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走!”耳邊傳來冥焰的聲音,茅萌萌這才反應過來,急忙趁着這漆黑一片硬闖進大廈。筆~@癡~!中@!
她跑的不滿,一邊跑一邊往樓梯上扔了兩隻驅邪符,這樣瞳月明知她闖進大廈,但被驅邪符擋着,她一時半會兒的也不敢追得她太快!
此時大廈頂層,剛剛還在熬夜工作的任韋白,這時視線被黑暗浸泡,他好一會兒才適應黑暗,走到落地窗前,卻看到四周都是燈火通明,獨獨這座大廈斷了電,正想着打電話讓物業趕緊修電,辦公室的門被人“砰”的一聲從外面推開,一個女人嬌小的身形闖進來。
然後對着他喊,“任韋白,快點跟我來,不然你就危險了!”
任韋白一聽聲音不對,正要問她是誰?一陣少女獨有的香氣,撲進他的鼻子,這味道……,他稍微遲疑的時候,已經被那隻溫溫軟軟的手抓住,下一刻他就覺得似乎掉進一個不見底的山洞,耳邊盡是“嗖嗖”的冷風。等他覺得腳已經落地的時候,他發現他竟然掉進了一個山洞?
太可笑了!這一定是做夢吧M算他從任氏大廈掉下去,也不會掉進山洞,只會將地面砸個洞!
那個長的極爲可愛的小蘿莉,指指那張翡翠般的玉牀說道,“你以後就暫時住在這裡吧!等會兒我出去給你拿吃的東西!
是她!任韋白的心裡猛地悸動一下。這不就是那夜他從會所回家的路上,那個強了他的女色魔嗎?那夜他並沒有看清楚她的樣子,可是卻無比深刻的記住了她身上的味道。筆`¥`癡`¥`中`¥`文 ~這些天,他一直在夜裡反覆的夢到她,但她始終模糊着一張臉,他那麼渴望看清她,卻始終看不清楚。現在看清楚了,他才知道她雖比不及他身邊圍繞的那些女人漂亮,但是那清純空靈的眼睛,他現在只看一眼,就深深的愛上了!
“這一定是夢!我又夢到你了!那麼這一次,你就別想逃了M算在夢裡,我也要困住你!”任韋白猛地用力,將那個可愛小蘿莉一把拉進他的懷裡。鼻子立即強烈的吸入她身上的清香,還有她那軟軟柔柔的身體,帶給了他一絲夢裡沒有的真實感?這不是夢?他又愣了。
“這是夢!乖乖的,你要做個美夢哦!現在鬆開我,要不然我就變成女鬼嚇死你!”說完,茅萌萌還做了個恐怖的表情,然而這根本就沒有什麼威脅的效力,任韋白的胸口不斷的起伏起來,他笑了,笑得好大聲,更好好看!
茅萌萌看着他那熟悉俊美的容顏,一時間有些癡了!
“是不是夢?很快就知道了!”任韋白低下頭,眼神定定的望着這個小蘿莉,他從來都不知道他有蘿莉控,現在懷裡擁抱着這個小蘿莉,竟然讓他有些熱血沸騰的感覺,還有那“噗通通”的心跳聲,真是美妙極了!
茅萌萌身子麻木的站在那裡,眼睜睜的看着任韋白一顆顆的解着她衣服上的扣子,嚇得有些口吃般的問,“你……你……做什麼?”
“白癡!你說呢!”任韋白將茅萌萌的上衣一下子扒下去,春光呈現的那刻,任韋白覺得自己一定流鼻血了。
他將她當活魚一樣的按在了玉牀上,她在他的手下就像脫了水的魚兒那般的掙扎着!
“別……別……救命……”茅萌萌虛弱的掙扎着,即使她明知道只要是任韋白,她一點兒抵抗能力也不會有,但畢竟任韋白早就將她忘得一乾二淨,她現在要是不做點兒反抗什麼的,好像也不太正常!
“喊什麼救命?這是在我的夢裡!我的地盤我做主!你——只有接受的權利!”任韋白下一刻一下子將她小內內給扯掉了。他還清清楚楚的記得上一次她是怎麼樣強了他。好吧!雖然說那一次的體驗真是美妙極了,但是對他這個大男人來說,這個小蘿莉已經嚴重羞辱了他做男人的尊嚴!
現在他要讓她好好記住,挑戰他的後果是什麼?
所以任韋白現在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開始的時候,任韋白很粗野,他心裡充滿了報復。被一個女人霸王硬上弓,他男人的尊嚴都給丟到太平洋去了。可是漸漸的當小蘿莉僵硬的身子變得柔軟,他開始覺得他掉進了一泓春水中,那感覺何止妙不可言?
“嗬……”任韋白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驚歎,他全情投入,感覺美好的讓他全身顫抖。這時,他突然聽到瞳月熟悉的聲音,“師父,師父……”,有一絲被打擾的感覺,讓任韋白不禁惱火,可是他擡起頭,掃一眼四周,根本就不見瞳月的身影,唯一的女人就是他身下這個醉死他的小蘿莉!
這是夢吧!任韋白覺得這就是解釋。那麼他就不要醒,讓那些討厭的人在一邊鬼叫去吧!他要好好的做個美夢!
任韋白再次擁緊茅萌萌,這一次不管聽到瞳月的叫聲有多大聲,他都不再轉移注意力!專心的讓他的身體只做那一件事!
空間裡面春光旖旎、繾綣纏綿。空間外面,瞳月站在任韋白的辦公室裡,她清清楚楚的聽見一對男女歡愛時情不自禁發出的吟聲,找遍了這一層所有的房間,卻還是沒有找到聲音的源處。
她看不到,卻從那呢喃的聲音,能想象的到那對男女是如何動情,如何激烈的糾纏在一起。
一陣陣的妒火,差點兒將瞳月燒成一片灰!她發瘋一般的將辦公桌上的所有文件推到地上,她苦苦熬了千年,可是到頭來,感情被任韋白無視,守了千年,從來沒有人碰過的身體,仍就只屬於她自己!她不甘心啊!好不甘心!
瞳月心碎成片。癱坐在地上嚎啕痛哭。
最終她的哭聲還是鑽進了茅萌萌的耳朵,換來茅萌萌暫時的清醒。不過,任韋白火熱的擁抱還是很快剝奪了茅萌萌的理智。一個極致過後,茅萌萌覺得她被任韋白帶到了高高的雲端,她發出一聲讓她自己臉紅的叫聲。
這聲音、這身體,還有這獨特的體香,任韋白一下子想起訂婚那晚,在酒店那次纏綿,那具被他瘋狂佔有的身體似乎也帶給他同樣的感覺。稍微的懷疑之後,任韋白很快就打消那個念頭。
怎麼可能?那晚明明是他和去而復返的蘇絡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