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那麼背吧,成日的哪來的那麼多人殺我,還一波又一波兒呢。”
陸夭漫嘴上硬,心裡卻生了戒心。
樹林外好像駐停了許多的馬。
還有許多的腳步聲往這裡面走。
但是,沒有說話的聲音。
就好像是怕打草驚蛇一樣。
如果真是有人搜救,比如絕哥哥見她沒回宮,找她。
那這些人一定會喊她的名字。
而不是鬼鬼祟祟,怕被人發現的樣子。
她和蕭蕭現在都被困在捆仙網裡。
若是落在壞人手裡。
怕是沒命見到明天的太陽了。
陸夭漫看到前面有一棵古樹,指揮着某個人力車伕,“我們去那兒!”
蕭厲站在原處沒動。
似乎有些嫌棄那棵樹。
陸夭漫看出他的顧慮,手不自覺的摸向他的耳朵,輕輕的拉了拉,“這個時候就不要彆扭,講究太多了。保命要緊。”
都什麼時候了。
還想講風度。
是風度要緊,還是小命要緊。
小命都沒有,還要什麼風度。
“我們東木國有一個習俗,拉了男人的耳朵,就得嫁給男人爲妻。你婚前都不貞了,做妻是不成的。我便免爲其難的收你爲妾吧。給我穿衣,洗腳,端茶,倒水的事,以後就都歸你管了。省得我還要花錢去找一個丫環來伺候我。”
“你嘴巴不這麼毒,會死?我婚前不貞是誰做的?”還不是這個不要臉的點了她的軟穴。
強那個了她。
現在還有臉說。
“你是我睡的,我的耳朵是你摸的,剛剛扯平。”
這能對等嗎?這不能對等好吧。
“改明兒我回到宮中,見個侍衛就摸一下他們的耳朵,那是不是我得給無數個侍衛當小妾。那不還得累死我。”
兩個人鬥嘴中,外面搜尋的人越來越近了。
“那邊好像有聲音!”
陸夭漫一驚。
想再去拉蕭厲的耳朵,讓他帶着她趕緊離開這裡。
沒待她的手放上去,蕭厲已經揹着她,轉移了地點。
只是眨眼間的功夫。
就落到了陸夭漫說的那棵大樹上。
剛剛因爲距離遠。
又因爲將近傍晚。
視線不明。
陸夭漫沒看清這是棵什麼樹。
等蕭厲帶着她上了這棵樹。
立刻後悔了。
她選哪兒不好啊,怎麼就選了一棵五針鬆。
快扎死她了。
爲免殃及自己的臉。
陸夭漫沒地方躲,躲哪兒都被扎。
搜尋的人已經來到這邊了。
她再想換棵樹,也晚了。
索性鑽到蕭厲的懷裡。
讓它當人-肉便當。
還用她無辜的小眼神控訴,‘剛剛是你說的,你皮糙肉厚。既然你皮糙肉厚,那這五針鬆是傷不到你的。’
蕭厲讀懂了她眼睛裡的話,鳳眸幽幽若孤傲的寒月。
月下,陸夭漫的脣顯得瑩潤水亮。
蕭厲喉嚨一緊,湊了上去,覆上了她的小紅脣兒。
陸夭漫眼睛瞪得大大的。
真想一掌將這個不要臉的,又吃它豆腐的人給推下樹。
可是不行啊。
她和他是在一張網中。
他若跌下去。
她勢力也得遭殃。
見她沒有反抗。
蕭厲眼底染了笑意。
加深了這個吻。