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凌寒說着,雙手拉着傾顏的肩膀,將她往懷中一按,傾顏倒在他懷中,對方的手就伸到她光滑的肌膚上去。
她敏感的叫起來,卻沒法躲開戰凌寒的魔爪。
兩人在浴缸裡鬧騰了一個多小時,戰凌寒才從浴缸裡把傾顏給抱了出來。
傾顏整個人懶洋洋的爬在戰凌寒的肩膀上,像是要睡去一般。
戰凌寒將她從浴室裡抱出來的時候,已經給她穿好了衣服,傾顏靠在沙發椅上,戰凌寒拿了移動電風吹給她吹頭髮。
她蜜合色的長髮在空中飄舞,窗外的陽光照射進來,空氣裡細微的塵埃也被照亮,像金粉一般浮蕩在空中。
傾顏盤腿坐在沙發椅上,她閉着眼睛,熱風吹拂着她的睫羽,眉毛,連臉蛋上細微的絨毛都被吹風機裡的風給吹熱了。
她不知道這是第幾次戰凌寒給她吹頭髮了,而且戰凌寒吹的老練,吹完之後,傾顏的頭髮順滑,還比沒吹之前有型許多。
“凌寒吹頭髮的手藝越來越好了。”傾顏忍不住讚揚道,“比定期給我做髮型設計的造型師還好!”
給傾顏做髮型設計的造型師是某國際知名洗髮品牌的大師,他每個月會定期從國飛來,爲傾顏打理頭髮。
身爲嵐堂家的千金,給傾顏打理頭髮的也就兩名髮型師而已,像冰淚,她愛極了自己的一頭銀髮,花了極大的價錢養護自己的頭髮,給冰淚的頭髮做保養,以及給她的頭髮做造型,修剪的,是一個一百多人的造型團隊,而且他們只是負責冰淚頭髮,這一個項目。
戰凌寒聽傾顏張揚自己,他輕哼一聲。
“我給你吹了十幾年的頭髮了,手藝不好才奇怪呢。”
傾顏想起來,5歲的時候,她剛到湛家,人生地不熟的,雖然湛晨風對她很好,百般呵護,告訴她,有什麼想要的儘管和他說,他會滿足傾顏所有的需求,就算傾顏想要天上的星星,湛晨風也會想盡辦法,去摘下來。
可那時候的傾顏,怕生,沉默,那是她第一次在湛家洗澡,她不想要傭人幫忙,洗完澡,換好衣服後,吹風機是擺在架子上的,她拿不到。
她搬了椅子,踩在椅子上伸手去拿,都拿不到,還差點摔了。
她沒有去叫傭人,就放棄吹頭髮了,從浴室裡走出來。
戰凌寒看到她溼漉漉的,像一隻剛從水裡爬出來的小狗狗的模樣,他叫傭人把吹風機拿下來。
傾顏怕生,戰凌寒也沒讓傭人動手,他自己給傾顏吹頭髮。
那時候,吹風機對他們還說還很重,單手拿一會,戰凌寒的手就擡不起來了,風都吹在傾顏的小腿上。
戰凌寒雙手舉着吹風機幫傾顏吹頭髮。
因爲沒有一邊吹,一邊梳理,吹完之後,傾顏的頭髮就像炸開一樣。
傾顏轉過臉,看向戰凌寒,小聲的對他說了一聲謝謝。
然而男孩的想象力已經在天馬行空的飛馳着了,戰凌寒舉起自己的小肉手,指向傾顏的腦袋。
“哈!金毛獅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