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似乎還沒說完,任韋白已經昏了過去。
茅萌萌疾呼着任韋白的名字,可是卻喚不醒他。一陣心痛加說不出來的惶恐,迅速的霸佔了茅萌萌所有的情緒。可是她更知道現在不是傷心的時候,她伸手將任韋白扶起來背到身上,然後也顧不得腳崴了的疼痛,心中就只想着無論如何也要救活任韋白。一路狂奔,向着她的家裡奔去。
在她的家裡,她翻箱倒櫃找出爺爺以前煉出的各種療傷驅毒丹藥,掰開任韋白緊閉的嘴巴,連着餵了幾顆丹藥,她這時候純粹將任韋白死馬當活馬醫了。讓任韋白內服了丹藥後,她就開始着手處理任韋白身上的外傷。
先放了洗澡水,再將專門治療外傷的丹藥碾碎泡進浴盆。然後幫任韋白脫衣服。情勢面前,茅萌萌一心想救任韋白,完全忘記了什麼男女之別。更早就慌亂的沒有細緻的感覺,發現她在脫任韋白底褲的時候,任韋白的身子動了動,手也動了動。尤其在她徹底幫任韋白脫光後,任韋白的腿還動了動,像那種知道走光急於掩飾的樣子。
等到茅萌萌將任韋白拖進浴盆裡,任韋白人整個被泡進水裡,他被嗆了水,纔開始恢復知覺,掙扎着將頭探出水面。可是他的頭剛冒出來,茅萌萌就被浴盆裡濺出的水,澆滑了瓷磚地面,腳下不穩,一頭扎進浴盆裡,任韋白再次倒黴的被淹水。
還好茅萌萌先從水裡探出身子,再將任韋白的上身從水裡撈出來。
任韋白這才徹底清醒了,猛烈的咳嗦了半天后,他纔有精神去面對他和茅萌萌此刻那曖昧之極的相持姿態!
而茅萌萌只看到了任韋白已經甦醒這個結果,根本就忽略了,她正極致曖昧的坐在任韋白身上,身上雖然穿着衣服,但被打溼後,身體的曲線不但玲瓏凸顯,連衣服彷彿也變成透明的了。(鄉)$(村)$(小)$(說)$(網)高速首發!胸前那嬌俏的兩團渾圓雪球,分分鐘的炫耀在任韋白的眼前。
“轟”的一聲,任韋白就覺得自己就像是一根火柴,被點燃了。
“師兄,你流鼻血了!”茅萌萌渾然不覺她已經妖精般的誘\/惑了,眼前這個血氣方剛的男人,看到任韋白鼻子流血還以爲他是毒氣發作了。
也虧得她這一句話,任韋白原本已經勾住她腰的手,纔沒按照原本的計劃,將她的身子拉低下去。若不然,任韋白知道下一步他會控制不住自己,他會變成野獸,會將這個小妮子壓到身下狠狠的揉碎,壓進他的身子裡去!
已經動了情,就像熊熊燎原大火,無法阻止。天知道任韋白用了多痛苦的毅力,才控制住自己。他托起茅萌萌的腰將她從浴盆裡扔了出去。
茅萌萌摔倒地上,痛的大叫,還以爲任韋白髮瘋了呢!委屈的跟什麼似的!
任韋白也沒空暇理她,將自己的頭淹進水裡,屏息潛在水裡,直到將近窒息,纔將頭探出水面。險些窒息的感覺,讓他的大腦缺氧,這樣難受的感覺,才暫時沖淡了動情帶來的那種血脈賁張的嚴重後果。
任韋白長長的吐出一口氣,原本火熱的體溫在慢慢減退,藥水刺激傷口的疼痛也開始明顯,他的心逐漸的平定下來。
茅萌萌開始不理解任韋白的粗暴,過了一會兒,她才覺得一定是她壓痛了他身上的傷口。於是她有些抱歉的對任韋白說:“師兄,我剛剛壓到你傷口了是不是?”
任韋白黑着臉,死活不願搭理她。
茅萌萌見任韋白生氣了,就認爲自己猜對了,不好意思的道歉!
任韋白瞬間覺得有一萬隻羊駝從他的心頭跑過,崩潰的感覺無以復加!
偏偏那小妮子面對任韋白的黑臉,有些委屈起來,眼淚還在眼眶裡打着轉轉,一個勁兒的問任韋白,她已經道歉了,爲什麼他還在生她的氣?
任韋白在心裡狂吼,我哪裡敢生你的氣?敢生你這個清純的小妖精的氣?我是在生自己的氣,生氣自己那麼想要你……
可是,無論任韋白心裡怎麼樣狂風驟雨,他還是溫柔下來,對着茅萌萌說了句,“我哪裡生氣了?臉色難看是我中毒了啊!”然後,他又在心裡撕心裂肺的吼,我是中毒了,中了桃花毒!
茅萌萌這才破涕爲笑,伸手就要幫任韋白清洗身體,說:“我要趕緊幫你洗完澡,等會兒給你傷口敷藥!”
任韋白急忙躲開茅萌萌的手,說道:“我沒讓女人幫我洗澡的習慣,所以請讓我自己洗吧!”
這一句話才提醒了茅萌萌,讓她之前忽略的問題,在這一刻清晰起來。臉蛋上立即浮出兩朵好看的紅暈,茅萌萌將毛巾遞給任韋白,急忙退出浴室。
任韋白終於長長地鬆了一口氣。只是洗完澡以後,新的問題又嚴重的出現了。他沒有可替換的衣服。
茅萌萌已經換下溼衣服,一身乾爽的站在浴室外,將她的一件上衣和裙子對着任韋白比量着,還挺聰明的說:“我覺得我的褲子,你一定伸不進腿去,所以拿來了裙子,這個你一定能穿的哦!”
任韋白哭笑不得。讓他穿茅萌萌的衣服,別說他根本穿不得,就算穿的下去,他也不會穿。對茅萌萌說:“你給瞳月打電話吧!讓她將我的衣服送過來!”
茅萌萌也覺得這是個好辦法!給瞳月打了電話,之後,她拿了浴巾給任韋白,讓他別總泡在水裡,怕他生病,也怕他的傷口感染。
任韋白裹了浴巾離開浴室,不方便在屋子走動,就鑽到茅萌萌鋪開的被窩裡去了。
茅萌萌則幫他往傷口上敷藥。在此期間,任韋白的鼻子仍是不斷流鼻血。連他自己都好奇,明明他已經平復了悸動的情愫,怎麼還會流鼻血?
茅萌萌起初也跟着覺得奇怪,歪着頭想了半天,她纔想清楚原因,驚叫着說:“是不是我給你吃的丹藥太多了?”
任韋白一愣,“你給我吃了幾顆?”
茅萌萌掰着手指想着,“好像是兩顆……好像是三顆……好像……”
“到底是幾顆……”
茅萌萌發窘的支吾着,“好像是一二三四五六七八顆……”
“天啊!你打算吃死我嗎?”
“哪兒有?你這不好好的嗎?”茅萌萌覺得好冤枉。
任韋白嘴角笑成月牙兒,對茅萌萌說:“你過來,你過來,你過來我保證不打你……”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