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殷瞬間面紅耳赤,結結無言:“我、我……我真沒吃她啊,我們就是普通的師徒關係!”
“——哦,普通的師徒關係!”青唯瞬間抓住重點,“難不成你還想升級爲特殊的師徒關係?雲殷啊雲殷,有什麼呢,你就說出來。
感情這種事,從小培養是最好的。
例如我跟鳳鳩,就小時候結下的孽緣啊……”
雲殷:“……”
爲什麼他感覺他又被餵了一把狗糧。
“其、其實我真的……”雲殷慌亂了。
在這時阿白拉了拉他的衣襬,仰着小臉,軟軟糯糯道,“師父……你是不要阿白麼……”
雲殷原本想要去辯解的心瞬間被壓抑而下,看着她的容顏,心底有股說不出的滋味,那種保護欲油然而生。
他低下頭,摸了摸阿白髮絲,柔柔道:“沒有不要你,只是現在你還小,有些事,你並不懂得……”
鳳鳩擡起鳳眸默默言:“例如牀事是罷。”
青唯震驚:“……”說你無恥,你還真無恥,說你禽獸你還更禽獸!
雲殷的臉瞬間怔住,猶如風吹後被石化的雕塑一般,久久難以回神。
“師、師父……牀事是什麼?”阿白拉扯着雲殷衣襬,很天真的詢問道。
“這個,這個牀事啊……”
雲殷破開石化,面色尷尬無比,“其實這個這個牀事就是……”
他要怎麼跟她說呢,怎麼跟她說呢。
畢竟她才這麼小啊!
只怕說了男女之事以後,阿白一夕之間明白,會從此避他如蛇蠍。
可不說的話,看着她的模樣,好似一直都好奇着。
“這個……”
青唯直白大膽的解解圍道,“牀事呢,很簡單啊,就是一男一女躺在牀事睡覺覺。只有一起這麼睡過了才能算是夫妻。”
某鳳有些幽怨:“……”
他們早已結婚,可這頭一次行歡還是……還是……久到離譜之後。
“哦,這樣……”阿白低下頭,面色緋紅,咬着雲殷衣袖道,“那阿白同師父已經是夫妻了。”
青唯:“!!!”
鳳鳩:“!!!”
雲殷一臉頹唐:“……”
頹廢是顆糖,甜到他憂傷……
“雲殷,想不到你們已經……”青唯驚呼,瞬即她換上一副‘我理解’‘單身狗不容易’的表情,淡定下來,“其實這女娃還會很不錯的。沒想到你特別有‘慧根’加油!到時候記得請我們喝喜酒!”
鳳鳩也只是看了這麼一眼,明白青唯這模樣是故意推波助瀾。
然而他瞧着這女娃娃,也有一絲興趣,“她在凡人之中資質算是上等了,有沒有興趣認六界最強之人爲乾爹?”
“當然你也可以有個乾媽。”青唯湊了過來。
兩人圍繞在她身旁,讓她多了一種奇妙的感覺。
“這,這個……”她害羞地跑過去,躲在雲殷身後,拉扯着他的衣襬軟軟的甜甜的詢問道,“這個……要看相公的意思。”
相、相公……
青唯眨眨眼,完全想不到這女娃已經兀自的帶入了裡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