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驚,又是喜。
驚的是女主人竟這麼彪悍,剛剛將主子灌醉,原來是想要對主子霸王硬上弓。
這麼彪悍的女主人,主子以後吃不吃得消啊?
喜的是王爺守身如玉二十幾載,終於要開葷了。
雖然是在這種情況下,可到底能告別童-男了啊!
周掌櫃默默的關上了窗,退了下去。
眼前的重影越來越多。
明明蕭厲的腰間只有一條束封。
陸夭漫愣是看成了許多條。
這古代的衣服怎麼這麼繁瑣!
陸夭漫解的惱火。
‘撕拉!’一聲,不知將他哪裡的衣角給扯撕了。
繼續扯。
‘撕拉!’又是一聲。
蕭厲胸襟被撕開,露出雪白的肌膚。
又是一扯,蕭厲上半-身全部袒-露在外。
陸夭漫搖頭晃腦的不小心觸摸到了他的肌膚,低囔道,“好滑喔!”
她沒注意到蕭厲的眼皮掀了掀,差點破功。
若她現在沒醉,定能一眼識破蕭厲是裝醉的。
若不是裝醉,現在的她怎能輕而易舉的將蕭厲扶到牀上。
陸夭漫舔了舔脣瓣,忍住想去摸的衝-動。
好在僅有的意識提醒着她,還有不到十天,她就要嫁給言景了,她不能揹着言景揩別的男人的油。
要摸,也得摸她未來親親老公的。
“不能摸,只能摸言景的。”
說這句話的時候,已經模糊的有些聽不清了。
秋露白的後勁全上來,咬嘴脣已經沒用了。
陸夭漫如只慵懶的
貓兒般,腦袋一歪,倒在蕭厲的身邊蜷縮着身-子睡過去了。
蕭厲緩緩的睜開眼,如黑海般的眸越來越深,似能將人吸進去一樣,深的駭人。
陸夭漫最後一句話,一字不落的落入他的耳中。
都說喝醉酒後,說的話纔是真話。
原來,言景在她心中的地位已深至如此。
還是晚了嗎?
蕭厲輕輕的將她的身體放平,拿出一瓶止血消疼去疤三重效的奇藥。
還未處理完她受傷的脣,豈料,睡夢中的她都不老實,還罵了句,“鬼王,你個王八蛋!”
蕭厲的手一滯,深深的看着她。
良久,手垂下來。
深久,手又擡起,重新爲她上藥。
擦完藥後,蕭厲打開門。
“王爺,那邊有動靜。王爺是否現在過去?”一個便衣打扮的中年男子站在門外,此人是蕭厲身邊的左右手,元冬。
元冬目光在蕭厲的身上掠過,爾後轉向裡間熟睡的人兒。
眼中有一絲瞭然。
王爺衣服被扯成這樣了,那女子可真夠猛的。
蕭厲隨手將房間門帶上,雲淡不驚的吐了一個字,“走。”
陸夭漫第二日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了。
除她,房間內空無一人。
周掌櫃回了雲霄閣,蕭厲不知去向。
陸夭漫看了看自己光溜溜的手指,看來這次只能空手而歸了。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反正那黑心男的基地她都知道。
她還能怕他跑了不成?
一晚上沒回將軍府,不知道會不會出問題。
晴兒那丫頭怕是已經等的快哭了吧。
陸夭漫隨便梳洗了一番,回到了將軍府。
果如她所料,將軍府裡亂成了一鍋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