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夭漫背坐着他,看不見他眼中的繾綣癡綿,貪婪和迷茫,以及一絲懊悔和心疼。客官記得常來哦。
這麼被抱着,就像戀人般的感覺,陸夭漫極爲的不習慣。
如炸了毛的猴子一樣,彈跳起來。
不明白他爲什麼搞得像生離死別的樣子。
之前他和她每次相處可不是這種感覺。
怎麼她被鬼王打傷後醒來,這黑心男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真是奇了怪了。
“你哪根神經搭錯了?”
“我所有的神經都搭錯了。”身前一空,蕭厲感覺心也跟着空落落的。
雖不能完全剖析她口中的‘神經’什麼意思,但大致的意思猜得到。
“所有神經搭錯,那便成了傻子。”陸夭漫小臉湊近他幾分,仔細的瞅着他,故意調侃道,“瞅着這張臉,不傻啊。”
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臉蛋,她緋袖的脣一張一合。
蕭厲身子一緊,眼中炙熱,大手一扣,將她後腦勺扣住,覆上了自己的脣。
“唔……”突如其來的舉動,擾亂了她的思緒。
陸夭漫瞪大了眼,長長的睫毛輕輕的顫動,弓起腿朝着他的下面攻去。
爲了她以後的性福着想,蕭厲只能鬆開了她,緊緊的咬着脣,跟個受氣的小媳婦似的看着她,好看的小說:。
那模樣,簡直是萌得不要不要的。
說好的高冷男神呢?
爲什麼眼前的這位跟個小受似的。
她可不是攻喂。
“你吃錯藥了?”陸夭漫狠狠的剜着他。
蕭厲搖頭。
“你店鋪虧本經營?”
蕭厲搖頭。
“你爹孃死了?”
蕭厲仍搖頭。
“你死了媳婦兒?”這會兒竟成了一啞巴,陸夭漫不知道他今天是怎麼了,越來越不對勁。
也不知道在他身上發生了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兒,纔會導致他整個人都變得……
變得更加令她難以琢磨。
也越來越讓她難以招架。
“我媳婦兒不就是你。”蕭厲終於回話了。
這話卻讓陸夭漫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誰是你媳婦,我可是有夫之……”
想到跟言景已經解除了婚約,不是準丞相夫人了。
陸夭漫生生的卡斷了自己的話,話鋒一轉,“我跟你即沒有媒妁之言,也沒有父母之命,怎就成了你媳婦兒。”
在聽到她‘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時,蕭厲的身體一僵,手指動了一下就不動了,宛若冰雕。
見他不說話,不知道爲什麼,陸夭漫心中也一疼。
看吧,就知道他是花間浪子,隨便唬她玩兒的。
還敢說她是他媳婦兒。
她和他的關係也就止步於朋友。
“周叔,送阿漫回將軍府。”蕭厲丟下這句話後,突然轉過身,不再看她一眼。
周掌櫃進來的時候,只看到主子的後背。
氣氛有些冷。
難道主子跟漫姑娘吵架了?
他這般處事做態,更令陸夭漫覺得他已經有了媳婦兒,不敢正面迴應她。
被她抓住了小辮子,無話可對,便只能送她離開。
陸夭漫本就沒打算在這裡久待,她還要休養好身子,再去鬼王府探探的。
當即跟着周掌櫃離開了九霄樓。
“嘭!”蕭厲突然軟身倒在地板上。
驚動了隔壁塗抹傷口的元冬,忙趕了過來,只見主子陷入昏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