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這人只是抱着她在原地轉了一個圈,再以堪比鬼神的速度擁着她轉入了二樓某一個房間之中。
蘭溪開始使用跆拳道進行踢打,這人全身上下都好像長了眼睛似的,無論她再怎麼去踢打,就是沒辦法真的踢中他的要害。
“美人兒,你就是這樣報答我的?想叫我斷子絕孫啊?”男人驀然朝着蘭溪撲去,將她整個人都撲倒在地上。
雙腿壓制着她不斷踢蹬的腿,一手按壓着她的胳膊,一手充滿曖昧的撫摸上了她的臉。
“放開我,暗月公爵!”殷蘭溪火大了。
除了那隻妖孽,她什麼時候這樣狼狽的被一個男人撫摸壓制過?
暗月公爵唯一露在外面的黑眸一眯,邪笑着湊近了蘭溪的耳朵,在上面吹了口灼熱的氣息。“美人兒,你怎麼知道是我的?”
蘭溪的身子越發緊繃,心裡強烈的羞恥感和驚慌感齊齊涌上了心頭。
“因爲,也只有你身上,纔會有這種叫人噁心的氣味。”
只是,在複雜情緒過後,取而代之的便是冷靜自持。
很顯然,外面的狙擊手跟暗月公爵不會是一夥的。
因爲據她之前的調查,暗月公爵雖然是神秘殺手,但是從未做過任何傷害人命的事情來。
十幾年前在江家疑案發生之後便突然消失不見。
在她高中時期突然出現並且活躍了一段時間,而如今,時隔幾年之後的再次出現,到底有着怎樣的隱情呢?
但唯一叫她可以確信的是,十幾年前的暗月公爵,和現在的暗月公爵,不可能是同一個人!
雖然被稱爲殺手,可是他卻一直都在做着偷東西的活動。
就正如今天他來江家舊宅的目的。
“暗月公爵,放開我吧,我暫時不會抓你了。”殷蘭溪閉上眸子,忍住因爲他的觸碰而帶來的痠麻感。
聽到蘭溪悄然冷靜下來的聲音,暗月公爵一愣,繼而脣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
“小美人兒,我還沒吃夠豆腐呢,怎麼可能就放開你了?除非……”他說話一頓,繼而笑意盈盈的看着身下的她說道:“除非你給我什麼好處。”
“好處?”蘭溪不由的笑了,“我一個警察,除了把你抓入監獄之外,還能給你什麼好處?”
“嗯,你說這種話還言之過早哦,親愛的。”暗月公爵擡手按壓在了自己的脣角,笑意越發的加深起來。
他終於將手臂摟在了蘭溪的腰際,然後順勢一帶,便已經將她整個人倒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蘭溪雙手雙腳的使勁兒踢蹬着,俏臉立馬轉黑。“放我下來,你幹什麼!”
有的時候她還真的覺得這個暗月公爵像極了那隻妖孽,心思還真是古怪的要命。
一樓還在被一個狙擊手嚴密控制着,而他暗月公爵卻在這種關頭跟她玩這種遊戲,他簡直就是個不怕死的瘋子!
“幫我一個忙,我就放你下來。你不答應,我就把你扛到牀上去玩耍!反正那個狙擊手只會趴在對面的樓上不動,根本就不會冒險親自到江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