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夭漫知道,她若是說自己配不上鬼王,秦貴妃定然又會拿捏她的話。每天都是忙碌着更新章節,客官記得常來哦。
配不上鬼王,難道就配得上丞相?
意思,丞相就比鬼王低許多等級?
這樣一來,秦貴妃又可以挑撥陸夭漫跟丞相的關係。
無論怎麼回答,陸夭漫註定都會得罪一個人。
秦貴妃果真是時時都在爲她找事吶。
陸夭漫眉毛輕挑,爲了杜絕秦貴妃繼續給她出難題。
她臉上多了幾分害羞的少女嬌態,雖然配上她這副鬼樣子,有些怪異,“實非我不選王爺,而是我心早已歸屬丞相,一心想嫁給丞相,想跟丞相白頭偕老。至於王爺,會有更好的女子配他。”
看着她雙目含情,臉帶嬌羞的模樣。
蕭厲心中如被注了冰針一般。
“嘭!”
斜對面突然發出重響。
蕭厲面前的整張桌子都塌了下去,變爲一堆粉末。
驚得他臨坐的人全都退避三舍,生怕殃及自己。
秦貴妃看到蕭厲生氣,很滿意。沒有再繼續爲難陸夭漫,嬌媚的臉帶着笑吩咐侍衛,“爲王爺重新擡張席面來。”
立刻又有一張嶄新的席桌搬到了蕭厲的面前。
侍衛搬到面前馬上退下,生怕他一掌劈向他們。
他們就得跟方纔那張桌子一樣,碎得稀巴爛。
皇帝看了眼蕭厲,眉頭鎖攏,最終沒有責怪他一句。
他眼睛轉向言景,聲音有力又磁和,“月前陸將軍誤傳夭漫已死,朕錯信了陸將軍的話,取消了言愛卿跟夭漫的婚禮。沒想到今天你們仍能走到一起,看來,言愛卿和夭漫的姻緣是天註定的。既如此,也不用重下聖旨了,直接恢復你們的婚約即可。言愛卿你看如何?”
“謝皇上。”
“嘭!”
蕭厲面前的席桌又毀成了粉末。
柯皇后看得心中直疼。
她更將陸夭漫看作禍害精了。
巴不得她快點嫁給言景,免得再禍害她的兒子。
不知緣由的皇帝,這回面上終於染了不悅,“厲兒,怎這般的毛手毛腳!”
“婚約取消便是取消了,哪有婚約復行的說法。父皇一諾千金,怎隨意更改旨意。”蕭厲心中不痛快。
一不痛快,面前的東西就遭殃了。
尤其是心口的痛,一點點的蔓開,扯痛到了傷口,舊疾復發。
氣血涌至喉部。
鮮血溢出脣角,將他雪白的容顏染得更加的冶魅。
“夭漫跟言愛卿相互喜歡,難道朕棒打鴛鴦不成。”皇帝是巴不得言景娶陸夭漫的。
這樣一來,言景就會永遠待在東木國,永遠爲東木國效力。
皇帝有點不明白蕭厲今天怎麼了。
之前雖然任性妄爲,卻沒有當衆拂他的話。
想到蕭厲至今未娶,而且一個暖牀的小妾都沒有,皇帝沒有經過他的意願道,“你也不小了,該娶妻了。今天在場未出閣的女子不少,不論娶妻還是爲妾你都要挑選一個。”
“父皇若喜歡,父皇都收了就是。”
柯皇后擔心蕭厲激怒皇帝,站起來斥道,“厲兒,你越來越放肆了!”
“今天你必須選一個。”皇帝脾氣上來也很硬。
“她。”蕭厲手一指,指向陸夭漫。
話語堅定,語氣不容置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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