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卓手一揮,身後的侍衛就衝了進來。
“放肆!全都退出去!”柯皇后臉拉下。
這些侍衛卻沒有一個聽她的。
他們受了皇帝的意,皇帝大過皇后,自然聽皇帝的話。
王府裡的侍衛見蕭卓帶領着人衝進來,也都聚了過來,亮出自己的兵器。
大戰一觸即發。
蕭卓巴不得打起來。
這樣就可以回去覆命,說蕭厲造反。
那樣一來,蕭厲便是罪加一等。
想活命都難了。
柳一寒打開門,大步邁出來,暗下朝着年管家使了個眼色,“哎喲喂,不就是搜查嗎,何必大動干戈。年管家,你讓他們搜查便是,又掉不了一塊肉。”
年管家接收到他眼底的信息,立刻將府裡的侍衛撤下,“既然是皇上下令搜的,那二皇子搜便是。”
蕭卓首先就命人搜查了蕭厲的臥房。
裡面沒有人。
怎麼可能,明明有人親眼見着蕭厲抱着陸夭漫從正門進來的。
他不在臥房能在哪。
蕭卓認定蕭厲一定在府中,可能躲到其它房間裡。
立刻分散侍衛,展開天羅地網的蒐羅。
細細角角的都沒放過,半個時辰後,徒勞而返。
柯皇后逼問一番,沒逼問出個什麼名堂,也只能返回宮中了。
蕭厲房間有一條密室。
在柯皇后到達王府後,柳一寒就將陸夭漫跟蕭厲一併轉移到了密室中。
年管家不放心的問,“柳公子,我家王爺的傷情如何?”
柳一寒收起吊兒郎當的表情,神色有些凝重,“不樂觀。”
元冬送走言景後,立刻返回府中,“柳公子,王爺病情如何不樂觀?”
“他胸口的那一劍刺得很深,而且劍鋒呈巨齒,傷口嚴重難以癒合。再加上今早在丞相府跟言景那倔小子對掌,傷及五臟六腑,身體的承受能力已經到了極限。”
元冬和年管家隨着柳一寒的話,臉都糾成了一團。
“你的意思是,王爺沒救了?”元冬臉色青黑,嘴脣泛白。
“我只能說盡力,救不救得活就看他的意志和造化了。”柳一寒轉身備藥,邊備邊道,“蕭厲那武功能近他身都很難,誰有那個本事,竟刺中他這個部位,將他傷得這麼深。改天,我一定要見一見那位高人,好好的聊幾句。”
“是王爺旁邊的人刺的。”元冬低頭掃了眼躺在蕭厲旁邊還沒有醒過來的陸夭漫,頭疼得緊。
高人啊,高人就在這呢。
“旁邊人刺的?誰刺的?怎麼滴,蕭厲手下還能出得了叛徒?”柳一寒愈發的好奇了。
“不是,是躺在王爺旁邊的人刺的。”
柳一寒低頭朝着陸夭漫看去,驚得口齒都快不清,“她……!一個女人傷的,怎麼可能。這醜丫頭能傷得了蕭厲?真是能耐哈。”
嘴裡頭震驚,心裡頭更震驚。
莫不是這男人不動情,一動情竟願意將自己的命都搭進去?
可怕,太可怕了。
都說女人如猛獸,果然假不得。
他以後還是不要沾女人的好,免得引火自焚。
吵!
真吵!
陸夭漫皺了皺眉緩緩的睜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