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此讓莫柔留下那個鬼胎,他答應莫柔做那孩子名義上的父親。
莫柔的父親莫森林早就爲莫柔懷孕卻不知道孩子的爹是誰,大光其火,任韋白來接盤,莫森林可真是喜出望外。雖然明知是名義上的假夫妻,但是奸猾的莫森林卻覺得正好抓到了攀附任氏集團的好機會,愣是四處放風聲,結果鬧得任韋白的爺爺任老子也知道了此事,老人家還以爲莫柔懷的是任韋白的骨肉,立即命人籌備盛大婚禮。
任韋白無奈也只能接受。雖然他和莫柔是法律上卻並不承認的假夫妻,但是滿城卻皆知他和莫柔是夫妻。
開始任韋白還是沒所謂,因爲他和莫柔做了假夫妻,家裡人也就沒誰再逼着他結婚了。
之後按照他們約定的,莫柔生下孩子之後,就將孩子交給他撫養,莫柔則移居海外,可以重新開始她的新人生。
然而孩子生下來後,莫柔卻捨不得交給他了,帶着孩子一起去了瑞士。
經過這麼些年,任韋白一直以爲莫柔早就結婚另組家庭,誰知道她一直未嫁,昨天還給他打來電話,說她要帶着“他們”的女兒瞳月回來了。這個消息也告知了任韋白的父母,現在那邊正張燈結綵等着迎接莫柔母女回來。
這也是他昨天晚上抽時間要回別墅和茅萌萌見面的主要原因。這些事,任韋白還沒來得及和茅萌萌報備。即使他和莫柔只是名義上的假夫妻,可在外人眼裡,莫柔是他名正言順的妻子,要是他不解釋清楚,茅萌萌還不知道會怎麼誤解他。筆`¥`癡`¥`中`¥`文
“萌萌……”任韋白正要開口說出莫柔和瞳月的事,偏偏茅萌萌醒悟過來,有暗鬼陷害,讓她誤會了任韋白,立即知錯就改,放下身段來求任韋白原諒。
“我知道我錯怪你!”茅萌萌伸手勾住任韋白的脖子,臉緋紅緋紅的,鼓了半天勇氣,她才猛地擡頭湊過去,在任韋白的臉上輕吻了一下。這是她第一次主動的親吻任韋白,不但是她害羞極了,任韋白更是開心的要跳起來了。
他們吻過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了,可是茅萌萌畢竟是第一次主動吻他,這裡面的意義可不同,代表這小丫頭已經開始接受他了。
任韋白開心的要命,抱着茅萌萌在屋子裡轉了兩個圈。之後兩個滾進牀裡,各種曖昧。
茅萌萌的小手滑進任韋白的襯衫裡,撫觸着他堅實的肌肉,這更是一把讓任韋白瘋狂的火,他的理智盡失,聽着茅萌萌無法自己的嬌-喘,感覺她渾身發燙的身體,他知道這個小丫頭終於願意將她的全部都給他了。他怎麼可能怠慢?
只是他仍是記得按捺失控的心智,她的第一次,他要給她最完美的體驗,最完美的回味……
用熱吻先消去她本能裡的恐懼,他將她的身體一寸寸的燃燒起來,就在他覺得時機差不多了,想要徹底彌補一下這十八年的痛苦思念之時,走廊裡突然傳來興奮的喊聲“爸爸,爸爸……”,和一陣凌亂的腳步聲。
之後臥室的“砰”的一聲從外面撞開,好在任韋白極速的反應,扯了被子及時的遮住了他和茅萌萌。
如果他不是看到了闖進來的那個少女生着和瞳月一模一樣的面容,因爲他對瞳月有歉疚,他或者會恨不得殺人吧!
但此時,他臉雖陰沉的可怕,卻還是將一切收斂在火山爆發之前。
“出去!”他的聲音雖輕,卻含着不容小覷的威懾力。
那個俏盈盈的少女愣了愣,眼尖的她看到了牀-上茅萌萌露出來的長髮,臉色立即變得煞白。她一下子哭了出來,捂着臉跑出去,一邊跑一邊喊,“媽媽,爸爸不要我們了……”
爸爸?茅萌萌沒看到闖進來的瞳月,卻怎麼可能聽不到瞳月的聲音呢?就像一聲驚雷,她在瞬間被劈爲兩半。
“先穿衣服,等會兒再跟你解釋!”任韋白現在低氣壓已經低到快爆表,他沒料到莫柔和瞳月回來的這麼快。他昨天傍晚才接到她們要回來的電話,現在人就回來?只有一個可能,她們打電話通知他的時候已經在機場了。
外面瞳月還在哭着說,“媽,爸爸房間裡有野女人……”
回答的那個聲音卻穩穩的,帶着一絲笑意的說,“傻丫頭,這你難過什麼?野女人就是野女人,野外來的,自然要回野外去。這是我們的家,我們還怕野女人嗎?”
“可是,爸爸……”
“別說了,傻丫頭,我還不知道你爸爸是什麼人嗎?走,咱們先去樓下等着!”
茅萌萌聽到這裡,身體已經抖若篩糠。她剛剛和任韋白釋然了一個誤會,沒想到人家的妻女就已經來堵她這個野女人了!
任韋白本來想要面對面的讓茅萌萌見到莫柔和瞳月,他再說清楚一切。但是聽到莫柔那過分的話語,以及茅萌萌氣的臉無血色的樣子,他改主意了。
他愛的人從來都是茅萌萌,他和莫柔只是名義上的夫妻,他怎麼可能讓茅萌萌去受莫柔的羞辱?要證明他的心中誰的位置最重,沒有什麼比用切實行動證明更有效的方法了!
於是他將已經穿上的衣服又脫了下來,根本不在意敞開的門,他回到牀-上重新擁住茅萌萌。
茅萌萌淚水早已經如決堤的洪水,她感覺到任韋白抱着她,嫌棄的想要躲開他,可是因爲過度氣憤,竟然一點兒力氣也沒有!
任韋白一滴滴的吻幹茅萌萌臉上的淚水,雖然之前的情調被破壞,但是這根本影響不到他,只要他一碰到茅萌萌的身體,他立即又火熱起來。
茅萌萌心若滴血,身體卻緊緊的被任韋白禁錮着,她沒有力反抗,在感覺他要終結她的少女時光時,她恨得要死。他明明有妻女,難道她還要當小三兒嗎?
恨意最終讓她凝聚起力氣,縱然她無法和任韋白的巨力抗衡,她仍是如困獸一樣的做着垂死掙扎!
任韋白將茅萌萌的雙手固定在她頭的兩側,眼神裡流露無限愛意的的凝望着她,一字一句的說道,“茅萌萌你聽着,我只愛你!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