳了聳肩,就在這時,軒轅炙炎來到她身邊。
與此同時,阿萊、冷傲天和南宮澈也走了出來,站在葉靈雪身側。
“你們所有人一起上,都不是我的對手。”
看到這些人對葉靈雪的維護,沐紫楓搖搖頭。
“你殺霍元乙的藉口是,他和百花宮的花小舞勾結,陰謀算計你和軒轅炙炎。可是,你沒有證據,這也只是你的憑空猜測,不能構成你殺人的理由。”
“如果你能拿出證據,我今天可以放你一馬。”
沐紫楓聲音平淡,彷彿說殺人的事情,就像今天你吃了什麼一樣容易。
“很抱歉,我真的是沒有任何證據呢!”
葉靈雪有些無奈。
她總不能跟沐紫楓說,這些都是一直叫雪團的波斯貓告訴她的吧!
“沒證據,卻殺了昊天學院的人,我只能說非常遺憾。”
沐紫楓來找茬的時候,就驚動了北冥之地的那些代表。
除了原本就在這裡的邱離,蓮笙、花月如和鄭子傑也趕了過來。
要知道,沐紫楓這個面癱臉殺人,可是一件很難得的事情,他們那裡會錯過這個機會。
大家趕來,正好聽見沐紫楓說最後一句話。
這是要廝殺嗎?
不對,這應該是單方面的虐殺!
畢竟,沐紫楓高級武帝,他的能力毋庸置疑。
可惜的是葉靈雪這邊的人,各個都是人才,可是,他們的人生會在今天畫上休止符。
無論多厲害的天才,認不清自己的處境,也會隕落。
“葉姑娘,你趕緊來我們千佛門!”
蓮笙搖着扇子,叫了起來。
“只要你是我們千佛門的人,沐紫楓不敢隨便動你——”
見蓮笙這時候不忘挖牆腳,邱離也開出條件:“來滕王閣啊!你們要是死在這裡多可惜!我們滕王閣最有包容性,你們全部過來,我雙手歡迎啊……”
一邊是咄咄逼人的高級武帝,一邊是以自由作爲代價來保存性命。
這真的是一個艱難的選擇。
“炙炎,你怕嗎?”
葉靈雪並沒有被蓮笙和邱離的話干擾,反而看向身邊的男人。
她的眼睛,明亮耀眼,像珍寶閃爍。
“不怕。”
軒轅炙炎握着葉靈雪的手。
高級武帝?
恩,勉強可以作爲他的對手。
雖然這樣很可能暴露他的真是實力,之後也許會帶來一系列的麻煩,可是作爲男人,連媳婦兒都護不住,那怎麼行。
看到自己看中的美男要和葉靈雪赴死,花月如哪裡答應。
她還沒睡他,還沒采陽補陰,怎麼能看着好好一味補藥就這麼死在沐紫楓的手下呢!
“軒轅大人,我這裡有通行證,我送給你,你千萬不要想不開啊!就算沒有她,你還有我,我會對你很好很好,我會很愛你的。”
花月如急得眼淚汪汪,彷彿軒轅炙炎是她的夫君,她的命一樣。
鄭子傑見狀,大步走過去,從背後摟住花月如的腰,下身猛地頂了一下。
小娘們,欠X。
剛纔還在他身下嬌喘,現在就勾引別的男人。
被鄭子傑這麼一弄,花月如身子一哆嗦,靠在他懷裡。
“別吃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百花宮的女人,就是喜歡男人。當初你情我願,說好了只是一場遊戲,你怎麼可以當真?”
花月如在鄭子傑耳邊吹了口氣。
“花如月,你難道就沒有心嗎?”
鄭子傑陰森森地說道。
“好郎君——”
見鄭子傑真的生氣了,花月如手臂纏上他的脖子,小嘴貼在他耳朵邊。
“我修煉《玉女仙經》,需要採陽補陰。我若對你沒有真心,你不早就被我採了精華?還能生龍活虎地站在這裡教訓我?”
聽了花月如的話,鄭子傑眼神一暗。
的確,他見過被採陽補陰的男人,那些紙片人已經不能稱之爲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