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的挑起蘭溪的下顎,顧深深一邊笑着一邊說道:“蘭溪,你就這麼相信我麼?呵呵呵,真是可笑,你以爲,就江離城那天晚上給你下的小劑量毒品,你就可以發作的這麼迅速麼?你不知道吧?從我在總統府住的第一天開始,我就在水裡,我給你做的飯菜裡,都添加了毒品,雖然當時劑量都不高,但是日積月累的,你體內的毒品只會積累的越來越多,直到,在顧念琛動手術的那一天,你徹底爆發了出來。”
蘭溪臉色蒼白的搖着頭,制止顧深深繼續說下去。
可是顧深深卻狠辣的捏住了蘭溪的下顎,依舊是一副笑意盈盈的樣子。
“殷蘭溪,在漁村裡的每一天,我也都給你下了毒品,你就算是再成天折磨自己,把自己綁在牀上想要戒掉毒癮,那也都是不可能。哈哈哈,看着你每天那麼痛苦卻又充滿希望的樣子,我就感到太好笑了,因爲也只有我知道,你絕對不可能戒掉毒癮,你只是在做無用功罷了。還有啊,電視臺的那些照片,也都是我秘密的帶過去的,哈哈哈,這報道一出來,你跟顧念琛兩個人,就都完蛋了!”
殷蘭溪驚恐的睜大了眼睛,無論如何都不願意相信。“深深,你別騙我,依着顧念琛的身份,那些照片絕對不可能輕而易舉的被送到電視臺的,絕對不可能的!”
“那有什麼不可能的呢?”顧深深微微側轉過頭,笑得嗤之以鼻。
“只要我跟那個電視臺總導演上牀,把他給伺候的盡興了,他怎麼可能不腦子一熱就答應了呢?”
顧深深無視蘭溪眼眸之中的驚訝,繼續一字一句的說道:“殷蘭溪我告訴你,我顧深深現在就只是個婊~子,每個男人都可以騎的婊~子。你以爲,我跟殷斯年失蹤了那麼久,都可以平平安安的麼?你太天真了,或許,你也只是在欺騙你自己罷了。”
說到這裡,顧深深似是墜入了夢魘之中,雙手抱住頭,狂烈的大叫着。
“我被暗夜組織那些男人給抓住了,那些男人是變態,是畜生,硬是將斯年壓在身下要做……我……我喜歡斯年啊,我不能叫斯年出事,所以,我叫那些男人過來強暴我……哈哈哈,我當時被折磨的樣子你能夠想象的到嗎?我顧深深被他們一個個騎着強姦,然後,他們爲了把我賣到交易場所,還給我餵了毒品……”
說到這裡,顧深深已經開始痛哭了起來,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可是臉上卻還是充滿着詭異的笑容。
“最後,我跟斯年逃了出來,逃到了偏僻茂密的叢林裡,我以爲,只要我們兩個繼續忍耐幾天,總會等到有人過來接我們的。我也相信你會過來救我們……”
說到這裡,顧深深一頓,然後狠辣的一把掐住了殷蘭溪的脖子,掐着她,徑直將她狠狠的推到了冰冷的牆壁上。
無視蘭溪滿臉的淚水,顧深深咬牙朝着她吼道:“殷蘭溪,可是我還是沒有等到你過來救我們,你以爲殷斯年還活的好好的麼?他自從跟着我逃到了山林後,本來就身體不好,再加上同樣被下了毒品,整個人都瘦下去一大圈,我爲了給他出去找吃的,就一個人跑出了山林。可是沒有想到,不小心跌下了陡坡,還被一個村民給囚禁在了他家裡,整整折磨了好多好多天,我才逃出來。我……我回到斯年那裡,你知道我看到了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